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撐起綠土,微風和煦如戀人的手溫柔拂過臉頰,雨絲絮絮像是在訴說著什麼久遠綿長而又動人心絃的故事,還有行人們,一個個都顯得jīng神抖擻了起來,萬物重新煥發了埋藏一個冬季的生機。
而過去的,都過去了,彷彿只是眨眼之間,兩年光yīn匆匆而過。
這兩年裡面,自從黃巾被平定之後,在中平五年的初秋,凌巴便主動申請jiāo出了兵權來——他可不想要讓自己處在風口làng尖上,但實際上兵權的掌握,他從沒有一刻放棄過,明著他當然是卸下了西園軍統帥的職務,可是軍中那些xiǎo到軍侯、大到校尉乃至於將軍哪個和他沒有點兒jiāo情或者其他這樣那樣藕斷絲連的關係?在需要的時候只要他說一聲,又有哪一個不會蜂擁著站出來助一臂之力?
更何況在這許多的中低階將官裡面,又有多少是被安chā進去的火影衛乃至暗部成員組成,連樂師可能一時都說不太清楚,又怎麼可能不對凌巴忠心聽命?
當然會聽他的話是一回事,凌巴舍不捨得用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這些可都是自己最寶貴的軍中資源,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也不願意輕用。
當然目前對於凌巴來說最主要的是他還掌控著自始至終由他一手打造領導下來的“狼牙軍”,而在回到洛陽之後,劉宏並沒有表示出明確要他jiāo付的意思,他也就樂得裝傻。
至於這些原本部下的西園軍軍隊,凌巴雖然卸下了實際許可權,其實不只是從實際上,就是在名分上,他現在也還是擁有著實際調動這些軍隊的不可置疑的權力的——這,便都是來自於他的那個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