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軟的身體鑲嵌在了他的身體裡,她身上那種若隱若現,似熟悉,又似陌生的體香,更是讓他瘋狂起來——明明就是貼著他喬少標籤,為什麼就不是他的女人?
這樣病態的情緒,在不斷地折騰著他,讓他幾乎是口不擇言,“你敢麼?你敢大聲說出來麼?你敢大聲出來,你就會失去讓你父親從醫院出來的機會,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罵你,是一個蕩。婦,你承受得起麼?呵呵和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搞在一起,我倒是無所謂被人指責,我已經習慣了,但是你呢?你有想過麼?到時候他們還會把你的神經病父親也人。肉出來申子衿,這種瘋狂的後果,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
子衿渾身一抖,一張小臉兒頓時一片慘白。
喬景蓮的話的確是不好聽,可是她心裡卻是不得不承認,他每一個字都是正確的,他不是危言聳聽,她的確還承受不起那樣的後果,哪怕她可以承受住萬人的唾棄,她卻捨不得讓顧彥深也跟著自己一起跌下地獄
“”
“怎麼不說話了?是因為你沒有辦法反駁,對麼?”
喬景蓮見她不吱聲,臉上的神色都是悲哀,喬景蓮之前憋著的一口怒氣,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堪堪地卡在了嗓子眼裡,他已經可憐到這樣的地步了麼?分明就是想要奚落她的,可是現在看到她這樣,他卻已經狠不下心來。
貼著她脊背的力道稍稍加大,喬景蓮薄唇微微抿著,卻是用力地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他深吸了一口氣,嗓音並不如剛才的刻薄,“子衿,乖乖聽我的話有什麼不好的?他顧彥深能夠給你的,我什麼不能給你?他不過就是一個私生子,你和他名不正言不順,你以為他能給你什麼?他什麼都不能給你,不要再這樣對我,我只是跟你要一個機會,你從來都不曾這樣低聲下氣求過一個女人,而你還是我的老婆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真的太失敗,大概是因為我以前對女人的態度太過散漫,現在你對我才是一種報應,但是我想,這樣的報應也夠了,你能不能”
“蓮少,記者來了。”
“”
喬景蓮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忽然插。入一道男聲,兩人都是一愣,喬景蓮這種“表白”被人打斷,自然是十分不悅,他臉色沉沉的轉過身去,身後站著的是自己的助手,這才稍稍收斂了一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助手卻是有些猶豫,吞吞吐吐的樣子看著喬景蓮。
喬景蓮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他怔忪的瞬間,子衿已經推開了他,倒退了兩步,喬景蓮這一次倒是沒有再勉強她,只是皺了皺眉,問助手,“還有事?”
“顧總來了。”
助手輕聲說:“蓮少,老爺並不知道顧總會過來,而且記者現在也都過來了,老爺讓我來叫您一聲,他怕會出什麼意外”
“什麼意外?”
喬景蓮冷笑了一聲,若有所思的眸光,直直地看向站在一旁,一直都沒有吱聲的子衿,一語雙關地說:“這麼多人在,他不會亂說話的,你先下去,我自己心裡有數。”
助手見他這麼說了,自然也不會再多說什麼,他微微頷首,轉身離開。
這邊助手一走,喬景蓮又想去抓子衿,不過子衿這次動作比他更快,擰著秀眉,側身避開了,她抬起頭來的時候,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一字一句地說:“別再和我說那麼多廢話,你放心,我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拆臺,不僅僅是因為我父親,我也不會做太讓你父親生氣的事情。一會兒記者那邊,我會配合你。”
喬景蓮,“”
子衿不等喬景蓮說什麼,就轉身準備走,只是她身子一動,就發現了不遠處那道灼熱的視線,就像是隔著萬水千山,卻依舊是能夠讓她清晰地感覺到。
她呼吸稍稍一緊,視線在空氣中和顧彥深的相撞——男人的眸子並不如她想象中那般的熾熱,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顧彥深的視線有些冷。他周圍都是人,圍繞著,亦步亦趨的,所以他並沒有直接過來這裡。
子衿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身側的雙手,很快就垂下眼簾,其實她和顧彥深在一起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這個男人的視線和表情,她還是可以分得清楚。
他現在,應該是不高興的。
至於原因,她也能夠想到一二,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委屈,這2天來,她一直都被人軟。禁在喬家,他又去了哪裡?說到底,真要好好算賬的話,好像錯的那個人,也不一定會是自己,更何況,她這次也是因為自己的父親才勉強答應出席這個週年紀念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