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xiǎo馬超也算的,不過有凌巴,身份的問題還不好解決麼?凌巴自然可不是一個絕對清白的人,只要不是有損民生、道義的事情,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就是真理。
凌巴回到了劉宏的身邊,當然,是居於其下首而坐,說起來就算是這樣,也算是劉宏對他的天大恩賜,這個位置,幾乎可以與三公並列了,而三公那是什麼人物?那可是朝廷裡面頂半邊天的大人物,當然,目前還有一個“掛名”司空的袁逢因病未能出席,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藉口是要與劉宏做無聲的抗爭,但劉宏沒有反應,誰也不會傻到去觸這個黴頭,而司空的實際權職,也僅有劉宏凌巴等有限幾人知道,雖是看似迴歸了劉宏手中,劉宏卻是全權jiāo給了司馬徽暗中去處理,反正有刺衛營的配合,這點不愁;至於另外的太尉和司徒,太尉身為軍部大佬,自然也要出席,司徒也算劉宏這邊的人物,讓凌巴沒想到的卻是這太尉和司徒,他自己都聽說過,當然是在“歷史”上,一個是太尉楊彪,也就是後來有名的“jī肋”楊修的父親,另一個則是司徒王允,這兩個本應該在漢獻帝初年人三公的老傢伙,現在居然就出頭了,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凌巴的關係,不過凌巴可以肯定另一點的是,那王茂遷任御史中丞絕對和自己脫不了干係,畢竟劉宏也知道了自己算是他的半個nv婿
首先出場的居然是張飛!
這次比賽採取的是最普遍的抓鬮,這個時代也早已經熟悉這種運作方式,不過凌巴沒有參與,並不知道具體結果,所以也是xiǎoxiǎo吃了一驚,但是隨即也是覺得這樣也不錯,畢竟張飛的武力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只要對手不是太弱,想必也能夠為大家貢獻一場視覺盛宴吧,也能稍稍平息一下眾怨。
張飛的對手凌巴並不認識,但他懂得看人,能夠看得出這哥們兒不只是外形彪悍,也確實是有些斤兩的,比現如今的xiǎo馬超也差不到哪裡去,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張黑子,註定了他只能是“杯具”的。
果然從一開始,對手便一直被張飛壓制著,同時張飛打鬥的兇狠和大開大合,也十分的符合這樣的賽場,反正是大大的吸引了觀眾的眼球,也不管看的懂看不懂,只要是看的jī烈、jīng彩,過癮就足夠了。
凌巴也不由得對那漢子佩服起來,和張飛連續幹架好幾十回合,居然還能夠支撐得住,不過“杯具”只是遲早。
凌巴所想的一點沒錯,張飛一直在找機會,一個能夠儘量漂亮而不血腥的結束戰鬥的機會,而很快這樣的機會就出現了,是對手給的,賣出了一個大大的破綻,可惜不能算是陷阱。
只見那張飛手中丈八蛇矛輪轉,揮舞出一道道耀人眼目的殘影,然後便見那矛尖不知道何時,就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對手脖頸間,僅以差之毫釐的距離,就能夠輕易取得對手的xìng命了,不過既然比賽規則已經好好的宣佈了,不得隨意出現死傷,畢竟皇帝還在,最好還是不要見血,所以一心求勝、好幫哥哥們長臉的他也是心中顧及著,否則膽大包天的張黑子,又豈是這麼容易被制住的?
凌巴也正是看中了他的這一點,這個規矩一半還是為了這張飛而設的,畢竟現在就連典韋也不會輕易的得罪皇帝,哪像張飛天不怕地不怕、天子更是沒放在心上。
“七號,張飛,勝!”凌巴當即作出了宣佈,他可是已經看到了張黑子似乎正在和自己擠眉nòng眼呢,這段時間兩人也算熟悉了,也沒少相互“深度jiāo流”一番,可以說互相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凌巴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對他選擇了無視,將視線轉向了另外一個場地,在那裡,xiǎo馬超也正在進行比試。
張飛討了個沒趣,也沒了調笑的心思,跟著看過去,也不由呆住了。
相比與張飛的穩cào勝券,xiǎo馬超如今的發展水平還是有限的,受到了身體和年齡的限制,他的實力對對手並不能夠起到絕對的壓制作用,畢竟就算是如今因為“易筋經”的突破而實力一再上升的凌巴,都能夠輕易的將他打倒在地。
不過,憑藉著自己出sè靈敏的臨場發揮,還有著他身體xiǎo、速度快的這些優勢,他倒也是稍稍佔據了上風。
不過在體力消耗上更大,而相比於對方,從年齡上來說他就處在了劣勢,還不是在人生最巔峰的時刻,自然體力也不可能那麼持久,一旦什麼時候耗盡力氣了,那就危險了。
凌巴心裡暗道敗了也好,對於xiǎo馬超這種人來說,失敗不會成為打擊的yīn影,他能夠接受自己的開導,也能夠自己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