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前因後果的,而自己這個不知情的人,當然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好下定論,雖然自己主要想知道的是“後果”,但若沒有這些“前因”,只會滿頭霧水、不知所謂。
賈詡剛才所說的那些話,就是在jiāo代他即將要說的正題的“前因”,讓自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而不只是知道“就是怎麼回事”。
儒道之爭、儒法之爭,儒、道法之爭說了那麼多,其實這最後一句才是關鍵,過去的那些爭鬥再如何jī烈,再怎麼引人關注,可也都是過去式了,而今最重要的,卻是這爭鬥並未斷絕,仍然在持續。
其實這也是正常,凌巴也想得到,若是再推遲個幾百近千年的時間,到了宋朝甚至是明朝的時候,那時候儒家儒學的地位,幾乎已經奠定下來牢不可破了,雖說後來的王朝,許多也是像漢武帝時侯那樣,採取了外儒內法、或者是儒表法裡的施政方式,但其中儒法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了。
後來的朝廷官場中,儒家佔據了九成九的江山,三國時候還有專mén修刑名、法律的,其中更是出了不少的大家,還有什麼大杜律、xiǎo杜律的,可後面法家的學說,越來越陷入“偏mén”了,最後甚至直接淪為了儒家的附庸,雖然大明律法也是以嚴苛著稱,但當時法家起到的,就只是作為儒學的輔政,僅此而已。
不過,賈詡的話的意思雖然明確,凌巴卻還是忍不住要問道:“先生所言是什麼意思?這所謂儒法之爭,我可是從沒有聽說過啊!”其實他心裡也知道,這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的凌巴,其實還並沒有處在大漢權力的頂端,他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劉宏才直接間接擁有的,在那些真正大人物、大勢力(除了皇帝劉宏之外)的眼中,他這樣的頂多算得上是不入流的“xiǎo角sè”,而既然賈詡都稱儒法之爭為什麼“隱秘”了,那自然不是凌巴這麼一個不超過三年的“外來戶”能夠這麼快了解的。
“呵呵”賈詡微微一笑,“你沒有聽說過,也是正常,雖然如今以將軍的實力,也算是不凡了,但想必也有自知之明,在那些掌控天下的大家mén閥眼中,仍然是算不上什麼的。”
什麼叫做“想必也有自知之明”?這麼直白“傷人”的話說出口來,賈詡絲毫不以為意,凌巴卻是暗自不爽,撇撇嘴,沒有作聲。
賈詡才不管他什麼感受,繼續說道:“自夏以來,氏族、世家的勢力,逐步壯大,成為了取各家而代之的能夠真正左右天下大勢的勢力,但各家的影響,卻絲毫未減,儒家學說越來越壯大,道家、法家、以及隱匿起來的墨家,聯合起來的力量,雖然略有不如,但還不至於遜sè到哪裡去,只不過,更多還是集於暗中了,所以你自然就不知道了。別說是你了,就算是那個當今天子,也未必有多少了解,雖然你們有那什麼火影衛和刺衛營的。”
凌巴微一沉凝,總算是沒有翻臉,賈詡能夠知道火影衛和刺衛營,應該不算什麼意外了,他既然能夠“玩轉”洛陽,必定也是有著不尋常的訊息渠道。
如果說是在以前,甚至就在這次洛陽大劫之前,凌巴對於火影衛,還有刺衛營的隱於暗中、不為人所知,還是信心十足的,但經過了這麼一次,他發現自己還是太過xiǎo瞧了這個世界,這個世界許多的東西,都是自己沒有接觸到、沒有聽說過的,暗中有多少勢力,還真是說不清,自己所以為的火影衛和刺衛營在監察洛陽,在某些人的眼中,或許不過就是一個笑話吧?在自己以為自己監控一切的時候,說不準其實自己,才是別人眼中的“獵物”;不過對於賈詡所說,凌巴也不完全認同,因為他想到,賈詡知道這些,那那所謂的“水鏡先生”司馬徽呢?賈詡或許有他自己的途徑和渠道,但要和司馬徽比,凌巴直覺得覺得不太可能比得過,而既然司馬徽知道更多,那麼作為司馬徽的弟子的劉宏,看司馬徽對他還真是不錯,他肯定也知道不少的隱秘,只不過沒有和自己說過。
話說他也沒有必要和自己說這些,或許在他眼中,自己還“不夠資格”吧?心中自嘲的想著,凌巴突然有種意興闌珊之感。
不過也只是一剎那,他調整情緒的速度還是很快的,而且自己還有時間,在大變開始之前,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到時候更能夠順時依勢,從中擭取利益,最終達到巔峰,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難事了。
想著間,凌巴目光逐漸堅定,心中也陡然升起了無限豪情: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現在的自己,在許多人眼中或許還太弱xiǎo,甚至不屑一顧,但自己有自己的優勢,而且少人看得起自己,未嘗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