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荊雪娘已經在房門說道:“雅琴姐姐,老爺,已經請來了開荒真人!”
“開荒道友請進!”
雖然不知道開荒真人為什麼同夏溪青仇深如海,但是現在這大海之上,柳隨雲也沒辦法旁敲側擊,乾脆就直接請來開荒真人問個究竟。
只不過柳隨雲還是有著已經準備好的藉口,只是看到開荒真人身後還跟著乾炎真人,他就覺得說話有些不大方便。
開荒真人不象隨山真人那樣不識趣,他當即走了進來:“沈仙子,柳道友,不知派荊姑娘請我過來何事?”
他並沒有提及自己身後的乾炎真人,只是柳隨雲也只能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是來謝過前次開荒真人的贈美之恩,那位許美人,我極是喜歡!”
男人說對一個女人“喜歡”,那自然只有那種意味,只是柳隨雲卻是話鋒一轉:“只是那許美人有些不服調教,我這次準備回去好好收拾一番,卻還是不知道這許美人的底細,希望開荒真人能解我迷惑!”
開荒真人搖了搖頭說道:“我對許美人的瞭解,恐怕還不如柳道友,只要柳道友喜歡就好了。”
他避實就虛,柳隨雲卻要問個究竟:“開荒真人,實在是我十分疼愛這美人,很想馴服了她,所以才問起這美人的來歷!”
雖然身邊還站著兩位女修士,其中還有蒼穹界赫赫有名的玉劍魔女沈雅琴,但是開荒真人與乾炎真人並不覺得柳隨雲說的有什麼不對,這就是修真界的現實。
因此開荒真人猶豫了一下,當即說道:“柳道友只管問就是,我知無不言!”
他雖然對於柳隨雲的提問有些不滿,但是也不得表示合作,柳隨雲則給了一點甜頭:“開荒真人放心,不會讓你吃虧,到時候開了元神洞府,那裡面的寶物我多讓些道友如何?”
“那好那好!”開荒真人知道這是佔了大便宜了:“那就最好,我知無不言!”
柳隨雲隨口問了開荒真人幾個次要的問題,當即問起了最關心的問題:“開荒真人,那冒味再問一聲,那夏溪青到底作了滔天惡事,導致開荒真人不得不替天行道!”
他這個問題問得十分巧妙,只是開荒真人的臉色略顯難看起來,只是他看在那元神洞府之中的寶物份上,終於肯回答道:“這件事內情到底如何,整個蒼穹修真界都在猜測,問我如何幹得出這種狠事,實在我逼不得已,不得已出手!”
柳隨雲當即站在開荒真人的立場上考慮問題:“都知道真人快意恩仇,是個錚錚鐵漢子!”
“說得好!”柳隨雲這話拍得開荒真人很爽,他當即說道:“且叫乾炎老友與柳道友知曉,那許美人的丈夫,夏溪青小賊,算起來是老夫的姑爺!”
柳隨雲吃了一驚,這世間姑爺與老泰山怎麼總是相處不好,就是修真界都是如此,乾炎真人與隨山真人已經是一對了,隨山真人已經叫著乾炎真人出去單挑,怎麼開荒真人也是如此。
只是老岳父擊殺了自家姑爺,甚至還把姑爺滅了滿門,再把這姑爺的正妻或是後妻拉出去販賣,看起來也是內情十分複雜。
因此柳隨雲只能靜靜地頒聽著開荒真人述說的下文:“且叫幾位道友知曉,我有一愛女,親如已出,百般疼愛,視若掌上明珠,許配給那夏溪青小賊,我當時還答應給夏賊一份重禮!”
開荒真人憤怒地控訴著夏溪青的罪行:“哪料這賊子,收了我的重禮之後,卻是突然悔婚,接著又四處傳播我那女兒的流言,結果就是氣得我那女兒不願意嫁人不說,最後竟是走上絕路!”
開荒真人恨恨不平地說道:“這麼一個女兒,竟然因為夏賊之故,走上不歸路,現在想來,我胸口仍然是滿腔恨意!”
“痛快!痛快!”柳隨雲連聲讚道:“真人殺得痛快,殺得好,殺得刮刮叫,這等薄情無義之人,殺得極好!”
開荒真人嘴上說得響亮,只是他這件事幹得不漂亮,因此可以說是千丈所指,還是第一次有人讚賞他快意恩仇,當即答道:“是痛快,是夠痛快!柳老弟,等此間事了,我再贈你幾個美人!”
只是柳隨雲在推辭之中送走了開荒真人後,卻是看到沈雅琴施加了禁制之後,毫不客氣地說道:“好一個姑爺,好一個女兒,‘視若已出’,卻是乾女兒啊!”
“嗯!”沈雅琴倒是想起這件事的前因後果來,她雖然深居重華峰,很少外出,但是當初那件事沸沸揚揚,算是小半個蒼穹界都知道的醜事,她也聽說過,只是沒聯絡到夏溪青之上:“小三,你這機靈勁不錯,確實是乾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