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放水的嫌疑,不過很快又否認掉了,他自然是有那份眼界看得出來,典韋是在全心全力的投入比賽,而且因著這比武大會的緣故有過一些接觸,也粗略的瞭解了,這典韋根本就不是一個會造假的xìng格,這讓他暗自也不由有些心驚,看來即使是這洛陽一地,也可為藏龍臥虎了,更去遑論那天下?或許,真是自己和二哥的眼界太xiǎo了,想到這裡,他又有些佩服起“想出”這麼一個競技比賽主意的凌巴來,認為他事前對這種情況必定是早有預料了。
張飛哪裡想得到,凌巴根本沒他想的那麼“周到”,關於文丑的真實實力這一點,就是在後世看慣了為顏良和文丑“平反”的一些言論、認為這二將其實本事不差的凌巴,從心底裡也是不太想得到的,只能夠說,還是低估了他們,雖然作為弟弟的文丑實力要比其兄長稍強,但看他現在表現,也該知道顏良定然也是差不到哪裡去的了。
至於此時擂臺上作為另外一個作為當事人、也是文丑當場對手的典韋,一邊和文丑你來我往的碰撞繼續中,一邊卻依然是那一副保持著不變的神態,似乎對這一切,毫無察覺、更毫無感覺,其實以這典韋的面容來看,看上去確實極具欺騙xìng,當然了,這並不只是表面功夫,像是典韋這種人,的確是不能夠依常理去考慮他,有的時候,他可以把心中所想,完整的表現在那張臉上,當然了,要看出來情緒的確是有難度;而大多數時候,雖然不是刻意隱藏,但真的不是容易察覺出來的。
這時在主席臺邊上,看到比賽進行到這裡,雖然擂臺上兩人還在膠著,明明互相纏手都已經不下於百餘回合了,然而眼看著進行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兩個人居然都是一副越大越興奮、越來勁,更是越來越兇烈的樣子,觀眾眾人也都是興致濃濃,對這場比賽的結果,互相有著期待,也各自猜測了起來。
這裡的大多數人,還是比不得關張、凌巴這樣的武者的,就算是袁紹這樣手上有兩手的,也沒法一下看出個究竟來,所以大家的討論也很是熱烈,倒有不少,都來“請教”起凌巴來了,凌巴自然不會說什麼。
當然了,經歷了剛才那麼一出之後,凌巴現在也沒有辦法將心神完全放在擂臺的比賽上了,他現在還要一邊想著應付明月公主更加古怪的目光,還要想著接下去的比賽,自己要如何安排,如何應對才是最好。
另一方面,凌巴當然不可能和明月公主一直牽著手了,兩人現在還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關係,雖然有劉宏做主,卻也抗不了禮制的約束,更何況凌巴也不是很喜歡這種狀態,所以兩人現在仍然是以原來中間隔著一個劉宏作為距離的。
值得一提的是,這樣的時候,那個典韋的心上人、明月公主身邊的shì婢桃兒,可是從來不會缺席的,此次卻是因為“洩lù”了公主認為是和凌巴的“sī密”,而被公主懲罰留在宮裡了,跟著出來的,換成了另一個也算是凌巴tǐng熟悉xìng格也更顯溫和的瑾蘇,不過相比較場中比賽,顯然她對於自家公主和那凌巴的關係,更加的感興趣。
而本來不知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思對著比賽其實並不太上心的劉宏,在看著看著之後,也不禁漸漸被此時擂臺上典韋和文丑兩人的比賽所吸引,作為一個男人,身在這樣一個時代裡,不因為這樣的比武而熱血,才算稀奇了,雖然劉宏是個有些不容易為人所理解的帝皇,但本質上確實還是一個男人而已,所以會感到興奮也是正常。
而看著典韋在場上的表現,心裡更是感覺歡喜,畢竟這還是為自己所用的人。
就在這眾目睽睽關注之下,此時擂臺上,就見得那一直和文丑你來我往的典韋突然爆喝一聲,似乎是不耐煩了,居然一下子丟了手中的雙鐵戟,就在眾人都以為他在發什麼神經的時候,他已經欺身近了文丑近前,而後,雙手呈爪型,緊緊勒住了文丑腰間的衣帶,狠狠地攥起來猛地向上一提。
文丑顯然是被典韋這樣突然的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驚得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被典韋提到了半空,他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使命的就要掙扎,可不知怎麼就是沒敢真的用手中的武器對付典韋。
然後眾人的眼球又是要掉出來一樣,因為大家居然看到了,這文丑也不知是出於武者的傲氣還是心裡的什麼顧忌,居然也跟著隨後將手中武器拋掉了,而後,雙手也呈爪狀,直接按下在了典韋的雙肩上,此時雖然典韋已經將文丑舉了起來,但一時也無法擺脫掉文丑對他雙肩的控制,兩個人這樣糾纏在一起,眼看著又要是一場膠著了,卻沒想到典韋突然又是一聲暴喝,而後,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