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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的主子們,心裡不扭曲都有些奇怪了,還得要每天笑臉迎人去面對主子,所以很多時候一離開了皇宮,這些“鍍金”的太監便是鼻孔翹到天上去了一樣,倨傲得一副人人都欠他們千百萬兩黃金一樣的感覺。

當然並不是所有太監都像是趙高那般驕橫跋扈、指鹿為馬而又目中無人,但也不是所有太監都像是曹cào老祖中常shì曹騰那般選賢任能、才智機敏且有為國忠心,而這郭勝卻顯然只屬於前者,不僅自己生得“不健康”,似乎還希望所有人、不,是所有男人都跟著變得和他一樣這麼“不健康”一樣。

實際上,劉宏和內shì的關係極好倒是沒錯,但不代表他不會打罵他們,在他心中,即便是早先有讓他發出“讓我父、忠我母”之言的張讓趙忠二人,也就是宮裡伺候他的奴婢身份,從本心理來說,就會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俯視,對張讓尚且如此,更何況對於他沒有多少寵幸的郭勝了;而即便是那些看似地位低下的普通宮人們,在對待這些沒了下半身思考的殘疾男人的時候,心裡面也總保有著一種完整的驕傲,這時不時表現出來,對於蹇碩而言或許也就一笑置之,但對於張讓、郭勝這種人,卻絕對會記恨在心,而張讓好歹也是暗地裡動手腳,郭勝卻可以做到完全沒有頭腦一竿子熱地胡搞起來。

像是在面對凌巴的時候,這傢伙很明顯就是在羨慕嫉妒恨了,偏偏表演和手段都拙劣的很,大家都看得明顯了還仍然要做什麼偽裝,自欺欺人而已。

對這個人凌巴是比較沒有耐心的,他和畢嵐的關係還不錯,也是因為他覺得畢嵐這人不錯,至少其實不是太壞,對於太監的艱辛凌巴還是有些理解的,只要他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凌巴覺得還是可以jiāo往一二的,但這郭勝確實讓人不怎麼受得了。

而此時在這個營帳裡面,當然不只是郭勝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也坐在一旁,卻只是聽著。

凌巴表面上看上去對這兩位監軍是顯得畢恭畢敬地,但實際上很多方面都已經很明顯表現出了他的不在意,偏偏他佔著理兒,讓郭勝就算是心中充滿了怒氣和怨恨也無處可以發洩,更何況他只是“熱血”了那麼一點兒嘛,人卻不是傻蛋,還是知道點兒時務的,現在大軍離開了洛陽,基本由凌巴全權掌握,他真要寧願往後給皇帝秋後算賬也要搞出一個“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對郭勝先斬後奏來,說真地他也沒轍,所以這些話其實他也就只敢在這裡面抱怨一下,當然了,聲音肯定是要傳出去的,抱怨嘛、發洩不滿嘛,自己若是想要改善,當面去說不好,當然只能夠用這種方式旁敲側擊一下。

而在營帳的分配方面,其實就是一個很明顯的表現,監軍畢竟有兩個,在軍中這個位置地位特殊,兩個監軍就算是分兩個大營帳也沒人能夠說什麼二話,可凌巴卻還是隻分了一個大帳篷給他們,只讓他們一起住,為了這一點郭勝也有好一段時間在置氣,最近才好一些,卻沒有想到現在又鬧出這種事情來。

其實對於他所說的軍議凌巴不讓他參加的這個問題,這件事情說大不大,說xiǎo也不xiǎo了,郭勝真的要爭取,也是說的過去的,畢竟是監軍嘛,雖然大家都知道很大可能只是掛一個名,平常就算是商量什麼對策,郭勝他們去旁聽也聽不懂,萬一還想要chā口那就是耽誤時間,或許還會影響決策呢,可掛個名總有掛個名的必要,但是凌巴偏偏還是有他的理由的,只是卻沒有告訴他們,只是很隱晦地說著這一次軍議其實也是和他們相關的事情,為了避嫌所以不讓他們參加,但郭勝就算相信,也沒有那麼容易“屈服”,實際上他也只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耍幾句嘴皮子圖個痛快而已,心裡清楚這沒有半點效果,會議仍然還在召開不無,自己卻依然只能夠呆在這裡吹東北風。

畢嵐就坐在他的旁邊,聽到了他的話,不免搖了搖頭,想了想笑道:“凌將軍既然說咱們需要避嫌,還是避一避的好,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也說得過去。”

畢嵐和郭勝的xìng子又不相同了,凌巴能夠和他談得來,除了某些想法上的趨近,還有就是此人xìng情比較放得開的關係。

而且這個畢嵐不只是在行事上與常人異,就是外貌長相上,也與宮中其他的奴婢太監不同,像是張讓、趙忠等人,男xìng特徵不顯,皆是由於身材瘦xiǎo,而且頷下無須,面sè也比較白淨,面板更是能與nv子比攀,一看就能夠明顯的看出來這不是一個男人,當然也算不得nv人;而至於郭勝,雖然凌巴不喜歡這個傢伙,看上去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居然有一種yīn柔之美,給凌巴的感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