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h no means of communication or hope of rescue; the victim has amputated
his own limb:
In 2007; 66…year old Al Hill amputated his leg below the knee using his
pocketknife after the leg got stuck beneath a felled tree he was cutting
in California。 '1'
In 2003; 27…year old Aron Ralston amputated his forearm using his pocketknife
and breaking and tearing the two bones; after the arm got stuck under a
boulder when hiking in Utah。
Also in 2003; an Australian coal miner amputated his own arm with a Stanley
knife after it became trapped when the front…end loader he was driving overturned
three kilometers underground。 '2'
In the 1990s; a crab fisherman got his arm caught in the winch during a
storm and had to amputate it at the shoulder; as reported in The New Englander。
關於痛苦:
許多人怕痛 (我也是),以為痛是不好的。其實醫學已證明痛可以刺激人的神經和許
多免疫機制,實在是有益處的。這就是為什麼自然生產的婦女恢復快,長壽,聰明。
我有一位朋友,沒用麻藥,生出了個9。1斤的兒子,她幾乎痛死,但回頭看覺得值
得。所以,不要怕痛! 這不是大不了的! (反正不是我。)
療傷
我一頭栽出佑生的屋門,有人立刻說:〃這邊請。〃 就把我引入了旁邊的一個屋子。我跌入房中,扔了衣服,找到了屋內原始廁所。。。。。。然後,一頭撲在床上!
我那次睡了好長好長時間! 我醒來時,室內微暗。頭一個想法就是高興地發現我還沒死,所以想趕快掉頭接著睡( 唯恐沒睡夠就給砍了),可又惦記起佑生。忽然想起手術後,病人大多會感染髮燒,一下子,睡意全無。
可我既然活著,他也一定沒死(真正是一根線上的螞蚱了),想至此,心裡又一鬆。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機制,省得兩個人還瞎猜〃不知那人怎麼樣了〃之類。我活他活,我死。。。。。。我也不用操這份心了我。
見屋角落的原始洗手間有洗漱等物,忙收拾了一下,披了羽絨服,出了門,只覺渾身痠痛。夕陽西下,金色的光芒。外面是個大的院落,四周房屋,有亮有暗的簷下面,處處站著人。我隨便走向附近的一人說:〃王爺呢?〃 (怎麼那麼彆扭) 他毫不猶豫說:〃隨我這邊來。〃 我苦笑,看來佑生真的吩咐了下人,容我亂走亂撞。他才走出了幾步就停了下來,敢情我們就住隔壁,他大概覺得我是個白痴。
有人開了門,我踏入屋中,一樣的陳設,只是沒有了昨天的躺椅。有僕人立在牆邊,程遠圖和小沈坐在床邊椅子上,床頭牆邊加了個小條案,上面擺滿碗和瓶子之類的東西。他們兩人一見我就滿面笑容,昨天之舉,讓我們成了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建立了特殊的革命友誼。我也一笑,走過去,見沒多餘的椅子,就坐在了佑生的床邊。
看向佑生,見他雙目緊閉著,臉色黯淡,嘴唇乾裂。
小沈說:〃王爺一直在發燒,醒了一下,叫了你一聲,又昏迷了。〃 我十分負疚,大概那時我正睡得天昏地暗呢。又問:〃可飲湯水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