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小丁…笑了下後就慢慢解開胡香玉的褲子,胡香玉也不反抗,見羅小丁褲帶弄了半天還沒有解掉,她伸出手弄了下褲帶扣子,那外褲就完全鬆開了,羅小丁雙手往下一捋,外褲就退到了關節處,黑…色的內…褲就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外面,羅小丁下面的東西‘呼’的硬得像鐵棍樣,也沒有來得及再摸下,就把胡香玉的內…褲給也退到了下面,女人的那神秘地帶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羅小丁的面前,腿窩白白的,讓羅小丁一陣熱血澎湃。
“小丁呀!這個姿勢行嗎?”胡香玉轉過身子雙手扶在櫃檯上,把白花花的屁股對著羅小丁說。
“好,比躺在下面方便。”羅小丁在她的白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說:“嬸子,我今天很快就讓你達到巔峰的。”
然而就在羅^。小東掏出下面的東西準備弄進胡香玉那下面時,巷子裡傳來一陣‘咚咚’的腳步聲。
胡香玉急忙把褲子拉上,把窗子也拉開,從櫃檯裡拿出一包紅河煙塞進羅小丁的手裡。
看到手裡的香菸,羅小丁心裡一喜,沒有弄成,白得了包煙,不錯,他是個明白人,知道胡香玉給煙的意思,等到腳步聲走到店視窗時,羅小丁說:“嬸子,這紅河煙好抽嗎?我爸都是喜歡抽紅旗渠。”
“紅旗渠沒有了,這紅河可是名牌,好抽著哩!”胡香玉笑著看了眼外面的人,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胡香玉的男人錢德貴。
第1卷 火燒的慾望 第90章 壞了好事
“哦,是小丁呀!來買菸的,是自己抽還是給你爸抽呀!”錢德貴伏在櫃檯上掏出指甲剪子說。
趁著錢德貴埋頭剪著指甲,胡香玉向他擠了擠眼,意思讓他快走,羅小丁當然明白她的意思,即使胡香玉不向他擠眼,羅小丁也會趁勢早早地離開。
“不是,我哪會抽菸,是給我爸買的,貴叔,我先走了哈!”羅小丁把煙塞進口袋一溜煙地跑了。
“這孩子跑得還挺快的,他爸急著等煙抽。”錢德貴削著指尖一直沒有抬頭說:“香玉,你知道啵,晚上羅小丁的爸爸跟他媽媽吵得挺厲害的。”
“為啥事?”胡香玉低頭看書了看衣冠,發現褲帶竟然沒有繫好,拿眼偷偷瞧了下錢德貴,他正削得專注哩,櫃檯上也落了不少指甲片子,胡香玉也不開口,快速地把褲帶繫好。
“不知道,聽他們說,今天生意好像不好做,他們小攤前今天一下出現了好幾個賣吃的攤位,而且那像他們做那個燒餅,人家那可是賣年輕人最愛吃的東西,一下就把他們家的生意給搶走了。”錢德貴剪好右手,又去剪左手,那頭此終沒有抬下。
“哎!現在的生意是不好做,都啥年代了,還賣那個燒餅,誰還吃呀,你還別說街上賣的油炸魷魚還是真的好吃,貴了點可還有排隊在買。”胡香玉身有感觸道。
“那可不是,生意被搶走了,兩夫妻當然不高興了,再說,這羅小丁下面的玩意跟我樣是個軟蛋,舊的愁還沒有去,又添新愁了,這心裡壓抑著吶,火星一觸架就幹了起來。
胡香玉可知道羅小丁的底細,他那下面一點都不軟塌無用,要不是錢德貴忽然跑過來,她今天就可以舒服下了,一時興奮就忘了保密,“誰說羅小丁下面那個是軟蛋,箱子裡的人都瞎說。”
“啥?”錢德貴一聽這話抬起一直低著的頭看著胡香玉莫名地問道:“你咋知道,他下面不是軟蛋,莫不是你看過。”
“你這是在說啥呢?”胡香玉心裡一凜,不禁在心裡責怪起自己太不謹慎了,這話也說出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不過,胡香玉可不是小孩子,她知道怎麼應付錢德貴,她笑著說:“我咋能看到他下面的玩意,你這不是在胡扯嗎?我是說,說他那個軟蛋的人是誰?難不成羅小丁脫了褲子給他看過。”
錢德貴想想說:“也是呀!誰看過羅小丁下面的玩意,他父母不可能在外面瞎說,羅小丁也不能給人看過呀!這一定是瞎傳的流言蜚語,這會是誰呢?”
“誰知道啊?瞎傳的這個人也不知道安得啥心。”胡香玉臉上表現出一絲憤慨。
“是啊!像我這下面的陽痿,又是去醫院又是買鱔魚吃,時間一長,左鄰右舍當然知道了,可羅小丁這個是誰在外面瞎說的,搞得他家裡心神不安的,是誰這麼不安好心的居心不良。”錢德貴也表現出了不滿之情,“明天我去羅小丁家勸勸羅國軍,家家都有本難唸的經,這日子還是要好好的過,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這個日子咋過啊!這羅小丁還是個不錯的孩子,居然幫他羅國軍出來買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