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死了,就會見到牛頭馬面,如今豔陽高照的,自己的身體也沒有那麼輕,沒有飄到奈何橋邊去,所以根本沒死,可不能真把自己當鬼了。
不過要不是鬼,又是什麼了?這確實有些為難。劉安財搖搖頭,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忙縱身向小桔子和棕熊追去,他想去看看那五洲印究竟是什麼東西。
他魂魄輕盈,一躍之下是小桔子和棕熊的數倍,所以速度自然快了很多,只邁了數步就追上了兩人,這時,前面大湖波光粼粼,湖光山色中,只見一個高塔,矗立於西湖南岸的群山之下。
這就是那雷鋒塔了,樣子和後世要差好多,後世的雷峰塔是翻建而成,如今這個才是正宗,據說正宗的雷峰塔下壓著白娘子,劉安財想,剛剛聽那小桔子說,那金山寺的什麼法老有一個是法海禪師,是所謂的二品境高手,既然有法海的存在,那估計也會有許仙和白蛇,這次倒沒有白來古代一次,竟然能進入到傳說之中,如果回去就和天蘋講一講,想必她會十分地高興。
走得近了,見雷峰塔下圍了數十人,有道士有道姑,有尼姑有和尚,穿得希奇古怪,好像正是開時裝釋出會。小桔子和棕熊向其中一人跑去,口中喊著:“師傅,大師兄怎麼樣?”
劉安財看去,只見他先前見到的幾個道士正圍在一人周圍,那人沒穿道袍,而是一襲青衫,手中拿著一柄長劍,面上無須,大概只有三十歲左右的年齡,兩隻眼睛賊溜溜的亂轉,劉安財見那人的樣子,不由罵道:“我靠,這人不是天鷹嗎?這前世竟然也是天字門的掌門,還是小桔子和棕熊的師傅。”
算上這一次,劉安財已經見過三世的天鷹,眼前這個天鷹根本不像他那個幼時玩伴,而更像是轉世以後的師叔祖天鷹,看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眼睛一直向著周圍的道姑尼姑身上瞟,劉安財嘆氣,這天鷹無論轉世輪迴多少次,這情種色狼的樣子到是一直沒變。
天鷹沒有聽見棕熊發問,而是盯著前面一個尼姑的屁股自言自語:“啊,夠勁,他孃的,這群尼姑每天吃青菜蘿蔔臉蛋都能這麼白,那天下的姑娘都去當尼姑得了,能多修出一些美女來,那豈不是天下男人的妙事?”說著說著口水竟然都流了下來,雙手亂顫,就差沒有去摸上一把那僧袍下的屁股了。
前面的尼姑似乎察覺天鷹看她,回頭狠狠地瞪了天鷹一樣。棕熊似乎早就看慣了師傅如此的德行,也不奇怪,而是聲音大了兩聲,高聲問:“師傅,大師兄在哪裡?他怎麼樣了?”
天鷹這才回過頭來,看看小桔子和棕熊說:“啊,你們來了,你們大師兄進到塔裡去了,說是要救那蛇妖。”
棕熊著急地說:“這雷峰塔是金山寺十八羅漢僧聯手封印,就算是那一品境的高手前來,也不無法解除,師兄進去那不是凶多吉少?師傅你怎麼不攔著師兄?”
言語之間大是埋怨。
劉安財一旁看著暗自稱奇,這棕熊和小桔子對天鷹這個師傅說話隨便,一點禮貌都沒有,全無半點尊重,但言語之中卻對那個大師兄太過關心,莫非這天字門的大師兄比這掌門師傅還要*不成?
天鷹搖頭晃腦地說:“我何必攔著?你家大師兄一怒為紅顏,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為了救那心愛之人也會義無反顧,我一定要成全他這種精神啊!這種精神實在是讓人感慨讓人傾佩,我天字門有這樣的弟子,真是門中大幸!你等都要好好學習你大師兄,為了妞,啥都不要怕,不就十八羅漢嘛,別人當那十八個和尚是羅漢,但在我天字門眼裡,他們就是十八隻光頭烏龜。”
劉安財聽著只嘆氣,誰說古代的門派練劍修仙是為了斬妖除魔了?面前這個天字門可是傳說中的修士界領袖,看看人家這境界,門中大師兄人妖相戀,師門不阻止,反而是大加歌頌,譜寫了一段可歌可涕的愛情故事。
天鷹剛剛說完,前面幾個和尚回頭怒目,口中罵道:“你這鳥人,你竟敢辱罵我等師叔,是活的不耐煩了?”
天鷹卻不甘示弱,反而更加變本加厲起來,跳著腳大罵:“你們金山寺的和尚就是烏龜,十八羅漢是十八隻大烏龜,你們是一群小烏龜,那個法海就是一個綠毛烏龜。”
棕熊不解問:“師傅,烏龜怎麼還有綠毛的?”
天鷹得意解釋:“當然有了,那金山寺的法海前世就是一隻大烏龜,上輩子當烏龜的時候認識了兩條蛇精,其中那條白蛇修煉多年變成美女,真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法海這隻烏龜就瘋狂地愛上了這隻蛇妖,要非蛇妖不娶,可惜一個烏龜樣,自慚形穢,一直不敢表達,最後竟然憂鬱而死,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