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戰區調查室那邊會怎麼想,您應該去找他們解釋一下才是。”
“不,方組長,調查室相不相信問題不大,關鍵是你相信才行。”
“張主任,你跟我說實話,金參議的死到底跟你有沒有關係?”羅耀肅容問道。
“當然沒有關係了,方組長,這一點你要絕對相信我。”張元良非常肯定的說道。
“我相信證據。”羅耀呵呵一笑。
“方組長,咱能不能把話敞開了說?”張元良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很難纏,說話是滴水不漏,你根本抓不住他的任何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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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這裡沒有外人,張主任敞開了說。”
“方組長,我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跟孫妍的這層關係,你一定會列為重點懷疑物件,對嗎?”
“任何可能性,我都會懷疑,不光是張主任您和孫小姐。”羅耀沒有否認。
“但我要說,金參議的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你信嗎?”
“那得問張主任您自己。”
“方組長,不給我老張一條活路嗎?”張元良不傻,這話還聽不出來嗎?
“張主任,活路不是我給的,我也不給不了任何人的活路,我這調查組組長只依照事實和證據說話。”
“事實呢,證據呢?”
“正在找。”
“方組長,我知道你想要什麼,只要答應幫我過這一關,我就給你想要的東西。”張元良豁出去了,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一旦讓事態繼續擴散下去,第一個完蛋的肯定是他。
“我要是的證據。”羅耀緩緩一聲道。
“方組長,我會給你想要的證據。”張元良一愣,旋即明白羅耀的意思了,這小子說話真是滴水不漏呀,完全不露破綻,簡直跟老狐狸差不多。
“只要有證據,什麼都好說。”羅耀笑了,張元良最終還是屈服了。
“方組長,我去找證據了,等我找到證據再過來,告辭!”張元良起身道。
“張主任慢走。”
……
“哥,這傢伙終於入彀了!”楊帆從門外進來,與張元良打了一個照面。
“他不來,我也不能完全確定呢。”羅耀嘿嘿一笑,“他這一來,我就能確定了,他跟孫妍恐怕真有那一層關係。”
“這都是些什麼人呀,關係這麼亂。”楊帆感慨一聲。
“關係不亂,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那下一步咱們怎麼做?”
“拿到孫妍的口供,我要知道那天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羅耀眼神深邃的說道。
“是,那張元良跟孫妍的關係要不要查?”楊帆問道。
“當然要查,可以讓譚鑫去查,他是調查室的人,訊息是龐雨聲給我的,他和他身後的韋永澄什麼心思,我還不知道,不管是借刀殺人也好,還是借我的手把張元良弄走,都沒安好心。”羅耀說道。
“行,那我去了。”楊帆點了點頭。
……
羅耀想要什麼,張元良很清楚,就是“向鴻運”投誠後撰寫的材料,這也是他想要的。
可是這些材料不在他手中,是在韋永澄手中。
這些材料,韋永澄怎麼會輕易交給他,材料裡交代的人和事情,那都是鄂西北共黨組織的機密,可能有些還涉及桂系跟共黨私底下的合作的情況。
這些東西交上去,那不是把自己的罪證交上去了,韋永澄不傻,李德鄰更不傻。
要拿到這些東西就只能動用其他手段了,這也是張元良最不想用的,一旦暴露的話,他在五戰區就沒辦法待下去了。
不在五戰區可以去別的戰區,但前途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何況自己搞到了資料,也可以複製一份,最多把原本交給羅耀,“向鴻運”都死了,誰還知道他的原跡是什麼?
到時候,他也把“資料”交上去,至少也是一功勞。
正是因為“向鴻運”交上去傷人也可能傷己,桂系才扣著人,遲遲不願意把人送去山城。
把人扣著,讓他寫材料,就是想知道他肚子裡都知道些什麼,好把一些事情和人處理了,抹平了,不給老頭子留下任何把柄。
人要是死在調查室手裡,那就是殺人滅口,有毀滅證據的嫌疑,但現在偏偏死在他的“手裡”。
這讓他都懷疑是不是調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