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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要滴出血來一樣。才脫了一半他就無法再繼續,別過頭去,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被□折磨的人豈止是沈騫一個!

在他自制力幾乎告破的時候,沈騫的雙手纏了上來,完全是無意識地在他的身上游移,目光迷離。孟揚名再也無法忍耐,猛然把他扯進懷中,俯下頭就吻上了兩片豔如桃李的唇瓣。沈騫扭動著身子迎合,呻吟著索要更多。

帶著被逼到絕境的狂亂,孟揚名恨不得把懷中人吞進肚子裡。近乎粗暴地蹂躪著他的唇瓣,輾轉吮吸,用唇舌颳起一場風暴,把全部的呼吸都席捲而去。強烈地想要得到懷中人的慾望幾乎把他逼瘋,他喘息著稍稍停下來,胸懷中那團火,快要把他燒成灰燼。

唇上突然傳來劇痛,沈騫不耐他停下來,迫不及待地索求,竟然咬破了他的嘴唇!他在劇痛中突然清醒過來,驚出了一身冷汗!沈騫已經失了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而他竟然要乘人之危!這與人面獸心的武英豪有什麼區別?

他咬緊牙關,快速抽掉沈騫身上僅餘的衣物,把他整個人按進了盛滿冷水的浴桶中。不堪冷水的刺激,沈騫整個人一震,神智也略為恢復了一些。他睜大了眼看著孟揚名,氣息紊亂,渙散的星眸中□迷離。

孟揚名俯身過去,一手按住他的肩膀不讓他滑進浴桶裡,一手探向他的下腹,握住了他的脆弱,輕揉著幫助他發洩出來。

他知道被媚藥控制是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當日追捕江湖有名的採花大盜晴空,不慎中了他所下的媚藥,他逃到破廟中與藥力對抗了整整一夜,衣衫全部溼透像是從水裡撈回來一樣,嘴唇都咬爛了才熬過一劫。

如今沈騫也正忍受著這種痛苦,而他能做的卻只有這麼多!

脆弱被粗糙的掌心□,沈騫起初先是一驚,本能的想要逃開。孟揚名在他耳畔輕聲安撫道:“別怕,我只是想幫你。”

異樣的快感似波浪般湧上來,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似是在天堂與地獄之間穿巡,沈騫不由自主地在孟揚名手中洩了兩次,媚藥的藥力才稍減,他綿軟無力地靠在浴桶的邊緣,微弱地喘息著。

孟揚名把他抱回床上去,掀被子蓋好,低沉著嗓音說:“你睡一覺,醒來藥力大概就會散了。”

沈騫疲倦地合上眼,這一覺一睡就睡到了天黑。

“你醒了?”長長的眼睫毛上下撲動,他緩緩地睜開眼,映入眼中的是孟揚名稜角分明的臉。被他抱著離開茗香樓之後的事情,沈騫已經不記得了,但依稀還記得的就是,他被按進冷水桶中,孟揚名用粗糙的掌心,揉弄他的脆弱,而他就那樣在他面前失盡儀態。

沒有辦法直視孟揚名別有深意的黑眸,沈騫別過臉去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俗豔的佈置,不似是尋常人家。

“這是哪裡?”

孟揚名平靜地說:“媚香樓。”

腦袋轟的一聲,竟然是青樓?沈騫的眼睛一下子睜得大大的。孟揚名的唇角勾起,雖然過了這麼多年,但沈騫的純真依舊。

“能不能走?我送你回鏢局。”

“我這副樣子不能回去,大家一定會起疑心。”孟揚名伸手來扶他,沈騫抗拒地避開。要他如何啟齒說出被人下了媚藥幾乎被□?

“現在還不是太晚。”孟揚名遞了一壺酒給他,“喝一點,回去有人問起就說與武英豪會面事情沒有談妥,心情煩悶在酒館裡喝了點酒。”

沈騫感激地看他一眼,接過酒壺喝了兩口,辛辣的酒嗆得他直咳嗽。孟揚名拍拍他的後背說:“還是喝不慣嗎?”

“我從來不喝酒,若不是那時候你騙我,到如今我還滴酒不沾。”

話剛出口,兩個人都呆了,都不約而同想起當日的情景。

——被騙喝下人生的第一口酒,年輕的臉嗆出了粉澤,然後撅著唇發誓再也不會喝第二口。

孟揚名苦澀地說:“你還記得?”

沈騫仰起了臉,語氣中分不清是懷念還是嘆息,“已經發生過的事,哪能說忘記就忘記的?”

往事不會輕易淡忘,傷害也是一樣,不管是原諒還是忘記,都不是容易做到的事情。踏著月色走回“牧雲鏢局”,兩個人都緘默不語。不知道該怎樣開口,開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尷尬存在兩個人之間,像是一道高高的藩籬。

“我就送到這裡,你自己進去,小心一點。”孟揚名把沈騫送到鏢局的圍牆外,停下了腳步。沈騫走出幾步,回過頭看去,他還站在陰暗處目送著他,高大的身軀與黑暗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