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你沒辦法。”葉飛搖搖頭伸出小拇指,和小小拉了勾。
“我都快餓死了,做的什麼好吃的讓阿哥嚐嚐。”葉飛拉著小小的手坐在了桌前,小小則坐葉飛的對面,雙手支著腦袋,看著阿哥狼吞虎嚥的吃著自己做的早餐,心裡還是美滋滋的。
可是一轉眼看見那個黃|色的包包,就高興不起來了,想想阿哥剛從部隊回來,小小好奇那個包包開啟翻了幾遍,好幾年沒見她的阿哥,就把她好好的罵了一頓,就因為這個,自己大哭了一場好、幾個月都沒理阿哥呢,這麼寶貴的東西,現在拿出來,阿哥到底去幹什麼?這個她最關心的話題,所以才有了剛才拉勾的一幕。葉飛抬起頭看了,頓時好像明白她心中的顧慮。
“我就去幾天,不會很久的,媽就讓你操心了。餐館我會給桑巴說,讓他多點過來幫忙,反正快成一家人了,現在不抓緊利用到時候不是沒機會了啊。”葉飛打趣著著;
小小頓時低下頭,臉上泛起一絲絲紅色,嘴裡卻說:“我才不想那麼快嫁人,反正阿哥也不是沒給我找嫂子嗎?”
正說著傳來了噹噹敲門聲,葉飛想一定是桑巴來了,就對:“桑巴來了,你去開門讓桑巴吃點東西,等會我們一起去省城。”
說完葉飛走進了母親的房間,看見一個滿頭銀髮的母親躺著看著自己,實在不忍心說了,只是過去輕輕握著母親伸出在被子外面的手,歲月的滄桑,感覺到了母親的那隻手上的老繭,頓時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什麼也沒說就呆呆的望著母親一會,站起來輕輕的關上房門。
“哎,大舅子。”葉飛不用想就知道是桑巴叫自己呢。
看著一個頭發染得黃黃的還燙了大卷,側面的一個耳朵還帶了一個耳釘,穿著一紅色的立領夾克,有點泛白的牛仔褲,和一雙彩條的帆布鞋。
這時看見小小氣呼呼的盯著桑巴罵道:“桑巴,東西都堵不住你那張臭嘴,你在亂叫,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爛。”桑巴趕快轉過頭看看葉飛,還吐了吐舌頭,葉飛心裡暗暗罵道這小子就一個典型的大街上的不良少年。
葉飛看桑巴差不多吃完了,提著包包和桑巴往外走,嬉笑的對桑巴說:“叫你送我去省城,也沒叫你來相親,穿這麼花哨幹嗎?”桑巴撓撓他那雞窩一樣的頭說:“怎麼著也是女婿轉丈母孃家,就像那大姑娘上花轎,不打扮下,你們把我從房子趕出來咋辦?”說完**就捱了一腳,不用想就知道是小小。
小小緊緊抓住了葉飛的胳膊,好像葉飛不回來一樣。這時桑巴開啟他那輛皮卡車門等葉飛,看見小小這麼緊緊抓著葉飛,老遠就喊著:“你們兩個注意點形象啊,那個葉小小同學,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抓住一個男人,難道無視我的存在嗎?”
“用你管,我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倒是有些人吃飽了欠揍,哼。”小小滿不在乎的說著;
桑巴聽見小小這麼說,甩出了一句:”葉小小,你就不怕晚上我回家實行家法,讓你跪搓衣板,哦、不對沒搓衣板,跪洗衣機板嗎?”說完跳上車急忙管了車門。小小隻是低下了頭,葉飛看了,只是淡淡一笑,然後對:“我會很快回來的,放心我不會有事,照顧好媽和你自己。”
這一刻葉飛不想過多的停留,不想這高興的氣氛被眼淚打擾,轉身提著包大跨步的上了皮卡,看見倒車鏡子裡的小小一點點的變小,心裡真還不是滋味。
葉飛看看身邊這個桑巴,一個學校的不良少年到自己的餐館吃霸王餐,飯是吃了,代價就是住院好幾個月,但是這傢伙很講義氣,後來慢慢的就成了朋友,和小小的親事是他自己想的。葉飛既沒有同意也沒有反對,像有種英雄惜英雄的感覺吧。
看見葉飛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率先打破了車上尷尬的氣氛:“大舅子,這麼著急去哪,是不是急著去約會啊。”
“只有你個小子,天天就想著那點破事,帶我去機場,我出去辦點事,還有我這段時間不在,你儘量多去下我家的餐館,幫下小小,不許欺負她、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葉飛不緊不慢的吩咐著;
“我哪敢啊,你的厲害我是領教了。小小就更不用說了,剛才你也看見,簡直就是我的野蠻女友的翻版。”桑巴有點委屈的解釋著;
就這麼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桑巴說著話,看著窗外的一片大草原,心裡好像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經過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葉飛看見天山機場映入他的眼界,就對桑巴說:“你快點回去吧,記著我的話啊。”葉飛說完轉頭準備走時,桑巴喊了一聲:“大舅子,我這還有些錢,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