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宗大生意,那幾個高階幹部被我煩得全在嚷著要集體辭職;在夜裡我想著你,然後疼痛得根本無法入睡。”他的手緊握住她的柔荑,強迫她下移到他的腿間,隔著布料感受他堅硬的慾望。
款款驚嚇得想掙脫,但是偏偏力不從心:他的力量那麼強大,她根本無法逃開。她的手與他的身軀只有一層布料之隔,那灼熱的溫度透過衣料傳來,讓她緊張而困窘。
“答應我的提議,我能給你的,遠超過你的想象。”他低沉的聲音裡有著承諾,承諾了豈富的物質生活以及熱烈的激情。
只是……他的承諾並不包括愛情。
款款奮力地想推開他。“我不曾答應作你的情婦。”她以微弱的聲音說道,掌心握拳,不願意再與他有太過親暱的接觸。
無法否認的,唐霸宇的確具有強大的魅力,她的心被他所吸引,但是從小所受的教育,讓她無法縱情於他的誘惑。她不是隨便的女子,願意付出時,往往就是真心愛戀。
他的表情轉變成兇狠。“我不在乎你答不答應。你的拒絕不能阻止我,我可以在這裡就要了你。”他野蠻地說,銳利的眼緊盯著她,握住她的腰,隔著幾層布料,用堅硬如石的慾望摩弄她的柔軟。
奇異的感覺像是人,從她最柔軟的部分開始燃燒,讓她雙腿虛軟。她用力咬住唇,用痛楚抗拒他的誘惑,不願意與他沉淪在男歡女愛中。
“你不能這樣!”她掙扎著、卻只是增加兩人摩擦的頻率,溫度增高,嫣紅了她的臉。
那些衣料就像是不存在般,她感覺得到他的慾望,熱燙地抵住她,緩慢而煽情地撞擊與磨弄,如同在溫泉池裡的那一夜此刻他完全沒有任何文明人的氣質,有的只是原始的掠奪本性。“沒有人可以違抗我,從來都沒有。”他宣佈著,黜黑的掌移動到她酥軟的胸前,隔著襯衫挑逗地捧握捏弄。
“難道你也不在乎唐心的想法?她可是很反對家教跟你亂來的,你要是還有半點父親的責任心,在乎她的教育問題,你就不能碰我。”她喘息著說出已經想了數天的理由,知道抬出唐心就可以稍微制止唐霸宇進一步的染指。
此話一出,唐霸宇果然稍微停下動作。他緩慢地抬起頭,將她的身軀轉過來,使得兩人面對面。“你在威脅我?”他玻�鷓劬Α�
款款激烈地搖頭,天真如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威脅旁人。
“我只是想自保,畢竟……呃……你似乎很激動。”她吞吞吐吐地說,然後試著稍微移開兩人緊密相貼的雙腿。
唐霸宇的嘴角帶著微笑,他的腿更進一步擠進她的雙腿間,開始褪去她礙眼的牛仔褲——“哈啾!”窗簾後方一聲響亮的噴嚏聲讓他的動作頓時僵住。
款款也在極短的時間內清醒,她驚呼一聲,突然發現兩人此刻像麻花似地交纏著,而他的手還在摸索著她最羞人的禁地。
她匆忙地推開他,一手握著衣襟,另一手拉著牛仔褲,在重心不穩的情況下,笨拙地摔在柔軟的地毯上。
唐霸宇沉著臉,俊朗的臉龐上罩著萬年不化的寒霜。他的身體因為慾望而疼痛著,被中途打斷的挫敗感反而讓他更加渴望款款。他握著拳;有些困惑自己為何會如此地渴望她?
被人“旁觀”的憤怒讓他有些焦躁,他大步地踏上前去,眼裡是驚人的怒氣,黜黑的手猛力地拉開窗簾。
當女兒小小的身軀出現在窗簾之後時,他那些到嘴邊的怒吼全都硬生生地吞回肚子裡。
唐心瞪大了眼睛,雙手捂著嘴,像是想攔回先前那個噴睫。
她尷尬地眨眨眼睛,不自在地打著招呼。
“嗨,爸爸。”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躲在這裡多久了?”唐霸宇皺起眉頭,原先的怒氣變得帶有幾分尷尬。
“很久了。我躲在這裡玩沙包,不想吃藥。”唐心的視線小心翼翼地移到款款身上。“在你們進來後,我也想著要快點出來,但是總是找不到好的時機,而你們卻愈來愈忙,我只好繼績躲著。”她無辜地說道,可心裡卻惋惜著。
要不是那個忍不住的噴睫,她大概可能看到全部呢!
款款羞紅了臉。她驚慌失措地將衣服整理好,挫敗地咬著唇,在心中呻吟著。
唐心已經夠討厭她了,如今又讓她撞見這一幕;小女孩大概會咬定她跟先前那些家教一樣,是因為貪慕虛榮,想接近唐霸宇才進入唐家的。
她慌亂地穿著衣服,眼淚已經滾到眼眶邊上。在整理衣服時,已不爭氣地發出微弱輟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