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相見。兩人凌亂的青絲糾纏在一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弧線。
在他失去所有記憶之後,他們,便以主和奴的方式結合了。
“誰,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第5卷 175 那本王來伺候你?
那本王來伺候你?(1026字)
“是誰?”
感覺到她渾身一個輕顫,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便試圖從她的眼裡看出些什麼。他的問題確實讓她愣住了,但半晌之後,她不答反問。
“王介意奴婢的第一個男人麼?”
段世軒再度愣了,慢慢鬆了手,轉過臉去,僵硬地說道:
“你又不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自然不介意。”說完,背過身去,不再看她。以為這樣的沉默便是叫她離開的意思,便默默地穿了衣裳坐起,掀開被單,起床離開。
“去哪?”
腳剛落地,便被他一手帶了回去,因為沒有防備,整個身子便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兩人的雙眸近距離的對視,一切都安靜了下來,一切都停止了下來,因為這雙眸的對視。
他們,曾經是糾葛地如此緊密的兩個人,他們,曾在彼此的生命裡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而此刻,卻各自戴上了一副面具,互不相識。
只是,心也能戴上面具嗎?
“本王……見過你嗎?”一隻手握住她的一雙柔胰,另一隻手不由自主放在她的腰際,這樣看去,便像是他將她抱在胸前。
雙眸一個迴轉,疏離地回道:
“奴婢……不認識王。”
因著這一個隨口的謊言,她將來卻承受了更多更多。
這一個夜晚,只是浩瀚歷史中一個極不起眼的時刻,但是卻是某些故事開始的日子。
“熵王……”
第二天一早,黃鸝便像往常一樣進了帳篷,替他打點一切,卻在探頭進去的時候,卻看見了他床邊的多了一雙鞋子,是男鞋,但是很小巧,而旁邊散落的、與他的玄黑色袍子糾纏在一起的,則是一件青衣,那衣服已經被撕碎了。
那青衣,她見過,很熟悉。
眼眸向上,便看見偉岸的男子光著上半身,強健的手臂將一個嬌小的身軀摟在懷中,“啪……”手中的搪瓷碗掉到了地上,那濺起的藥汁打溼了她白色的繡花鞋。
段世軒聽見響聲,一個揮手,掌風便將那床帳落了下來,蓋住了她身上的春光。熟睡中的她並不知發生了什麼,只覺得眼前黑了一些。
“對……對不起……”帳外,一個聲音微顫的女聲傳來,猗房驚得坐起,那手一把打到了段世軒的頭上,他的青絲便與她的手曖昧地纏繞在一起。
惱怒地瞪了她一眼,轉頭向帳外的人說道:
“日後打點之事,交予南,你好生休養。”
“是。”
一陣細碎的腳步聲慢慢遠去,猗房才發現一顆心不知何時狂跳了起來,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被黃鸝看見讓她心中充滿了愧疚。
“該黃鸝夫人做的事還是歸她做吧,反正,伺候人的事,奴婢也做不來。“
“別動!”
段世軒皺了皺眉,但因著面具的關係,她並沒有看到。她亂動的手,扯著他的頭髮了。微微抬起頭,將凌亂的青絲,一根一根從她的手中理順。
因為捱得如此近,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伺候人的事,你做不來?”
“是。”
“那本王來伺候你?”
第5卷 176 看見她的真容
看見她的真容(1073字)
“王……王切莫說笑。”猗房忙別過臉,將他的青絲從她手中抽出。有些掩飾不住的心慌意亂,她懷疑段世軒都聽到她的心跳聲了。
“哈哈哈,自然是說笑,你還當真了?”見到她慌張的模樣,段世軒心情大好,伸手將她攬在懷中,發出爽朗的笑聲。她驚訝地抬頭,這樣的段世軒她從未見過,竟然還會故意說笑捉弄人。但是,此時他依然帶著銀色的面具,她無法看到他大笑時的模樣。
她不解,為何他連就寢之時都戴著面具,似乎對這世界和身邊的人都充滿了戒備。
“還不快起來給本王更衣?”看見她訝異的表情,他有些惱火地說道。
“是。”她依命坐起,卻發現身上僅著紅色貼身肚兜,極不自然地用被單裹住自己,“勞煩……將奴婢的衣裳拿來。”
“啪!”她的衣服從空中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