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新疆,我養的花草怎麼辦?”雖然去新疆還有一段時間,我開始考慮它們的生存問題。
“那就扔掉唄!反正也不值幾個錢。”在她眼裡什麼東西都可以用金錢收買,像花草這樣的東西,與我之間早已脫離了金錢關係。
“你真無情,那可是我用心情去栽培的。”我尋思著在小區的花壇裡或許可以物色一個新的家園,或許也是它們的墓場,就看它們自身的造化了。“你說,我養的小強怎麼辦?”我繼續追問下一個問題。
周方晞需要確認,“你也養貓狗?”
“不是啦!是我家的蟑螂。”我突然一反常態,調皮起來。
周方晞故作生氣,教訓我的聲音狠狠的,“你敢耍我,找死呀!你!”
我就只剩下笑了。
周方晞並沒有笑,她不敢笑,車子在高架上的速度太快,每臺車一掃白天擁堵的陰霾,萬劍齊發射下下匝道口。
“你說,我去你家看看,方便嗎?”周方晞突然冒出這句話,讓我不能找出任何回絕的理由,我不假思索,“好呀!上去坐坐,家裡是乾淨的。”這個城市同事朋友之間不流行串門,彼此之間的交通不方便,還不如找一個大家都近的地方聚會來得實際。
我住在四樓,兩室一廳,一間書房一間臥室,深色的地板與傢俱,白色的牆壁,門以及門框是白色的,米白色的沙發套墊,乳白色的電腦桌,鐵灰白的窗簾布以及鉛白色的床套。如果不是對我有所瞭解的話,別人肯定誤以為我不是醫生的話,一定就是傳說中的小白臉了。
我從冰箱裡拿出飲料,正要遞給她,而她的眼神火辣辣地盯著我,“我可以抱抱你嗎?”周方晞說出來的話並不隱藏矯情與緊張的成分,而是一種需求,急切的。
這句話讓我的心狂跳不已,臉色緋紅,拿在手上的飲料還沒有機會放在茶几上,我本能展開臂膀,周方晞的心已經貼在我的胸膛。我的頭埋在她的秀髮裡,我開始迷戀她的香水味,我的血液流動的速度明顯加強,我感受到擁抱的力度也在收緊,促使著兩個人越加興奮。她一直沒有說話,沒有悲傷,沒有哭泣,沒有理由。
我的情緒趨於暫時的穩定,神行異想著,我在奶香味和蘑菇渣中尋找到所有披薩店的共性,那是重複的味道;我在手卷中找到類似餅乾的脆薄,那是獨特的味道;我在闇火裡找到周方晞的哀怨,那是晚餐的味道;我在她柔軟的身體裡,找到氤氤氳氳情慾,那是肉體的味道。
我的穩定狀態隨著我們身體之間的起伏,變得剛強起來。
我用嘴唇尋找她的嘴唇,她直接給了渴望的舌根,它在我的嘴裡翻騰曲轉,我把她抱得更加猛烈,讓她直接能感受到身體間堅硬地碰擊和摩擦,她的吻開始遊走在頸部,耳根和耳朵眼裡,靈巧的舌尖讓我酥麻而奔騰,我已經不是理智的人,想在咆哮中撕碎她的衣服。我想壓制著自己情緒,鼻子卻能聞到她激烈的喘氣聲,我的手越過她的胸託,輕輕摩擦她的胸膛上的明珠。
那小東西在我手上變得硬挺起來,她的身體處於亢奮的邊緣,聲音變成低低的吟唱,她要解開我的襯衫,她需要一個坦誠結實的身體,我順勢抱住她的身體走進臥室的床,她被我壓在身下,我已是*。我與她的手配合起來解開她的衣服,在我眼中很快看見她的坦誠,她需要我用舌尖不斷刺激她另一隻*,她低吟更大了,請求著她的所有需求。
周方晞的身體很完美,我甚至在她的肚臍下找到一隻鮮活的蝴蝶,那是一枚極其精緻紋身,我給她的身體注入著活力,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已經隨著蝴蝶而飛舞,周方晞漸漸感覺到窒息前的死亡地掙扎,等待著身體的決堤,那是她很久前曾經獲得過的感受,現在她又一次即將重新獲得。
第三十節 說謊者
一具疲憊的身體沉重地壓在我的臂彎裡,她有禮貌的親吻我的肩膀,並說了一句感謝的話,“你真棒,我也累了,要睡一會兒。”
她翻進角落裡,遠遠地避開我,進入她自己的天堂裡,那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幻想的東西了,只有身體沉重地壓制住所有的思維。
我還沒有到睡覺的時辰,便悄然下床洗澡,然後在床邊打起小燈,夜讀。說實話,那書中並沒有多少滋味可以回味了,反而眼前會重複出現剛才激盪的畫面。在兩個沒有相愛的人的情節裡,提前進行了一場愛的預演,那是用慾望推動肉體獲得極大的滿足,雖說沒有附加上愛意的靈魂,就只能看成消費或是享受身體帶來的*。
這樣的感覺如同全國人民喜歡偷菜,人民對菜和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