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餘,你小子在外面惹禍,竟然還敢回來,真是膽大包天!”
“你小子若是懂事的,現在立即束手就擒,我會讓族長給你留一具全屍。江家不會把你從族譜上除名,讓你認祖歸宗,會在江家給你一個名分!”
……
江祁軟話硬話說了一大堆,待得他說的差不多了,江餘出聲問道:“你說完了麼?”
“嗯?”江祁看著江餘,發覺自己似乎不認識這個江餘了。
江餘看著江祁,竟然大聲笑起來,笑聲止處,道:“江祁,我真的很佩服你,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可以以長輩的姿態和我講話的?”江餘話音未落,人已經急速向前,寒光閃處,血花飛濺,已經一劍斬斷江祁的一條腿。血光之中,江祁慘叫倒地,而他身邊的那些人,拉開架勢,將江餘圍在其中。
看著倒地的江祁,江餘面無表情,道:“我江餘從之前離開江家開始,便和江家沒任何的關係了,至於什麼狗屁名分,你喜歡要,送你好了。不過全屍,我可不會留給你!”
在江餘砍倒江祁的時候,那群護衛就已經對江餘發動了攻擊,而江餘也抽劍出來,一人獨戰那數十人。若說修為的話,這些人和江餘都差不了多少,有幾個比他修為還高上一大塊。可他們的修為和江餘又如何能比較。江餘的武技是經過生死檢驗的,那是真正招招見血,式式殺人的技巧。而這些護衛的武技,大多數時候,都只是在演武場上反覆演練到熟的而已。對江餘來說,他們的武技,當得起愚蠢二字。
江餘一個人打這麼多人,完全不落下風,一抖手,江餘就將四五個人斬倒在地,招式狠辣至極,一時之間,竟無有人敢再上前。
眼見如此,江餘以劍一指,道:“我江餘此番回來,為的是殺盡仇敵,不相干的人若不想你們的後人來找我報仇,就給我滾遠點!”
江餘的一句話,那些護衛雖然依舊圍攻他,但心中都有些犯嘀咕了。江餘的事,他們多多少少也清楚一些,尤其江餘當年眼盲之事,族中之人很多都知道和江中烈等人有關。江餘回來報仇,是理所當然的,如果為了阻止江餘報仇,而給江中烈當了替死鬼的話,那就死的太冤了。
這邊江餘力戰眾人,那邊的凌若雪,卻只是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江餘之前有過吩咐,此次天風城復仇之行,不許她出劍,因為這是他自己的事,他要一劍一劍的自己來報仇。
這邊眾多護衛拖住江餘,那邊江夫人如獲大赦,立即讓連家的人圍攏過來,搶救江祁,簡單的包紮後,立即將江祁送上車,一行人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那邊江餘已經殺出了人群,挺劍衝過來了。連家護衛見此,一擁而上,此時已經出劍的江餘,可以用恐怖來形容,便聽一陣砰砰兵器撞擊之聲,擋者披靡,竟無一人能擋住江餘,江餘的劍,已經指向江夫人和幾乎昏迷的江祁,此時的江祁失血過多,離死已經不遠了。
“江餘,他是你叔叔,你竟然出手如此狠辣!”江夫人怒吼道。她的吼聲未盡,寒光閃處,江夫人亦倒在血泊之中。而她倒下,江祁亦摔倒在地,血亦汩汩的流出來。
看到那滿地的鮮血,江餘沒有復仇的快感,心中只是無限的淒涼,看著那兩個人的屍體,江餘似是自言自語一般,道:“如果你們心中曾經有過,那怕只有一瞬,把我當成是你們的侄子,而不是整天想著如何殺我,你們也不會有今天。”
江夫人和江祁喪命,他們的護衛和其餘的人,既是驚愕,又是畏懼,霎時間,四散而逃,現場亂成一片。江餘提著血劍,一步一步走向天風城。而凌若雪看著他的背影,亦一言不發的在後面跟隨。
此時此刻的天風城內,早就已經收到了訊息。作為一城的守護,白燁將軍通知各大望族派出好手,前往江家支援。各大望族除了連家外,幾乎收到訊息後,都是磨磨蹭蹭,根本沒人願意派人去。
雖然說江餘是個通緝要犯,但是說到底他是百黎國在通緝的,又不是白月國的。就算是白月國的,和他們也沒關係。況且當初反對重罰江餘,這些望族都是有參與的,誰也不願意去招惹沒必要的是非。
最終算是給白燁面子,各大望族也都派了些人手,但這些人來根本不是幫忙的,純粹是來看江家和連家的熱鬧的。
江餘沒有走城門,而是直接躍過城牆,直奔江家族長的大宅,剛剛走到半路,便聽一聲唿哨,數十人阻擋在前面,為首之人,正是天風城城主白燁。而他身後,是他的親隨。
白燁以劍指向江餘,道:“江餘,不要再錯下去了,束手就擒吧。我念你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