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得起我,叫我一聲蕭大哥,或者乾脆學那些人,叫我姓蕭的也行。”他後面的話,自然是戲謔之言,引得江餘和卓三都是大笑。江餘一拱手,道:“那我就叫蕭大哥了。不知還有什麼事要我來做?”
蕭白易嘆息一聲,道:“主要就是林參那傢伙和屬下往來書信的密文,本不想再麻煩江兄弟,可是我找了幾個人,都說解不開,還要麻煩江兄弟,謄錄一份譯文。一柄上交上去才行。”
江餘清楚,這些書信,配合那些林參給屬下的那些賄賂,這就是不容辯駁的死證。是至關重要的。故而江餘微微點頭,道:“此事容易,不過是舉手之勞。”
“對了,江兄弟你來這裡,有事?”蕭白易問道。江餘點頭,將戶頭上還有錢沒還給蕭白易的事說了,蕭白易聞言,哈哈一笑,道:“原來是這種小事,那些錢就算是大哥送你花的。”
江餘聽了這話,搖搖頭,道:“這怎麼好?”江餘清楚,雖然說蕭白易身家不少,可是這不是小數目啊,那是四百萬的鴻蒙神玉。不是鬧著玩的。
蕭白易見江餘這麼說,道:“話不免說的直白點,你幫了大哥這麼大一個忙,保住了我的位置還有身家,區區四百萬,我還怕兄弟你嫌少呢,若看得起大哥,就收下,別說二話。若看不起,大可以還來。”
話已經說到這種份上,江餘也只好收下了,看的卓三羨慕不已。
其實蕭白易縱然是個慷慨之人,也不可能一下慷慨的送人四百萬這麼多,他自然是有目的的。蕭白易說到底還是個生意人,對做生意的人來說,和誠信一樣重要的,就是人脈。他已經知道江餘有天壽果的事,加上江餘之前表現出來的過人的眼力,謀略,他都能看的出來,江餘不是一般的人,而江餘能妙解如意袋,還有那些密文,這簡直可以歸為奇人異士的行列了,如此厲害的一個人,讓蕭白易覺得,值得結交,也非常有必要結交,四百萬雖是鉅款,若能結交這樣一個人,也是便宜的。
“還有一件事。”江餘還沒等說自己想要做什麼,就見卓三對蕭白易微微點頭,明顯是用了傳音之法,蕭白易哈哈一笑,道:“美景美色美食,人之常情。只是可惜江兄弟你來晚了一步。”
“什麼意思?”江餘不解。
蕭白易嘆了口氣,有點無奈道:“那個所謂的韓少,的確是韓院主之子,就在剛才,他已經被東山院來的人給接走了。”
“這麼快!”江餘驚訝,蕭白易點點頭,道:“總有一些人去告密,韓院主派人來接,只說自己管教,我也沒有辦法。畢竟韓少最多隻能算一個同謀附從而已,且他雖是韓院主之子,卻還沒有正式入籍,族規是罰不了他的,最多也就是罰一些錢了事。”
師月族與其他種族不同,並非生於師月族之家,就是師月族族人,必須要經過師月族的考核,證明的確有經商之才,才能被接納為師月族的一員,蕭白易所說的入籍,其實就是入族籍,或者說商籍。
撲了個空,這是江餘始料未及的,或者說,他沒想到東山院的人竟然手腳這麼快,不過是轉眼的功夫,就把人給接走了。可是江餘轉念一想,心說如此快的速度,可能未必真的是東山院的人來接了,也許是蕭白易不想得罪東山院院主,私下把韓少給放了也說不定,畢竟如果蕭白易直接說是他放掉的,是極沒面子的事。而江餘這般想的時候,就見卓三也在偷眼看自己,江餘微微點頭,他知道,卓三也料到了這一點。
江餘在蕭白易這裡,替蕭白易謄錄了那些密文的內容,費了一些時間,而後婉拒了蕭白易留下飲宴的美意,和卓三一同向蕭白易告辭。
歸途,江餘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卓三哈哈一笑,道:“我猜大概也是如此,江兄弟打算如何做呢?”
“我?”江餘一笑,道:“我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成,自然是要回去了。”
“不可!”卓三連忙搖頭。
“為何?”江餘不解。
卓三手中扇子抵著人中,思酌片刻,側目道:“江兄弟,你要知道,那韓少是韓院主之子,手持玉牌,可以輕鬆往來各界,若此時江兄弟你選擇回去,若他尾隨而至……”
“我明白了。”江餘微微點頭道。而卓三繼續道:“在師月城,他有所顧忌,不敢怎麼樣,但若真的到了別的世界,那就難說了。”
“卓兄以為,我該怎麼辦?”江餘問道。卓三想了想,道:“我看江兄弟你和那東方老先生挺投緣,反正他最近也要離開這裡,你何妨去拜託他,和他同行,別管去哪裡,保證那韓少不敢尾隨你而去,亦或者江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