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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識過曾進那出神入化的武功,故而對此倒是比較信服。放緩了速度,刀劍出鞘,弓箭上弦,隨時準備應付周遭發生地變故。

這準備動作做的嫻熟之極。讓曾進禁不住暗暗點頭,心裡讚歎竟陵騎兵的訓練有素。對竟陵的覬之心也就更加強烈了。要知道,真正的強兵可不是一年半載能夠訓練出來地。

那人十分懂得選擇時機。就在大部分人馬都穿過了密林,到了平坦的道路之上,僅剩下曾進等一小部分人馬時,忽然一道人影從一棵大樹上飄落,藉著自上而下的勢,手中兵器迅速下劈,目標正是曾進。不過他那行動看似兇狠,但是曾進何等樣人,卻可以看出他仍留有餘地。怕誤傷了綰綰。

他對綰綰地來歷自然是瞭如指掌。倒是不怕綰綰受傷,但是對此等美人。卻是怕給她完美無暇的嬌軀上帶來一絲瑕疵。《詩經》雲:“關關睢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來人自然也不例外。

曾進大喝一聲:“散開!”

眾騎兵向四面八方奔走了數丈,給曾進騰開空間,好讓他們盡情施展。這些騎兵都明白,像這等高手之爭自己憑藉這點功夫是參合不進去的,但是若是拉開了距離,以弓弩應對,對高手的威脅就大多了,故而都聽從了曾進的命令。

曾進左手一緊,將綰綰摟在懷裡,右手五指握成拳劍,一拳搗出,凌厲之極的先天劍氣沖天而起,對上了來人的古怪兵器——盾牌。

“轟”的一聲炸響,來人被震飛數丈,借勢飄飛到了一棵樹的枝杈上,而曾進則純粹以雙腳控馬,向右側奔行了數十步,卸去了勁力。否則,人自然是沒事,馬卻是承受不住。

“高明,高明!中原地大物博,果然人傑輩出!”來人在樹上拊掌讚道。

眾人都注目望去。之間一個白衣勝雪,漂亮修長,年約三十地男子,雙手揹負,傲然無比地站立在枝杈之上,一副睥睨當世的氣概。

他地眼睛微微發藍,嘴角似乎永恆地掛著一絲溫柔的笑意,挺直地鼻樑和堅毅的嘴角,形成了鮮明的對照,寬闊

,更給人感到他就如同山嶽一般絕對不會被人擊倒。

“鄙人長叔謀,見過曾大將軍,想必我的來意,大將軍已經知道了吧!”長叔謀對四周圍著的竟陵軍對著他的弓弩視而不見,似乎根本不在乎似的。

曾進笑道,“這個我哪裡知道,只感覺你來次似乎是送死的!莫非這就是你的來意?”

長叔謀心中暗怒,不過他已經見過了自己師弟庚哥忽兒的慘狀。庚哥忽兒和花翎子二人聯手,自己若不費一番手腳也難以戰勝,可聽聞曾進勝的卻甚是輕鬆。故而卻是在沒有把握之時,不想隨便出手,免得自己在草原之上積攢的多年名望,在中原一朝淪喪。

不過長叔謀既然來了,曾進又豈能讓他如此輕鬆的回去?曾進笑著對旁邊的宇文傷道,“老哥,你不是說對手難求嗎?此人武功雖然談不上決定,但亦有了鐵勒‘大盜’曲傲八成的真傳,也算過得去了。不如就由老哥給他個教訓,也省的這些人老以為我中原無人,過來攪風攪雨!”

宇文傷哈哈大笑,“老弟,你不是想讓他受教訓,你不過是想看看我出手罷了,何必如此?也罷,我就陪這位鐵勒小子過兩招!”

長叔謀見曾進與宇文傷一唱一和,不僅未曾將他放在眼裡,甚至連他的師傅曲傲也不是很在意,心中雖然惱怒,但是卻飛快的運轉了起來,“莫非此次真是碰到了鐵板,他們都是中土隱逸的高人?”

他念頭一轉,立時有了主意,朗聲道,“在下手中從來不斬無名之將,還是請這位老先生通報個姓名吧!”說話時故意在老先生三個字上加重了語氣。

事實上,宇文傷雖然鬚髮皆白,但是紅光滿面,精神矍鑠,若單看氣色,只怕說他只有三十多歲也有人相信。

宇文傷不以為杵,哈哈笑道,“到了中原,可就由不得你了。你若是能接下老夫十招,告訴你來歷又有何妨?”

宇文傷端坐於馬上不動,隔著三四丈一拳向長叔謀搗出,但卻未見絲毫動靜,一點聲勢也沒有。

竟陵騎兵都在小聲議論著宇文傷是否是騙子,但長叔謀可不這樣想,在宇文傷出拳時,他好像連自己的心神都陷在了他那動作之上,要不是自己心志堅定,只怕還未出手,就已經一敗塗地了。

長叔謀心中大駭,“這到底是中土那位宗師,看起來也不像是寧道奇,隨手一擊,竟然蘊藏著憾人心魂的力量,就是自己的師傅也比不上啊!”況且這一拳也不僅如此,儘管無聲無息,但是那實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