雲車降落,早有儀仗在下面等著。
“恭迎侯爺!“聲音震天動地。聽到這樣的話,歐陽麟得意的看看江餘。其實在歐陽麟心中,對江餘,是有階段性的看法的。最初看到江餘的時候,歐陽麟是沒把江餘放在眼裡的,可是後來江餘的表現,令他刮目相看,雖然不情願,但是也不得不容下比他年輕許多,但職務和他一樣的城主。而再後面,他就只有羨慕和嫉妒的份了。就如同他自己所說,他現在雖然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高位,可相比江餘,依舊是差了一分,雖然江餘或許沒他這樣大的權利,可是江餘是一方之主,是牧雲城的城主。沒有人能管束約束他,換句話說,江餘隻要自己願意,自封為王,甚至自封皇帝,又有誰能管得著。
那些恭迎歐陽麟的人,看到和歐陽麟一同下車,還有一個人,仔細看過去,一部分的人將江餘給認了出來,這些人也都明白江餘和大炎國的關係,他忽然來這裡,當真讓人驚愕。
“替我回稟君上,就說我將牧雲城城主江餘請來了。”歐陽麟對著來迎接的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說道,那人領命立即去了。歐陽麟轉目看向江餘,道:“江城主,怕是要你在此等候了。”
“無妨!”江餘平靜的說道。
歐陽麟和江餘所在的地方,是極高的地方,視野開闊,可以看到雷音堡內大部分的簡直。歐陽麟指著雷音堡之內的那些建築,一一給江餘說明,說是說明,其實不過就是炫耀而已。江餘也是隨便看看,並不做什麼評價,因為歐陽麟所指的那些什麼奢華的亭臺樓閣,假山怪石什麼的,都是他不感興趣的。
介紹來介紹去,歐陽麟也看出來江餘不怎麼感興趣,他忽然看向遠處一塊巨石,道:“江城主,你知道那塊巨石有何等來歷麼?”
江餘順著歐陽麟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就見在哪裡有一塊條形的巨石立在遠方,江餘上下打量了一番,道:“看上去,倒是有點劍的模樣,可是又不太像。”
歐陽麟聞言,哈哈一笑,道:“江城主果然是劍道名家,這巨石,其實就是一柄斷劍所化。”
“斷劍所化?”江餘納悶,看著歐陽麟。歐陽麟見江餘不懂,倒也有點意外,問道:“難道江城主沒聽過武丁御龍的故事麼?”
江餘聽了這話,道:“願聞其詳。”
“嗯……”歐陽麟眼睛一眯,心裡說武丁斬龍的故事,在荒州而言,不能說是家喻戶曉也差不多了,許多的人,都知道這個故事,而江餘竟然不知道。
“這傢伙,看來真的不是荒州的人。他究竟來自哪裡呢?”歐陽麟心中納悶,但還是將那故事一一講來。
原來在久遠之前,有一個傳說,有一條惡龍在荒州為禍一方,後來有一個名叫武丁的修士,偶然獲得一把神劍,為了保護荒州的百姓,他與那惡龍大戰了數十天。最終武丁力竭而死,手中的神劍也斷尾兩截,而那惡龍在和武丁鬥過之後,也從雲端墜落,而天裂谷,傳說就是那條龍所墜落的地方。
說完了故事,歐陽麟看著那怪石,道:“傳說中,那塊石頭,就是昔年武丁所持的神劍的一部。”
江餘聽了歐陽麟說了許多的話,惟獨這麼一段,江餘算是真的認真去聽了,他看看那巨石,心說看那巨石的稜角,以及比例,江餘推測,這東西之前應該真的是一把劍,如果他只是一塊石頭的話,那隻能說明,鑿刻這怪石的工匠神乎其技。
江餘看了看那巨石,道:“我能靠近些看麼?”
“當然可以。”說這番話的時候,歐陽麟心說江餘果然是個武痴,自己說了那麼許多,眼睛都不動一動,而一說到劍道,立即就有了興趣。
江餘御風而下,而歐陽麟和他身後的那些人,也都緊跟著下去了。雷音堡內,沒有民居,是一座地地道道的要塞,江餘一路飛馳,來到那怪石前,遠遠的看拿怪石,只有拳頭般大小,而靠近了看,那巨石竟有幾個人那麼高。
江餘仔細的觀看那巨石,越看心中越是訝異,因為他看的出來,這石頭很不一般,沒有普通石頭一般的縫隙,而石頭表面,打磨的如同利劍一樣平整光滑。而石頭本身,也有一些殘缺,但那些殘缺,就如同砍殺過無數次的劍的缺口一樣。
“嗯……”江餘心說,這把劍原本是不可能這樣大的,估計是神力耗盡,所以幻化為石的。忽然之間,江餘感覺那巨石之上,似乎有一點靈氣波動。如果不是江餘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石頭上,估計也是不會察覺到這微弱的變化的。石頭就是石頭,若非是靈石,普通的頑石,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靈氣的。而剛才江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