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小白繼續傷著心:“小時候你對我說非我不娶,我也對你說非你莫嫁,只是我十三歲的時候搬家走了,那以後我再也沒見到你,可是我無時不刻都在想你,老天有眼啊,今天我終於找到你了。”
劉安財忙說:“停,停。十三歲你就搬走了?那現在都五六年了,人的模樣都變了,你怎麼可能還認識我?”
小白說:“愛情已經將你的容貌深深刻在了我的心裡,哪怕你變成了五十歲,六十歲,茫茫人海中,我也能一眼認出你。”
小桔子一聽,拍手喝彩:“太詩意了,太詩意了。”
天蘋小聲罵:“真酸,我想吐。”
小白忽閃著大眼睛,說話的時候一臉真誠和痴迷,劉安財有些信了,這個美女真和自己青梅竹馬也不是不可能。因為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從十三歲變成十八歲胸脯會變大,身材會走樣,而男人則不會,雖然某些地方也會變大,但外表上看不出來。所以,相對會好認。
劉安財撓撓頭說:“這個,我得過一場大病,過去的事都忘了!那……你叫啥名?”
小白說:“討厭,你連人家名字都忘了,我叫小白。”
劉安財說:“這好像是一條狗的名字哦!”
小白一聽,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是跳了起來,一把抱住了劉安財的脖子,在劉安財的臉上吧嗒就親了一口,高興地說:“我終於又聽到這句話了。你小時候也這樣說我,說我的名字好像一條狗哦!”
劉安財汗顏,說她像狗,她還這麼高興。
被小白這麼抱著親了一口,鼻子裡都是這小白身上奇異的香氣,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香水,還是女孩天然的體香,他心思有些盪漾,但心裡又想著天蘋可在旁邊看著。就忙要推開小白,可又沒地方下手,這女孩穿著清涼的小吊帶,觸手就會摸到她細膩的肌膚,現在她抱著自己,距離近得不能再近,眼睛看得清楚,小白的面板可真白,一點都沒白叫這個名字。
兩手攤開,無助地說:“別,別這樣。”
小白卻不肯鬆開,嘻嘻笑著說:“這有啥啊?你以前就這樣抱著我,還親我呢!”
天蘋的臉色更難看了,手心緊緊握著,裡面都是天雷火,強忍著沒把這火苗丟小白身上。
小桔子八卦地插了一句:“親……,老大親你哪裡了?”
小白說:“當然親嘴唇了,那可是人家的初吻哦!”她說這話時,臉上竟然泛起了一陣紅暈,嬌羞無言,滿室皆春。
小桔子不問了,而是和棕熊,金生日交換了一下眼神,三人又都偷偷看了看天蘋。心裡俱想,老大這個青梅竹馬的老婆和他不知道是不是青梅竹馬的姑姑容貌上各有千秋,都是美女,只是姑姑清純活潑,略帶一絲麻辣味,這小白則嫵媚誘人,甜得發膩。
劉安財尷尬地說:“我,我都忘了。”
他覺得再這麼讓小白抱著十分不合適,也不管小白穿得清涼,手觸到小白肩膀裸露的肌膚上,輕輕向外推小白的身子。
小白卻不幹,而是叮嚀一聲,又抱住了劉安財的脖子,身子一下子吊了上去,性感的紅嘟嘟的嘴唇,印到了劉安財的唇上。
劉安財腦袋轟地一聲,霎時間只覺四肢麻木再不能動彈,心中呆呆地想,這輩子我的初吻啊,就這麼被這個剛剛見了兩分鐘的女人給奪了,蒼天啊!閻王爺啊!
小白可愛的舌頭探到劉安財的嘴巴里,輕輕一攪,又迅速地退了回去,放開劉安財,兩手緊握一起,頭略微低著,臉上都是紅暈,嘻嘻媚笑:“這回,你還會忘嗎?”
劉安財無言以對,唇上仍有甜香,小白的舌頭很滑,小白的嘴唇很軟,可是,她怎麼能親自己?還當著天蘋的面。
天蘋終於忍耐不住,一下站了起來,嘴裡罵道:“你個騷狐狸,別勾引他。”手心一鬆,一團天雷火就向小白丟去。
小白嗚嗚驚呼,渾身瑟瑟發抖,一把抱住了劉安財,說:“哎呀,旺財,我好怕。”劉安財心想:得,這旺財估計是自己小名,也是一條狗。
天雷火向小白臉上飛來,眼看著就要把小白如花似玉的臉蛋烤得和烤肉一樣,劉安財忙伸出手去接,他雖然運不出天雷火,但體內清涼之意卻在,順勢一轉,就把天雷火熄滅在手心之中。
天蘋見劉安財還幫著小白,更是火旺,手心連發天雷火,一團團的火苗,齊齊向小白打去,小白只把頭躲在劉安財懷裡,只用一隻眼睛偷偷向外望,卻把狡詐的笑容都藏到了劉安財的懷裡。劉安財只認為這小白是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