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而已,如果別反抗也別亂跑,在場的血族勇士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至多把你倆捆綁起來罷了。”張好古說。
“張好古,你欺騙同類還毀諾,會遭天譴的。”徐福說。
咩咩蹲下,裝出很痛苦的表情,悄悄把斷臂拼接回傷口處。
“你們殺害宇宙大帝,更應該受天譴。”張好古得意洋洋地說。
“魔嬰,你在哪兒,趕緊出來啊。”徐福大聲喊叫。
四周一片寂靜。
“魔嬰被關到地下室裡,一時半會肯定出不來了,你們認命吧。”張好古說。
威脅
徐福在思維中呼喚魔嬰,想跟它聯絡上。
但毫無反應,魔嬰彷彿消失了。
為什麼會這樣?他感到一絲恐慌。
“魔嬰現在恐怕已經被老鼠和螞蝗吃光了,你就別指望有誰來幫忙了。”張好古彷彿猜到了徐福的想法。
“不可能,這個世界沒有誰能夠消滅魔嬰,它是永生的。”徐福說。
“那間地牢的牆壁並不怎麼厚,門也就是普通的兩厘米鐵板,如果魔嬰還活著的話,早就應該闖出來了才對,可是看守地牢的人至今沒有發現它離開。”張好古說。
“就算魔嬰一時無法脫困,你也不可能得逞,我雖然失去了一條胳膊,仍然可以殺死你,只可惜這裡的血族同類有許多會白白死掉,為你殉葬。”徐福滿臉憤怒。
咩咩的斷臂已經基本長好原樣,她裝作仍然無力的樣子,蹲在地上,悄悄偏過腦袋低聲說:“只需要十秒鐘左右就能夠恢復原樣。”
徐福點點頭,學著她的樣把斷臂接回到傷口。
兩段肢體迅速合而為一,他驚訝地發現,其實不用十秒,僅僅三秒左右就已經搞定。
顯然是因為體質不同的緣故,血族的自我治療能力本來就遠遠強於狼人,在接受魔嬰的改造之後仍然如此。
徐福用手握住右臂的肘部關節,裝出未痊癒的樣子。
“我有個新的提議,你乖乖把左臂也伸出來,讓某個勇士幫忙砍掉,然後我保證放郎心慧和羅莉離開,這一次決不食言。”張好古說。
“真的嗎?”徐福問。
張好古仰天大笑了一陣子,然後低下頭來,滿臉得意地說:“現在我還有必要騙你嗎?這是給你一個當英雄的機會而已,看著你如此可憐,我決定放她們走,這樣讓你死也瞑目。我一向很仁慈,看著她們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因為你的惡行而受苦,我心裡也很難受,如果真的弄死了她們,我夜裡會睡不著覺的。”
“砍下我的手臂,然後讓郎心慧和羅莉安全離開,是這樣嗎?”徐福說。
“對,沒錯。狼人的手就不用砍了,只要你的左臂落地,我立即放人。”張好古堅決地說。
徐福運用魔嬰插入到自己體內的功能,讓剛剛長回原樣的右臂脫離開,重新挾到腋下。
威脅
徐福伸出左臂,作待屠宰狀。
“誰來動手?請趕快。”他平靜地說催促。
眾血族均在後退,顯然誰也不願意這樣做。
就算知道徐福不會反抗,但仍然不敢出頭揮下這一刀。
集體行動和人個行為所需要的勇氣完全不一樣,他們能夠全力阻擋對手的突破,卻缺乏足夠的膽量獨自上前斬斷徐福的手臂。
最近的四十多分鐘內發生的一切讓他們心膽俱寒,而真正虔誠相信喪屍的那部分血族卻因為太過勇敢而死光了。
張好古大聲喊出下面佇列中的一位血族的名字:“洪仁達,你出來砍掉徐福的手臂。”
洪仁達慢慢悠悠出列,滿臉苦相,握刀的手顫抖得厲害。
“阿福,別這樣,趕緊逃走,以後為我們報仇就可以。”郎心慧大聲喊。
徐福抬起頭,朝屋頂上的情人送去一個親切的微笑,用目光向表明,不會有事,一切全在掌握之中。
他不知道她有沒有領會,只看到她滿臉的淚水。
洪仁達走到徐福面前,低聲央求:“請不要反擊好嗎?我是奉命而來,沒有辦法,其實我不想這樣做。”
“當然,請動手吧。”徐福伸出左臂。
洪仁達手起刀落。
徐福的左胳膊齊靠近肩膀位置一分為二,有少量鮮血溢位。
咩咩盯著屋頂上的張好古,沉聲說:“現在請你兌現自己的承諾。”
“我承諾過什麼嗎?似乎沒有啊。”張好古抓撓腦門,滿臉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