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真正的安全和溫暖的感覺嗎?可惜時不待我,可惜當初的我如此愚昧,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以他的性格,這一生,也再沒有真正原諒我的機會了。”
楊曉蘭說著,心中有些難以言述的憂傷。
燕雲寒的家人的情況,她已經完全不用擔心了,也不再受到良心的譴責,因為張無風一來的話,燕雲寒的全部家人,都會又救了。
這沒有任何解釋和原因,就因為,那心中猶存的一份熾烈的信任,這一份信任,沒有邊際。
原本大群的喪屍,此刻如同被砍瓜切菜一般全部放倒,而那個男人,威武冷靜的如同一尊戰神,就算是琳達,也將一雙美目完全的落在了那個人的身上。
只是武器,尚且也如此厲害,而槍法,更是神妙而驚人,因為當其中的兩隻喪屍已經懂得迅速的逃跑的時候,張無風大手一揮,一柄落在地上的手槍頓時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然後隨手連續兩槍,那隻喪屍就完全的爆炸開了頭顱,完全的死絕了。
無論是身手和槍法,這樣的強大,總是讓人敬畏的。
“楊曉蘭,咱們,又見面了。”張無風老遠看著楊曉蘭,隨即微微一笑。
他的身後不遠處,寧馨兒默默的跟著,但是此刻,她並沒有說話,因為她看出來了對面的那個叫楊曉蘭的女子神態間的憔悴和難過,以及見到張無風之後的片刻驚喜和無奈。
作為一個女人,敏感的女人,很多時候,她都知道自己該怎麼做,該做些什麼,該怎麼去面對一些難以想象的事情,而在這個情況下,她面對楊曉蘭的時候,她需要做的,就是努力的去保持沉默和冷靜,然後以一個被救人的身份去面對這個人,因為,她不想給張無風帶來任何的麻煩和不愉。
至於說地位,雖然說在這個時代女人並沒有地位,但是並不是說,在某些人心中沒有地位,在一個強者心中有地位的女人,那就是有地位的人,而不是和一些靠出賣自己的女人一般。
所以,寧馨兒明白,因此她只是孤孤單單的落後在張無風的身後,什麼都沒有說,也什麼也不去說。
至於說那些喪屍,現在,那些東西暫時也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飛簷走壁什麼的,現在對她而言,已經不再那麼困難了。
“我,我還好。”楊曉蘭哭了,淚水嘩啦啦的流淌著,隨即打溼了身上衣服的兩側。
許久不見,這個女人,又恢復到了當初那可憐的不到八十斤的體重,一個胖女人,忽然間又能瘦成這樣,這不是吃的苦也不是下的狠心減肥,而是她心中的愁腸百結,直接造成的這樣的結果。
人,有時候犯錯了,就得承擔自己犯錯之後的責任。
張無風見楊曉蘭這般,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計較什麼了,他的心中,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已經完全漠然了起來,再不會記掛在心上,也因為這樣,對於楊曉蘭和對於寧馨兒,他沒有任何的異樣對待,如果說真有什麼異樣的話,那就是還念著原來的那一份情義,還當對方是曾經的朋友,僅此而已。
這一段時間,再加上末日的洗禮,中間交接李玄,莎莉凌兒等變化,他心中的惆悵,已經完全消磨殆盡,便是那一份執著和高傲,也已經消散了。
現在還剩下的,也只有對於過去的一種緬懷和回憶了。
回憶,無論其甘苦還是患難,都會是美麗的,因為憶苦思甜,因為懷念,曾經的點點滴滴便顯得更加的溫馨和美好。
也就在這一刻,張無風極為思念起蘇茹來,說到底,他心中最愛的,現在也依然只有蘇茹,而沒有別人了。
而孫菲菲,只是一份責任延伸出來的愛情,相對要淡泊幾分,但對她,張無風只是心疼。
“這些輻射無法自行散開,只能全部融入到生物體內,而融入生物體內之後,又具有了傳染性,而這些生物在傳染的時候,好的人會變成壞的人,而在這樣的病毒的情況下,生下來的孩子,則會漸漸適應,逐漸的成長為特殊的人類,體內生來就具有抗體。
……
人類的繁衍,卻會逐漸的斷裂掉,死的越多,生的越少,到後來,當輻射改變了生殖基因的時候,下一代人,就可能沒有辦法再生孩子了。
好在,天風酒的大量生產,總歸是保護住了一些人。”
張無風看著遠處的那戶人家家裡櫃檯上擺放的空的天風酒的酒瓶,也就明白,這一家人沒有被感染病毒的真正原因了。
他一步步的走向這個院子,而在這個院子裡,燕雲寒的父親和母親都前來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