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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北冥只是說說而已,就憑梵沐和梵汐有著那麼酷似的容貌,那種事他就做不出來!普天之下,唯一被他真心以待的梵汐,即使只是酷似,那梵沐送去任那些低等的人糟蹋,他自己心裡也受不了!
可這樣的說辭,嚇到逸塵,已經綽綽有餘了!
“逸塵我不準!你敢為了我把國家讓給這個混蛋,我現在就死在這裡——”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北冥的身影猛地一閃,“啪啪”兩聲,倒在床上的梵沐被點了穴道,不能說也不能動,一雙鳳眸裡寫滿了悲哀的望著已經提筆的逸塵——
別看是雙生子,比起溫柔如水的法瑪新,這剛烈似火的梵沐比逸塵還要麻煩,不點他穴道,他便真的會用頭撞牆或者咬舌自盡……北冥當然會對他多留個心眼兒。
可這一層的想法,心繫著愛人安慰的逸塵早就顧不上細想了,眼前擺著北冥早就準備好的空白聖旨錦卷和筆墨,連紅印都置辦妥當……顫抖的手拿起筆,墨汁幾次差點滴在聖旨上……
他曾經為了江山,害得最心愛的人受了那麼多的苦;如今又因為他的江山,再次害得梵沐受這種鐵索穿骨的折磨……夠了,其實江山在他心目中,並沒有那麼重要!
……手裡拿著墨跡未乾的“聖旨”,北冥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沒有想象中的亢奮,卻意外的如釋重負!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
梵汐!去找梵汐!
逸塵突然失蹤了,留下一紙聖旨說是去找梵沐、然後把江山社稷託付於他……他已經派人努力找了,可是還沒有音信!他一個人、又是武將,無論如何坐不了金鑾殿,要梵汐回到他身邊幫忙,一起照顧逸塵的江山——這個理由,一定可以成為他和梵汐重新開始的良好開端!
就算為了逸塵的江山,梵汐也一定會捨得走……
瞞天過海,一舉兩得!
只是就算是北冥也有計算不到的事——
拿著“聖旨”匆匆離開密道的的北冥,和尾隨他們而至、一直守在密道外面的銀婆婆擦肩而過,以後看著裡面兩個人的工作,就是銀婆婆來守衛,普天之下,除了那個千夜還有一點本事一搏,還有誰近的了銀婆婆的身?
可他才剛出書房,迎面匆匆趕來的竟是昨天派去監視梵汐的手下!
“將軍——”來人面色實在不好看,吞吞吐吐,終於還是忍不住表示要附耳密語,北冥察覺出了不對勁兒,便也沒有阻止他,“昨天,我看到……”
他從巫冷月抱著梵汐進房,一直監視到中午千夜推門而入……是北冥交代過只有梵汐公子性命無憂,就不準插手,可昨晚的那種事……實在是……
“什麼?為什麼不救他?!”
剛才面對江山之爭尚能遊刃有餘的北冥,突然暴跳如雷,根本沒有跟對方一句辯解的機會,一掌掃去,可憐那個昨晚因為千夜的魂不守舍而僥倖沒被發現、留了條小命的屬下,轉眼間被他這一掌震得心脈俱碎,當場氣絕,連其身後的石柱都被打碎半根!
而北冥進攥的拳頭沾滿了血跡,卻遲遲無法鬆開——
那個該死的千夜!居然敢這樣對待他最珍貴的人!
…………
命犯桃花之慾染狼煙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衝冠一怒為藍顏
“不要碰我——”
床上纖細的男子突然一聲囈語,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似的,“騰”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又重重的摔在床褥上……昨天一夜的折騰,此時全身就像散了架一般的困痛,哪經得住梵汐這麼一驚一乍的?
只聽“咚”的一聲,漂亮的五官已經糾結在一起、把所有的痛都寫在臉上……尤其是這麼一摔、昨天被過分採擷、本來就受了傷的私處更是苦不堪言,可這麼一摔,也把梵汐摔醒了——體內,難以啟齒的東西正在流出來!
“千夜,我……”
痛得他縮成一團、縮排床腳,卻下意識的扯著被角,遮住羞恥的身體——儘管他已經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最親密的愛人!
可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記得是靠著千夜、在大堂裡和冷月說話,說著說著為什麼後面的事情他就不記得了?可是他記得半夜醒來的時候……那個壓在他身上的人,不是千夜,怎麼好像是巫冷月!
……到底為什麼……梵汐尷尬的躲閃,卻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昨晚的那些記憶到底有幾分真實……
“小笨蛋,你幹嘛?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