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我的祈禱室,有些簡陋!”苦修士請石鍾席地而坐。
石鐘盤膝坐下,道:“清修在於心誠,而非外物!”狐疑地看著苦修士,不知道他為何請自己到這裡來!
“覺悟還行!”苦修士含笑著點點頭,欣賞地看著石鍾,忽然開口道:“請你轉告教皇陛下,就說我本。修斯自從走出梵蒂岡的時候就不會在參與教廷的殺戮了。這種血腥一直充斥著我的上半生,我們應該用神的愛去感化這個世界,而不是殺戮!我遠渡東方,就是為了留下一片清淨之地!”
“嗯?什麼?”石鍾腦筋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苦修士的思維跳躍性有些大啊。
苦修士的眼睛原本渾濁不堪。這時驟然清明起來,看著石鍾:“難道教皇陛下不是讓你帶我回去嗎?亦或者是,你是裁判長大人遣來的?”提起裁判長的時候,苦修士的臉色明顯的不和善了起來。。同是教廷中人,為什麼會有兩種不同的待遇呢?
石鍾連忙道:“神父。你誤會了,我不是教廷的人。。。”
“不是教廷的人?”修斯訝然,“你的身上盪漾著濃郁而又純淨的聖力,只有教皇陛下的聖官才會在這麼年輕的時候就有如此精純的聖力!”
石鍾苦笑:“我真的不是教廷的人,我信奉的是我們中國的三清道祖,只怕神父誤會了!”
修斯還是一直搖頭:“不可能,我不會感應錯誤。。。只有對我主極其虔誠的人才能夠凝聚出如此精純的聖力,怎麼可能。。。”
石鍾卻是心念一動,肯定是這幾天一直將荊棘冠帶在身邊沾染瞭然荊棘冠上的聖力才導致這個神父的誤會,可是自己又不能夠說明原因,否則,只怕這位和善的神父立馬就要與自己翻臉。
石鍾特意的運起自己丹田的道力,讓其充斥著全身,果然,沒一會兒,修斯便疑惑地看著石鍾,好一會兒,吐了口氣,道:“或許是我的錯覺,讓你見怪了!”
石鍾連忙搖頭,眼珠子卻不時地瞄向那尊耶穌神像,在思忖著能夠有什麼辦法能夠取得這尊神像,難怪會有著如此龐大的信仰之力,估計這個苦修士每天至少有著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這裡禱告了,再加上他修為強悍,極其虔誠,幾十年下來不多才怪了。
修斯並沒有多留石鍾,半個小時後,石鐘下了山,心裡卻是還在惦記著教堂內那尊耶穌神像,就像是一個色狼整天惦記著美女一樣。
回到州杭市,石鐘沒有料到許博文會找上門,高興的請他進來坐下,很快,許博文說明了來意,翡翠戒子已經制作好了,而且還帶了過來。
“哦?那趕緊拿出來看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許博文小心翼翼的從自己手提箱裡拿出一個檀木盒子,然後將檀木盒子開啟,兩個精緻的翡翠戒面戒子便出現在石鐘的眼前,陽綠冰種,雖然鑲嵌在戒子上的那一抹陽綠並不大,但是隻有識貨的人認得出,這可是極其少見的帝王品質,這戒子拿到市面上至少也是千萬以上的。
一個精緻細膩,顯然女性化。另一個稍微顯得有些大氣,男性化一點。完全按照了石鐘的想法設計出來的。
“哈哈,我很滿意,那麼,我應該支付你多少佣金?別跟我說算了之類的!”石鍾道。
“五十萬吧!”許博文沉吟道,其實五十萬都算是少的,看設計就知道費了多大的心思。石鍾也知道這點,當場站起來上了臥室,下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袋鈔票。足足有五十捆,看得許博文咋舌。
“呵呵,不習慣取錢,所以就多存了一些現金在家!”石鍾笑道,旋即又道。“晚上請你吃飯。可一定要賞臉!”
許博文原本有些失落的眼神頓時亮了起來,道:“石先生請客,我感到極其榮幸!”
送走許博文,石鍾給黎老頭打了一個電話。自從上個月他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都很久沒有聯絡了:“喂,黎老頭,最近忙不忙?不忙,那好。今晚請你吃飯啊,還在老地方,介紹一個人你認識!”
晚上,“再來一次”飯店,李雨時站在門口,見到石鍾從一輛銀黑色寶馬下來,愣了一下,笑呵呵的走過來:“石老弟生意是越做越大了,這車是一輛一輛的換啊!”
石鍾和李雨時撞了撞手。李雨時願意親近他,他也不介意結交李雨時,笑道:“李大哥可是在寒磣我了,你要是會玉山縣開一家飯店,那生意絕對是大火!”這話沒說假。就憑著他那縣委副書記的哥哥,就有一大堆子人上趕著去他開的飯店吃飯,不過李雨時為了避嫌,並沒有這麼做。也算是很有原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