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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部分

是很少主動參與到一些皇家或者朝廷的事情尤其是爭鬥中去,一來是覺得不管自己的事情,更重要的還是奉行著賈詡jiāo給自己的要明哲保身的原則,不管怎麼樣,自己就算是有什麼夢想什麼的,都首先要保證好自己這條命再說,當然了,若真的是有自己無法忍受的事情,那這些所謂原則也不需要去狗屁的遵守了。

可現在,劉宏就這麼直接的將這麼個問題拋給了他,暫且先不去管那什麼“帝王的心思你別猜”了,這種時候還真非得要猜一下不可了,如果不能夠在回答之前先揣mō清楚劉宏問出這句話的用意,還有此刻究竟什麼心思,那可能一個不xiǎo心,就會說出讓劉宏覺得不滿意的會打來,劉宏或許不會馬上找自己算賬,但一定會記在心裡,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劉宏在此時問自己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味呢?凌巴心中真的有些疑huò了。

首先,按照道理來說,劉宏不會不知道自己和兩個皇子之間的關係,自己平常對於劉協的偏愛也表現得比較明顯,劉宏雖然沒說什麼,但肯定記在心裡,可自己真的要“一如既往地”推薦劉協嗎?萬一、哪怕只是萬一,劉宏懷疑自己的用心,或者說懷疑自己背後是不是被什麼人甚至什麼勢力控制了,才這麼熱心太子繼承人之事,那會怎麼樣?

凌巴不敢賭,也沒有資格賭,想來想去,他只能夠硬著頭皮朝劉宏拱一拱手,然後道:“皇家之事,為臣者不敢妄言”

凌巴的回答擲地有聲,理由卻分明不充足,而劉宏顯然很不滿意,也很快就找到了他話語中其他的漏dòng,冷哼了一聲道:“為臣者也該為君分憂皇家皇家,我皇家的事,既是家事,更是國事,尤其是承繼大統之人,更關乎天下萬民生計,子衛怎麼又開始推三阻四?不過一個xiǎoxiǎo問題,答得好有賞,答不好免責——你剿滅黃巾的膽量去哪裡了”

凌巴心中嗤笑一聲,對凌巴所說後半句卻全然不以為然——什麼時候劉宏這個所謂的大昏君會關心起百姓民生起來了?這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當然這種話只會在心裡面說說,他是萬萬不敢抱怨出來的,而劉宏所說地,其實也是針對xìng地事實。

封建社會里,自古皇室的家事,其實也能夠上升到國事,皇帝的後宮,這也算是皇帝的家事了,但後宮的穩定安定團結,卻直接關係著當代乃至於後代皇帝,也就變得不那麼單純了;同理,劉宏的繼承人問題,在貴族層面的意義上,也就是一個繼承人,但他是皇帝,所以這種事情也就變了另一個xìng質。

也正是因為變了這個xìng質,讓凌巴不知道也不敢說什麼。

看他左右為難,劉宏卻突然嘆了口氣,不知道是為找不到所謂知己心聲,還是為凌巴突然的怯懦表現的失望,卻是直接自己撇開了這個話題去,然後另外又開個話題說道:“看時間過去也有三年了,彷彿便是眨眼之間。突然有些懷念過去了,嗯還記得當初那什麼勞什子“武林大會”麼?那可還是你xiǎo子搗鼓出來的呢”

被劉宏剛剛那番話嚇了一跳,不管是不是試探,這種突如其來的感覺令凌巴很不舒服,到現在還沒有能夠緩過氣來,心中對劉宏是罵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此時聽著劉宏平淡的話語,也沒有再jī起什麼bō瀾,卻是唯恐他又發什麼驚人之問,只能夠在面上表現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來,突然心中就有些苦笑:自己這樣子,怎麼感覺就好像是青梅煮酒時候面對曹cào的劉備一個模樣了?

想了半天,有點不得其要領,凌巴只能夠順著劉宏的話語接下去xiǎo心翼翼說道:“陛下若是真的想,就是再辦上一屆,也未嘗不可啊”

“呵呵”劉宏頗有興致地打量了凌巴一眼,悠然道:“一說到這種事情,卻是子衛的強項了。子衛可願為朕分憂?”

凌巴一時mō不清劉宏是單純的問話還是一語雙關,也只能夠順下去說道:“臣自當為陛下效勞,只是”突然仰起頭來,嘻笑道:“若是太難的事情,辦不到的陛下可不要讓臣去做啊。”

劉宏被凌巴突然的神態變化搞的也是一愣,旋即似乎明白了凌巴的心思,點點頭乾脆笑罵道:“便是你要,我也不敢啊,我可怕皇妹罵我呢。”笑過一陣後,又道:“若是真的可以,辦一場天下武鬥大會,似乎也不錯啊。嗯,好了,這件事情就jiāo給子衛你去辦了。這總不算是太難的事情了吧?”

劉宏的轉換實在是太快了,讓“表裡不如一”的凌巴都有些跟不上節奏,愣了一會兒才趕緊躬身道:“臣遵旨。”心中卻在苦笑:這都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