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正是因為葉開及時止住了嘴,留給載灃一個獨立思考的空間,他幾次三番的想了想,覺得這個人選越來越合適。
“你良賚臣知我心啊!”
載灃哈哈大笑,在葉開的面前,他完全沒有了必要的矜持和穩重,這是一個純私人的空間,算起了,今年載灃也不過二十六歲,正是青澀未脫,成熟未全的年紀,而他面前的葉開,也才三十出頭。
“良弼願為攝政王效犬馬鞍前之勞,生生追隨,寧死不渝。”
葉開不失時機德爾說道,特殊的環境,讓這看起來不怎麼虔誠的“忠心”顯得真實無比。
載灃站起身來,拍了拍葉開的肩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才臉帶欣慰的說道。
“良卿車馬勞頓,天色不早,還要到我這府上來,快回去休息吧。”
作為當權者,這本該是一句安撫人心的客套話,但是卻是載灃發自內心的,他不希望後者出一點的問題,眼前這個人,是他賴以生存的柺杖,不能折斷,更不能腐朽。
葉開躬身退後。
第一百一十八章 獅子大張口(求收藏啊)
載灃給與的賞賜十分隆厚,第二天一大清早,一條旨意就曉諭宮外。
禁衛軍大臣良弼,護理直隸總督期間,平亂有功,朝廷賜黃馬褂一件,授雙眼花翎,賞紫禁城騎馬,以本官攜二品銜,即享受正二品官員的待遇。
這是一份不可多得的殊榮,雖然沒有體現在職務上的升遷,但在載灃的心中,葉開的定位也由此確立:軍權在手的將官,再加上商討大事的第一幕僚和顧問。
掌權者的信任有時候比實打實職稱更重要,葉開對這一點理解更為深刻,他需要利用這份信任運籌帷幄,慢慢將之過渡為可以捏在手中的權力。
同時,葉開也注意到,載澤入直的任命沒有同一時間刊登出來,倒不是出了什麼意外,載灃需要一點時間醞釀,給朝堂內外提供必要的反應空間。
很快,這份任命書就會出現在諭旨中,再差也不過四五天。
不過,葉開顯然沒有時間等著諭旨一步步走完程式,他需要提前行動,禁衛軍處的軍費已經捉襟見肘,各種催餉的訊息頻頻來報,葉開當然清楚,所以這次的拜訪之旅也就有了明確的針對性,要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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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開要拜訪的訊息一早就傳到了載澤的耳朵裡,他的反應依舊是不冷不熱,似乎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只是隨手吩咐下人們準備必要的禮儀,看起來絲毫沒把這位剛剛獲得嘉獎的新銳大臣放在眼中。
葉開知道什麼東西才能打動他。
見面之後,一句也沒有說,但彼此之間已經心知肚明,葉開習慣了這種尷尬,也就自然而然了坐在一旁。
“澤公看起來氣色不錯,想來是這度支部尚書的官位坐的穩之又穩。”
葉開連客套話都儘可能省略了,根本沒看載澤,端起了一旁的茶杯,不客氣的吸了一口。
“良大人才是順風順水吧,聽說你在天津乾的熱火朝天,本部遠在京城都有所風聞,都說良大人怕是從此高就了。”
載澤沒好氣的說道,看著對方絲毫沒有看著自己,頓時有些不大高興。
“澤公真是說笑了,良弼確實得了一身的賞賜,什麼黃馬褂,什麼花翎,不過這官位卻是原封不動啊。”
葉開的“抱怨”讓載澤稍稍舒服了些,看了看對方,故意問道:“怎麼?良大人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攝政王都沒有封個侍郎,中書一類的官,外人都說這滿朝文武就屬良大人往崇德殿跑的勤啊。”
載澤說這話時,臉上卻映著淡淡的笑意,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都年近半百了,居然還會這樣說,不過,葉開當然不在意。
“是啊,升官不升官我不知道,但良弼卻知道澤國公要從此高就了。”葉開故意把喝茶的聲音吸得很用力,算是反駁了。
“什麼意思?”載澤楞了一下,“本官何來高就?”
葉開這才放下了茶杯,對著載澤淡笑道:“度支部尚書再往上升,就該數得著軍機大臣了吧?”
一聽這話,剛才才懷著嘲諷之心的載澤臉色頓時變了,“軍。。”字剛吐了半個邊,就立馬問道:“你剛才說的高就什麼意思?良大人請明講!”
“澤公還記得上次和在下做的約定嗎?”這次換到葉開不慌不忙了。
“軍機大臣?你說要推舉本部當軍機大臣!”結合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