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人才能保全,得,你回吧,揚州的事我能擺平。”
玉滄瀾確實是不能久留,遂點頭道:“成,您有數就好,我走了,你一路走好。”說著,人就隱到暗處的暗門後頭了。
瞧見他走了,左德昌這才將剛收到的揚州那邊的字條拿了出來,他此時已經知道這上頭寫的八成也是馮家這件事了,倒也不是玉滄瀾不可靠需要左德昌兩頭得訊息,只是玉滄瀾正好收到了南邊的訊息,來報了一聲,這也就是個巧字。
不過,不管事情是不是一樣,左德昌還是極認真地開啟了,畢竟玉滄瀾得揚州的訊息是由京裡這邊引起的,這裡頭的細節他的人未必留意,且這不是他該負責的。
左德昌這般想著,便忙忙地開啟了手中的信箋,這一看不好,好懸沒讓左德昌一口氣上不來,只見他一看完,直接將信箋往桌子上一拍,對著外頭喊道:“柱子進來。”
屋裡說了些什麼,方柱子只聽了一聲‘碰’其他的半句沒聽到,見爺氣急敗壞的喊自己,方柱子知道事又不好了,忙‘哎,哎’了兩聲,便推門進了室內。
方柱子知道事有不好,遂一進來,喊了聲‘爺’,便老實聽吩咐了,半句多話沒有,生怕觸了爺的黴頭,挨尅。
知道他進來了,忙著寫回信的左德昌頭都沒抬,直接吩咐道:“你趕緊地收拾收拾,我們不等老爺子了,直接回京,對了,你安排人留下等老爺子。”
這是什麼話?方柱子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看左德昌受傷的地方,小心地問道:“爺,什麼事這般急?老爺子可是去給您尋藥的,您若是不等著,他回來了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