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想要去推開身後的男人,“你無聊也別拿我來消遣,我,嗯——唔——”
下巴一瞬間就被人給扣住了,子衿的話被顧彥深突如其來的吻所打斷,她張嘴的一瞬間,他的舌就輕車熟路地探入了她的口腔裡,靈活的舌尖掃過,找到了她的舌,就用力一吸,子衿只覺得一陣酥。麻的感覺順著自己的舌尖,到了全身。她嗚嗚了兩聲,想要掙扎,身體卻已經被顧彥深給強行扳正了,一手托住了她的細腰,一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子衿身體都是滾燙的,整個人被迫地緊貼著顧彥深的胸口,她感覺到自己掙扎的時候,胸前的柔軟就擦過他堅硬的胸膛,自然不可能是毫無感覺的,她有感覺,顧彥深自然更有感覺,很快子衿就聽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她更是害怕起來,放棄掙扎的一瞬間,雙腿就開始打顫。
顧彥深覺得,自己就是在找罪受。
吻著她的時候,渴望的總是更多,可是現在——不行。
他知道,剛剛她在會議室裡沒少被喬景蓮折騰,他其實倒是真的有點怕嚇壞了她。
只是小腹下方,那鼓起來的一塊,還真是讓人頭疼。
顧彥深貼著她的唇,頓了頓,然後才慢慢地鬆開了一些,他的嗓音因為隱忍的欲。望而更顯得暗啞低沉,“如果還會叫錯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次懲罰。”
“顧彥深,你過分!”子衿的聲音同樣是在發抖,有不安的,恐慌的,還有那些女人轉悠的嬌羞,在他的面前,一一綻放。
顧彥深輕笑,眸光卻更深了幾分,拇指輕輕地撫過她的下頜,抬起她的頭,灼灼的視線,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叫對了。”
“”
子衿氣得都快哭了,紅著眼眶,惱羞成怒,“這樣玩我很有意思嗎?你無聊別總是拿我來打發時間!”
“你覺得,我是在玩你?”顧彥深眉頭一皺,看著她的眸光,不禁冷峻了幾分,“申子衿,我要真無聊,我也犯不著找你。”
“那你是什麼意思?!”
子衿幾乎是本能地,低吼問出口。
可是話一出口,她卻又後悔了——她這樣問,又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是在讓他承認對自己有什麼嗎?
她根本就想都不敢想,不管是不是烏龜都好,她不敢邁出這一步,哪怕明明知道自己,就像是一個站在懸崖邊上的人,已經岌岌可危,可是隻要是有一線希望,她都覺得,自己應該抓住什麼,不應該就這麼任由自己掉下去——
那是,無盡的深淵。
墜落之後,也許是永世不可超生,她不想,她不敢,她更不能
“你說,是什麼意思?”顧彥深看著她眸光閃閃爍爍,難得輕嘆了一口氣,高大的身軀卻是穩穩地倒退了一步,也鬆開了原本對她的鉗制,和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看著她,“一個男人,吻一個女人,你覺得,他是無聊閒的沒事幹麼?”
“”
是,肯定不會是這樣的理由。
何況,她有什麼資本?
顧彥深就算真的想要找個女人打發時間,也輪不到她不是?可是更深入的答案,她卻不敢去想。
子衿往別處看了一眼,穩住自己混亂的思緒,頓了頓,才問:“你有和別人,一夜。情過麼?還是,我是唯一的一個?”
顧彥深俊容的神色一閃,速度雖然極快,子衿卻還是撲捉到了,她心頭微微一沉,很快就見他轉過身去,挺拔的脊背,似乎是有片刻的僵硬,而他低沉的嗓音,也徹底證實了她心中一閃而過的那個猜測。
“你不是第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坦誠,並沒有讓子衿有如釋重負的感覺,相反,她覺得自己彷彿是墜入了另一個深淵裡,那是一個沒有他的深淵。
其實問的時候,不就是希望他說,你不是唯一的一個。所以,我現在對你這樣,也不是因為那英國的一夜。情麼?
他這樣回答了,她不應該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麼?
為什麼,卻是恰恰相反?
“沒有別的事,我先出去了。”子衿腳步一動,她能夠感覺自己的情緒不對,她現在不想留在這裡,她需要空間平復一下自己紊亂的思緒。
“等一下。”顧彥深卻是叫住了她,“有事。”
“過來。”
子衿深吸了一口氣,大概是剛剛他那麼放肆地行為讓她有了一些底氣,她一手扶著門把,有些生硬地接話,“你又想幹什麼”
“我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