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蘇絳唇破涕為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呢,你要是敢這麼做,我立即帶著孩子遠走高飛。”
“哎喲,我的小心肝,你就別折騰我了。”說著,蘇錦想起了一個同僚說的話,女人是一定要哄的,尤其是自己的正室,若哄的不好,後院隨時都可能走火。“你和他,都是我的心尖尖,可不能拿這個嚇唬我。”
蘇絳唇依偎在丈夫的懷裡,笑著道:“那你以後不許對別的女人好,只許對我好。”
“唔,好,我聽你的,這輩子,就對你一個女人好。”蘇錦笑著答道,隨即,他又皺眉道:“若你這胎生的是女的,我該怎麼辦?難道就對你好,對她就不好了嗎?”
“你敢!”蘇絳唇插腰,隨即補上一句話,“只許對自己家裡的女人好,外頭的女人,不許你招惹。”
蘇錦算是真真切切體會了一把河東獅吼的滋味,他不以為杵,揉了揉妻子的頭髮笑道:“快睡吧,孩子也累了一天,你可不能把他累壞了。”
蘇絳唇哪有心思睡覺,她對蘇錦道:“葉曼娘,你打算怎麼處置?”
“先放著,若是她有別的什麼心思,就休怪我無情。”想到這些,蘇錦又補了一句,“何況,還是我親手殺了她的父親。”
蘇絳唇聞言,大驚失色道:“那她知道嗎?”
“我不知道。”蘇錦的眼裡露出了一絲迷茫,“這種事情,瞞不住的,有心人,自然會告訴她的。”
當初的心軟,是不是給自己留下禍害?如果當初肯聽趙大海的話,將她送進窯子裡去……可是,在當時的情況下,他真的不忍心,不忍心那樣純潔的女子,掉進那麼骯髒的地方。自己的幾個庶妹,落到那種地方去,全部自盡而亡,想到葉曼娘也會落到那樣的下場,他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若是我不救她,興許她已經死了。”
可蘇絳唇想的卻不是這些。對葉曼娘來說,她不管蘇錦以什麼理由殺死了自己父親,只要確定了蘇錦是殺父仇人,就足夠讓一個弱女子將滿腔恨意轉到蘇錦身上。留著這樣的一個禍患在身邊,就如芒刺在背,偏偏眼下又處置不得。
蘇絳唇眼裡閃過一絲寒光,不過,她不會為了這件事和自己的丈夫爭辯的,免得自己的丈夫以為自己是個心狠手辣的毒婦人。
“如果她知曉了,還來我們侯府,只怕是對我們侯府不利。”蘇絳唇滿臉都是憂慮,這樣的女子,往往會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不行,明日我得讓人看著她才是。”
“你的動作也不能太大了,免得她起了疑心。”蘇錦淡淡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那你曾經告訴她,你手裡有寶藏嗎?”蘇絳唇有點擔憂問道,“這批財富可不是什麼小數目,一個弄不好,我們全家……”蘇絳唇做了抹脖子的動作。
“你放心,我可沒有被她的美色迷倒。”蘇錦想起了葉曼娘曾經引誘過他的事情,這件事,他打死也不會說出來了,若是說出來,只怕眼前的這位又得打翻醋罈子了。其實,在蘇錦的眼裡,就算和葉曼娘真有什麼,那也是逢場作戲,他真的不明白,為什麼蘇絳唇對這件事那麼較真?“再說,就算我和她真有什麼,也不過是逢場……”
“你逢場作戲,吃苦頭的卻是我。”蘇絳唇不樂意了,打斷了蘇錦的假設性問題。“你和她清清白白的,她都敢這樣鬧騰,真有什麼的時候,還有我的活路嗎?你們男子貪快活,怎麼就不為妻子想想?再說,若是換了我對你有二心,你會怎麼樣?”“你敢!”蘇錦暴怒道,“你生是我蘇家的人,死是我蘇家的鬼。”只要想到妻子心裡有別的人,蘇錦就覺得渾身都不對勁,很不舒服,很想打人。這樣的感覺,讓蘇錦有了一絲明悟。或許,是妻子太愛自己了,才會想著獨佔自己全部的感情。
“你瞧瞧,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胡話,你就氣成這樣子了。若是你對別的女人親親熱熱的,和別人雙宿雙棲,為什麼我就得忍下?男人是人,難道女人不是人嗎?”蘇絳唇振振有詞反駁道,“以後,別跟我說這些,我容不下。”
“好了,早就知道你是醋罈子。我遲早都被你這個小醋罈子給酸死了。”蘇錦抱著妻子親熱道。“今晚長夜漫漫,不如我們……”
“別不正經了,人家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著。”蘇絳唇錘了丈夫一下,嘟著嘴道。也就在這個時候,蘇絳唇才留意到蘇錦的頭髮還沒有幹,她立即出聲道;“你頭髮沒有絞乾,上床做什麼?你這樣子,很容易生病的。”
蘇錦不以為然道:“沒事,明天就幹了。”
“糊塗!”蘇絳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