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衝動地抱她,卻被她推開。她醉眼朦朧地說,這出租屋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想買一套自己的房子,可惜沒錢交首期。
我聽出她的用意,心突然冷了半截。她表面醉了,可是心卻很清醒,她想要什麼,幾乎謀劃得一清二楚。恰巧在這時,手機響了,是我老婆打來的。老婆問:這麼晚了,外面下著毛毛雨,要不要給你送傘?
老婆沒有問我在哪裡。她沒有想到我會在她平靜的港灣外面尋找美人魚。我有點矛盾,也對李有點失望,便說家裡有事,得去了。
她也許看到我不太高興,便堅決要送我。停車場離她住的地方走路得15分鐘,她說想給我打傘。
她進去換了件內衣,出來後,走到我前面,說文胸後面的鉤子沒有扣上。讓我伸手幫她扣上,藉著酒氣,我的手向前挪動了一下,她卻死死護著胸部,不讓我探索秘密地帶。
做情的衛士(2)
回到家裡,老婆還在看一部無聊的電視劇,一看就是韓國片,在我眼裡,那是沒有文化的人看的,而她卻看得入迷,為男女主人公裝模作樣的“真愛”而感動不已。這讓我對她產生了幾分可憐:可憐她在深圳這樣的大都市,竟然相信世界上還有與金錢和外貌沒有關係的純愛情,簡直幼稚得不能再幼稚。
本來就心情不好,當老婆從沙發上起來迎接我時,我一下子把她推開,自己進去臥室,躺下去就睡覺了。
第二天,我上班路過李的住宅小區,想順便進去看看她。按了八次門鈴,她都沒有起來開門。
正好有個送報員知道大門的密碼,開啟了大門。我上樓敲門,還是沒有動靜。我打她手機,總是關機。
整個上午我都沒心思上班,怕她出什麼事了。接連不斷地打她電話。直到11點49分,才打通她的電話。她說昨晚跟朋友出去喝酒,喝多了,沒有回家。說完就冷冷地掛了電話。
我本來決定一段時間內不給她電話,但傍晚我剛要回家時,她又來電說晚上一起吃飯。我說去西餐廳,她說懶得走,就去她家。臨掛電話時,她又說這個月房租還沒交,房東來要了幾次了。言下之意是要我幫她交房租。
交房租倒沒什麼大不了,也就1500元,做男人稍微猶豫一點,就會被女人罵小氣,沒辦法,只能硬撐著。
到了她家,我把錢交給她,她主動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她還沒做飯,又說想去吃快餐,自己不習慣做飯。吃快餐就吃快餐,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她一邊換衣服、化妝,一邊不停地遮遮掩掩地接電話,顯然不是想去吃快餐的樣子。
等她全部穿戴就緒,她突然說,實在不好意思,剛剛接到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同學的電話,老同學請她吃飯,她推脫不掉。
我想,如果你實在臨時有事,我自己在屋裡等你回來,便忍氣吞聲地說:“你去吧,我在這裡看看電視,等你回來。”
她有點冷血地說,這樣不好吧?女孩的單人宿舍怎麼能讓男人單獨留著呢?我說,好吧,一起走,我送你。她卻說,你先走吧,我上一下洗手間。
我覺得不太對頭,下樓後便在一個小店門口喝飲料,悄悄看她的行動。她下樓後,花枝招展,精神百倍。我跟蹤著她。到了一家藥店門口,她停下了,站在門口東張西望。沒兩分鐘,有部計程車在藥店門口停了下來,走出來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夥子,看樣子是個剛來深圳不久的小白領,她挽著他的手,曖昧地走進一家商場。我徹底醒悟了。
回到家裡,老婆還在等我吃飯。她說,再忙也別累壞了身體,快點洗手吃飯,菜都熱過一次了,還沒冷,趁熱吃。
我突然感覺眼眶有點酸,很快,嘴角就感覺鹹鹹的。老婆低著頭忙碌,沒有看見我的臉。我趕緊進去洗手間擦眼淚。
那晚,我對我的“傻”老婆說,你永遠是我的最愛!
醒世真言
明明白白是個又腥又臭的女妖婆,拙眼人就看不到她醜惡的靈魂,反倒把她當成了天宮仙女。是的,世間此種類群最善於給自己披畫皮,就像《聊齋志異》裡的那個披著畫皮的母骷髏一樣。只要我們有一身正氣,再看上一眼,她的骷髏原型也就暴露無餘了。
不要閉上眼睛
有一個農村女孩,叫春花,父親是村書記,家庭條件在當地來說相當好。高中畢業沒有考上大學,父親把她安排在村裡的藥鋪裡賣藥。
後來村裡把藥鋪承包給她,她接手藥鋪之後,把生意做得紅紅火火,沒過多久,就有了一定數目的積蓄。
農村裡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