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長相或清秀可愛或甜美可人的xiǎo男孩和xiǎonv孩,他也是客串了一把老師,至於上的“課”,所謂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不外如是,當然了,太過於驚天駭人的事情他還是略過不提的,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接受能力還是有限的,尤其還是在劉宏在的時候。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那xiǎo公主劉yàn竟然記住了他,只聽他講了一次所謂王子公主的故事,這幾天每次看到他,都要纏著他再講,而他講的那些故事,不只是劉yàn愛聽,就是劉協劉辯、甚至是劉宏都頗感興趣,讓他只能感嘆古人生活的無趣。
“子衛啊”劉宏一邊拍拍xiǎo劉yàn的肩膀,示意她先到一邊玩去,自己有要事,xiǎo公主嘟著嘴瞥了凌巴一眼,不情願的離開,劉協劉辯卻都留在原地,畢竟他們算是未來劉宏的接班人,大部分時候劉宏談正事是不會避著他們的。
凌巴這段時日也漸漸明白了一些,這兩位皇子,在劉宏心中的分量差不太多,劉協聰慧是沒錯,但是終究年紀太xiǎo了些,而且母親家勢弱,劉辯雖然沉默寡言,但勝在穩重,更重要的是他生母便是皇后,而且何家的實力,經過了這些年明裡暗裡的何皇后的幫扶,至少也在洛陽佔據了一席之地,這也使得劉宏遲遲下不了冊立太子的決心,當然,還有一點是凌巴自己的猜測,這也算是歷代帝皇無論明智還是昏庸都會有的,那便是對於自己生命的渴求和權力的yù望,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容許任意褻瀆。
“臣在”凌巴聽到了劉宏的叫喚,當即上前,現在做出這樣低人一等的姿態,他也不會覺得什麼了,一來劉宏確實也對他不錯,二來這個世界便是如此,在他沒有足夠的實力站在更高點與人對話的時候,這樣的姿態完全是必要的,如果任意有著自己的xìng子,那就是在找死,是最愚蠢的行為,除非本來就是不想活了的。
“你說,此次太平道大劫,朝廷該如何應對?”劉宏淡淡看了他一眼,讓他不甚明其意,問出的話卻也是模稜兩可。
凌巴沒有過多的沉思,這段日子不管是和郭嘉、還是和司馬徽在一起,受到了薰陶和渲染,都無疑是讓他受益匪淺,當即便答道:“朝廷當立刻發軍剿匪!”
“剿匪?”劉宏的面sè有些古怪,凌巴卻是不慌不忙,“太平道敢稱“替天行道”,殊不知天道在於天子?縱使數十百萬眾,終是一群烏合之眾,官軍一至,任何威脅便煙消雲散了”這倒不完全是講給劉宏好聽的,這基本也是“歷史”的事實,只是實際上,連凌巴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歷史,早已經不是他能夠隨意揣度和掌握的了。
“那當由誰領軍?”劉宏又問道,眼眸中多了幾分深意。
凌巴微微皺眉做了一會兒沉思狀,然後輕聲道:“北部尉曹孟德、東城衛袁本初、南mén衛劉皇叔,皆能勝任”
劉宏一點頭,擺擺手道:“繼續說”
凌巴開口道:“曹孟德此人有大才,兵法造詣不俗,如今京城內流傳的《孫子兵法》譯註本,便是出自於其人之手”
劉宏還是點頭,畢竟京城裡面鬧得那麼大的一件事情,就算悶在深宮裡面,想不知道都難,更何況劉宏還有刺衛營,而這段時間裡面也沒少見過曹cào。
凌巴又道:“袁本初出身四世三公世家”說到這兒他xiǎo心看了一眼劉宏,畢竟最近時間因為袁逢關係,劉宏對袁家的打壓力度可不xiǎo,不過看劉宏面無表情,似乎對此一點也不在意,稍稍放下心思,繼續道:“此人亦有不俗的才幹,且麾下有顏良文丑如此大將,皆乃是可萬軍中取敵首級、有萬夫不當之勇的不世悍將,更有許攸這等謀臣輔助,當得重任”
“劉皇叔麾下二兄弟,關雲長張益德,絕世悍將”凌巴見劉宏沒有說話,只能是接著說下去,到這裡卻被劉宏打斷:“那麼西城的袁公路呢?”
凌巴一囧,趕忙說道:“與其他三人相比,袁公路要遜sè許多,且麾下大將紀靈,亦無甚勇武之績不過,嗯,臣所說那三人,雖已有戰功,卻資歷尚淺,恐難以服眾,可給予先鋒官一令,而至於統帥人物,還當在皇甫嵩、盧植、朱儁等老臣中挑選”
“哦?”劉宏一挑眉,又看了他一眼,看他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笑意,微微點頭,道:“隨朕來吧!”
凌巴雖然疑huò是要幹什麼,不過看到劉宏已經起身要離開,劉協劉辯卻不便再跟上去,被宮人帶下去了,凌巴想了想,還是直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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