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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察四周,生怕有人在一個出其不意的角度來偷襲他。

最後,才見到院子拱形門外緩緩走進一個手持長刀的英俊少年,丹鳳眼,高鼻樑,雖然穿著粗布衣服,卻英氣勃勃。

更重要的是此人雙臂揮舞有力,腳步輕盈,呼吸綿長,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竟然是內家高手,這對吃了迷藥身體極為不適的錢孚來說,實在不是一個好訊息。

“你是什麼人?敢聯合孫濤來對付我?不想活了嗎?”

到了這個時候,錢孚如果還不明白孫濤敢於算計自己的底氣來自於面前這個少年,那就真的白活這麼大歲數了。

“呵呵,錢孚,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擺譜,端架子。實話告訴你,這是縣衙的項央項捕快,奉了李縣令的命令,專門來抓捕你回去審問的,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清楚。”

孫濤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將正面硬抗的任務交給項央,可謂雞賊。

錢孚和項央雖然都有所察覺,卻都不以為意,到了這個時候,錢孚和孫濤已經徹底撕破臉了,如果項央拿不下錢孚,孫濤肯定會出手相助,這一點毋庸置疑。

“原來是衙門的人,不過你確定是李致知讓你來抓捕我的?我是你們衙門的教頭,更是在遵紀守法的良民,你有什麼證據抓我?”

錢孚眼皮子一眨,雙拳緊握,深深呼吸一番,直挺挺得的立在原地說道。

他自問自己行事一向小心謹慎,甚至找了賈逵為他做事,不可能露出破綻,即便賈逵被抓供出他,只有口供人證,沒有物證,想定他的罪也是千難萬難。

“衙門抓人講證據,我項央卻不需要。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項大牛的捕快,也是衙門裡的人,我是他的獨子,如果你聰明,會知道今天我為什麼在這裡。”

項央的這番話不止驚了錢孚,也讓孫濤覺得有點不太對勁,聽他的意思,好像他此番作為純粹是個人主張,和衙門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孫濤臉色難看,沒了衙門在後面撐著,他有點心虛,甚至有些後悔聽了項央的鬼話,連查證都沒有就草草做了決定,不過現在已經和錢孚撕破臉皮,也只能硬著頭皮撐下去了。

錢孚則是深深看了眼項央,雙目詫異,帶著一絲瞭然,“原來是你,我自問做事隱秘,項大牛之事更是不經我手,你怎麼會查出是我?”

錢孚說話是為了拖延時間,體內內力則運轉不休,企圖逼出迷藥。

當然,他也的確知道項大牛這個人,甚至和他很熟悉,因為在縣衙教導捕快一些粗陋拳法的時候,他很清楚的看出項大牛有著不俗的武學根基,一身刀法雖然不是很出眾,但紮實,平穩,普通人絕不是他的對手。

若是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也就罷了,項大牛這個莽漢偏偏就心細如塵,查到了他和小刀會之間的蛛絲馬跡,不得已,他只能借刀殺人,讓胡強解決這個後患。

至於項大牛具體查到多少有關他的事情,他並不知曉,也不需要去知曉,一個普通的捕快,死了就死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他的兒子居然這麼出色,查到了本不可能查到的東西,最後居然找上了他。

還有一點讓錢孚心底沒有底,不是衙門要抓他更糟糕,因為衙門會按程式辦事,就算逮捕他,沒有證據一樣定不了他的罪,早晚會放了他,但要是為了報仇的項央,這就麻煩了,他的目的就不是生擒,而是殺人,危險性大增。

項央看著錢孚的動作,臉上冒出的汗水,知道他想拖延時間逼出藥力,知道反派死於話多的他沒有再多說,腳下一踏,彷彿抹了一層油一樣,瞬間滑向錢孚方向。

同一時間,一道雪亮的刀光在月夜下晃過,雁翎刀出鞘,項央手持長刀舞向錢孚,刀尖微顫,晃出三道直戳向錢孚咽喉、兩側胸部的刀影,正是雲龍三現這一招。

此招要旨是以極快的手速和腕力在極短的時間內戳出三刀,每一刀看似虛浮,實則殺意騰騰,不加防範就會變虛為實,乃是刀法中極為精巧的一招,要不是項央在修煉內功時心神附到無字天書上,對胡家刀法領悟加深,還使不出這一刀。

錢孚見到項央刀法奇特,且力道迅猛,刺破風聲呼呼而來,臉色大變,也來不及運用內力排出迷藥,就想側身躲過這一刀。

只是項央腳下神行百變,速度奇快,刀光眨眼而來,錢孚卻中了迷藥,無論是靈敏度還是禦敵的反應都變慢變弱,腳步剛動,長刀已經來到眼前。

無法,錢孚只能揮拳阻攔,雙拳附著內力,伏虎拳的防守招數虎踞式使出,以肉拳在項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