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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奇。

租船人指著湖面中央那最大的一艘舫船,“您瞧見那艘船沒?那是不夜天老闆斥下重金置的綵船,裡面有最好的歌舞琴樂,不過那艘船隻有有身份的貴人才能上,您二位我瞧著也是貴人,不如搭我這條小船過去瞧瞧?”

“去…瞧瞧?”楚辭提議。

二人正要上船,陸寧寧一臉焦急驚慌的模樣跑了過來,“四哥四嫂,朵朵不見了!”

幾人離開浮橋去尋找陸朵朵的時候,周承奐又跑了過來,同驚慌道,“安安不見了!”

☆、獲救

如果陸朵朵的失蹤還可以定性為兒童走失案,那麼陸安安一起失蹤,讓此事顯得不同尋常。

紫蔚如同做筆錄一般,仔細地詢問幾個在場的當事人當時的情況。

一號當事人陸寧寧哭著道,“當時我和朵朵正在賞花燈,朵朵要吃冰糖葫蘆,飛塵就去替她買,我一直牽著她的手,後來我去摘花燈的時候,鬆開了一下,再轉身,她就不見了,嗚嗚~”

二號當事人陸飛塵手裡拿著兩串糖葫蘆有些不知所措,紫蔚直接忽略他,詢問三號當事人。

三號當事人周承奐捏了捏眉心,“我和安安當時在石橋上,我也只是離開了一下,回去後她人就不見了。”

顯然,這是一場有預謀的綁架案,而且專挑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和兒童下手。

幾人開始尋找目擊者,鏡清湖畔挨個兒詢問了一遍也沒打聽出什麼結果。時間越久,陸寧寧和周承奐的臉色越難看。

而此時陸安安剛從昏迷中醒來。

密閉幽暗的空間,飄飄蕩蕩,周遭一片陰冷潮溼,耳畔陸陸續續傳來啼哭聲。

“五姐,你醒了。”是朵朵的哭聲。

陸安安後頸那股陣痛酥麻勁兒還沒過去,掙扎著坐了起來。雙手被縛,她親了親陸朵朵的小腦袋,安撫道,“朵朵,別哭。”

陸朵朵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淚眼朦朧,哭道,“五姐,我們被壞人抓到這裡了,爹爹會找到我們嗎?”

“會的。”

陸安安打量了一眼周遭的環境,裡面關了十多個她和朵朵一樣的姑娘和兒童。

“朵朵,你轉個身,五姐幫你把繩子解開。”

陸安安用嘴巴替她解了繩子。

陸朵朵小手得到解放之後,替她也解了繩子,“五姐,壞人為什麼要把我們抓來這裡?”

陸安安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了一下,“因為他們是壞人!”

姐妹二人將其他一同被綁來的人手上的繩子解開,被抓來的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此時都垂著頭嚶嚶地哭。

空氣中能嗅到一絲腥鹹的味道,角落裡豎著一架木梯,陸安安爬了上去,想要推開蓋在上面的案板,卻被人從外面鎖上。

她坐回雜草堆裡,把陸朵朵攬進懷,揉了揉眉心,靜靜等待。

晨光熹微,陸府已經鬧得人仰馬翻。

老太君和夏侯婉瑜聽聞陸安安和陸朵朵失蹤的訊息,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京兆府尹昨夜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衙門口的鼓聲吵醒。上元夜,京裡失蹤了十餘口人,其中還包括將軍府的五小姐和七小姐。

治安出了問題,府尹的責任跑不了。一夜過去,他腦門上的冷汗還沒下去。

本來,夜裡雖沒有宵禁,但入夜後城門緊閉,他相信失蹤人口還在京中。但現在全城戒嚴,挨戶排查,卻仍然沒有結果。

十幾個大活人,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如果此案偵破不了,或是受害人出了什麼問題,他頭上的烏紗怕是不保!

府尹沉浸在失業的恐懼裡,有些無法自拔。

鏡清湖畔的花燈仍未撤去,往年上元節的燈會要持續好幾日。但是今年的失蹤人口事件,給熱鬧的節日氣氛蒙上了一層陰影,到這裡來的人越來越少。

紫蔚和楚辭站在岸邊,看著廣闊無垠的湖面看了片刻,抿了抿唇,“整個京城,除了城門口就只有這條湖泊通往城外,你說綁匪有沒有可能是走地水路把人運出城外?”

楚辭摸了摸下巴,“鏡清湖與城外的古納河交匯,古納河四通八達是北宋最重要的運輸航道,如果真是從水路離開,你估計會往哪個方向走?”

“動機!”紫蔚說出關鍵,“只有找到綁架動機,我們才能確定他們走的哪個方向。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找出動機,此外古納河途徑的渡口也要仔細排查。”

兩人到失蹤人口的家庭,挨家挨戶地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