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付錢!”侯雙喜冷聲道。在她面前還想罵她,絕對不會給他開口的機會。
廖容俊見打不過侯雙喜,只能嚥下這口氣,看了一邊的小弟,道:“還不趕緊付錢!”等著瞧,這口鳥氣,他一定要記在心裡,找機會報仇!
孫乾趕緊委屈地去賬房那裡付了錢,當然也包括外面的損失。
侯雙喜見他們付錢了,也不擋道。對侯玉峰。姜小胖道:“走吧,今天就放他們一碼。”
廖容俊本就被打的不輕,又聽到侯雙喜的話,氣得還想再吐一口血。被人打了。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細。問道:“你是何方神聖?”
侯雙喜一身白衣,面上做了偽裝,貼了假眉毛。臉上塗黑了一些,下巴沾了個痣,痣上還有一根黑毛。
即使醜化了很多,但也有幾分俊秀,就是這身材在一群男人中間,太過小巧。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正是行走江湖,打抱不平,對朋友兩肋插刀,義薄雲天,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天下第一美男子白玉堂是也!”侯雙喜搖著摺扇,很是地說道,說完,還不忘摸摸頭上的一小撮劉海。
“白玉堂?”廖容俊當然不認識這個根本不存在的人,還以為是京城裡新出來的衙內,“好,我記住你了!”
不知道眼前白玉堂的底細,又打不過人家,說完廖容俊帶著小弟們,呼呼啦啦出了百味樓。原地只剩下侯雙喜,侯玉峰,姜小胖。
就在這時,百味樓的賬房戰戰兢兢拿著一張銀票和碎銀子,走了過來道:“三位壯士,這還剩下點銀子。。。。。。”
侯雙喜擺擺手,道:“反正不是我們的錢,多出來的就打賞你們了。”
侯玉峰看到大姐來的時候,很高興,但又很無語,之前不是說好,呆在家裡嘛。大姐就是不聽話,不過若是乖乖聽話,那就不是特立獨行的大姐了。
姜小胖憨厚笑笑,道:“雙喜姐姐,你真厲害。”
“我現在不是侯雙喜,我是白玉堂。好了,走吧,出來的時間不短了。”侯雙喜小聲道,說完 搖著扇子,大踏步走了出去。
只是那細細的腰肢,隨著大踏步,扭動幅度有點大啊。姜小胖相看不敢看,只能偷看。
至於侯玉峰,直接黑臉了,道:“大。。。。。。白玉堂,你就不能好好走路?”
侯雙喜一愣,看向一邊的紅衣,紅衣在她耳邊說了幾句,一向臉皮厚的侯雙喜不爭氣地臉紅了。嘿嘿,表演地太過了。
三人出了百味樓,二樓上的一個包廂裡傳來爽朗地笑聲,一個棕色衣服的青年男子道:“呵呵,明明是個美嬌娘,偏偏裝作浪蕩子!”
這話一出,另外的一個玄衣男子臉黑了,堪比身上的衣服。邊上的溫潤男子,呵呵笑道:“猜的沒錯的話,剛才的女子正是前越州刺史候逸輝嫡女侯雙喜,邊上瘦一點的,是候逸輝嫡子侯玉峰。至於那個胖子,則是現在越州折衝尉姜懷仁之子。”
“侯雙喜?”棕色衣服男子疑問道,“這女子多大了?”有心大位,他就要從現在開始部署,手下應該有一批精幹的才臣子。這候逸輝很有才能,若是能收入麾下,他也能如虎添翼。
楚世勳一聽這話,不爽了,萬一六皇子對侯雙喜起了那心思就不好了,連忙說道:“六哥,那是我意中人,在越州我就喜歡侯雙喜了。”
六皇子楚世廉挑眉,這個木頭堂弟開竅了,有點不相信,看向陳長留。
陳長留也很驚訝,不過想到兩年前楚世勳每次見到侯雙喜表現地。。。。。。非常特別,姑且理解為楚世勳喜歡上人家小姑娘,不知道如何表達,就用了最爛的手段,欺負人家小姑娘,引起對方的注意。
“呵呵,世勳是很喜歡那丫頭,當初兩人不打不相識。”陳長留當然樂意幫助表兄弟,畢竟他和楚世勳可是親的姨表兄弟。
六皇子楚世廉揶揄道:“那我要是不問侯雙喜年紀,你是不是就不說了?”
楚世勳面上不自然,道:“之前沒明白怎麼回事,現在明白了。”|
“哈哈,堂弟開竅了。”楚世廉笑道。
陳長留也很好奇,問道:“那侯大小姐跟著候大人最近才來京城,你什麼時候見過的?”
楚世勳面色不自然,當然不能告訴他們,他是夜闖香閨吧。
“反正我就放在心裡了,你們別問了。”楚世勳面色漲紅,略有惱羞成怒的節奏啊。
楚世廉和陳長留兩人相視一看,紛紛大笑,這個整日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