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言背叛師兄呢!”
看幾名血衣人面面相覷,其中幾人已經有些懷疑,施佰春加油添醋,語氣更是恨鐵不成鋼、越說越憤怒,繼續道:“那人手上握有教主令牌,又那麼著急把師兄帶走,留你們下來對付我。你們就不怕他趁我師兄現正虛弱無力抵抗,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他了結?更何況我如果真如他講有私心,這回就不會站在這裡任你們又殺又砍一點兒也不躲了!”
“況且你門怎麼知道那人的令牌不是偷來的?她跟你同為血衣教高等教徒,很多地方她都能夠去,你們怎麼確定她不是偷來的呢?”
☆、第一百六十九章:(20日更新)
“施佰春回來了、施佰春回來了!”施佰春滿頭大汗捧著一個紫色藥瓶從外頭再度奔回。
她迅速拔開塞子,急忙忙地倒了顆藥丸給白白服下。
“這這這、”施佰春結巴道:“這是我跟你提過的‘一點都不痛祛痛丹’,服下後立即見效,不管你是跌打損傷刀傷劍傷,還是刀傷,只要一小顆,包管你藥到痛除,一點都不痛痛痛痛啊……”
施佰春抖著聲音說:“我我我、是給你拿止痛藥去,不是踢了你就忙著逃命,傷在你身痛在在在我心啊!況且你痛成這樣,我心痛都來不及了,哪還會跑跑跑跑跑呢!”
施佰春噼裡啪啦講話兼結巴,好不容易才解釋完,隨即望著歐意如小心翼翼地又問:“白白白,你還痛不痛?”
歐意如臉色稍微和緩了些,可沒開口講話。
施佰春緊張地道:“要不、要不我幫你揉揉好了,揉揉揉揉揉,就不會那麼痛了!”
講到最後施佰春都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個巴掌,讓自己平靜下來。
自己這結結巴巴的真不像樣,每回一遇上白白的事情,她總是一團糟,腦子進水兼進酒,糊成一團。
“還痛嗎?”施佰春抬頭望著歐意如,擔心地問著。
“……”歐意如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還是不肯回應她。
方才歐意如痛得臉都扭了,嚇得施佰春一勁地往外衝拿藥去……
“白白……你好歹出個聲……”施佰春說了句。他這麼靜悄悄地不講話,也不知是疼還是不疼,她哪放得下心啊!
“呃……”
施佰春輕言輕語的問道:“還是很痛嗎?”
隨後施佰春聽得歐意如悶哼一聲,還哼得挺……呃……
愉悅?好象不是……
爽快?好象也不是……
惱火?好像更不是……
正當施佰春使勁地想著這聲音該算什麼來著的時候,歐意如整個人慢慢靠過來。
“嗯?”施佰春問著。
“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歐意如說。
“嗯……”施佰春努力地。
想方才那番無理取鬧是自己不對。歐意如畢竟也是心裡有她才容不下自己嘴裡喊出別人的名字,其實她都明白的,歐意如這是一再讓她,而她卻一再讓歐意如傷心了。
施佰春低聲道:“彆氣……你也知道我心裡頭只有你一個,斷不會同大師兄走的。若有什麼意外……瞧我這回竟與你吵了起來,我不是一心向著皆如蕭,也決不是不把你放心上。”
自己本來就容易衝動,和白白拌嘴也非一天兩天的事了。
歐意如靜了半晌,那雙冰晶般清澈的眸子看得施佰春心虛不已。
後來看到氣終於消了,在施佰春額間落下一吻,而後又離開。
施佰春歪著頭看歐意如,動作如同方才那隻小紅鳥般帶了點天真。
歐意如又有些憤恨地想起施佰春昏睡的這些年光是身子板往上抽,幾乎和他一樣高了,可肉卻半兩也沒增多,骨頭硌得人更痛了。
都是那該死的混賬皆如蕭,若非他施佰春哪會弄成今日這樣。
施佰春身上的都是好的、身上的都是香的。帶著藥味而且乾乾淨淨,他一點都不會感到噁心,絲毫也不會厭惡。
天亮了……又黑了……
當施佰春讓歐意如到鋪上時,她的眼皮累得不停打架,只差那麼一點便要合上。
可是不行、不行,施佰春你千萬不能睡啊,睡了大師兄就必死無疑了。
施佰春嘴裡喃喃念著,聲音糊成一片連他自己也聽不清楚。
六師姐千辛萬苦差小紅送來地圖,可她偏在喝了點酒的情形下背了它。
從她幾次喝酒忘事的經驗來看,這回即使再困,也不能沾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