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參戰之人都要予以褒獎,但不要大張旗鼓,以免給他們在敵後的潛伏的同志帶去危險。”老頭子說道。
“校長說的是。”戴雨農忙答應下來,“學生想為河神小組請功。”
“你想替他們要什麼?”
“這次行動的策劃和執行者至少每人一枚雲麾勳章。”戴雨農說道。
“嗯,立下如此大功,加上之前的‘誘餌’計劃大獲成功,河神小組確實有資格獲得雲麾勳章,我同意給他們頒發。”
,!
“謝校長!”
“不用謝我,這是他們應得的,這些為國家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戰功之人,應該給予他們應得的榮譽和獎勵,這些人都是國之勇士。”老頭子道。
“學生會把校長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他們,希望以此鼓勵他們再接再厲,為黨國再立新功。”
“嗯,你把這份電報轉給陳主任,請他潤色一下,寫一篇社論,明天刊發在《中央日報》上面,要讓全世界看到,我們雖然主動放棄了江城,但抗戰的決心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委員長,急電,日本首相近衛文磨發表第二次近衛宣告……”
老頭子看完宣告電文,當即氣的破口大罵“娘希匹”,然後將那一紙電文稿子揉成一個紙團,扔在了地上。
……
其實羅耀上一次的“誘餌”計劃的功勞,已經足夠他獲得一枚雲麾勳章了,可是這枚勳章不是軍統局可以頒發的。
那必須是透過軍令部才行。
軍令部部長是誰,陳辭修呀。
陳辭修自詡為人剛正,不貪腐,不好色,最是瞧不起戴雨農這些就會“綁票勒索”的蠅營狗苟之事了。
他不點頭,壓著不辦,拖呀拖的,就把這事兒給你拖沒了,你能怎麼辦?再者說,你還能跑去找他要呀?
當然,頒佈勳章是要老頭子簽字的,可還不到老頭子那裡,就被卡了,所以……
戴雨農氣不過,不光是為了自己下屬,也是為了自己爭一口氣,現在,羅耀的河神小組立下這麼大的功勞,老頭子也發話了,你陳辭修再沒有理由拖著不辦吧?
自己搞特訓班,出來的人立下大功,獲得雲麾勳章,這裡面既是褒獎了軍統,又肯定了自己的功勞,鞏固軍統的地位。
軍統需要用不斷的功勞來回應軍中那些實權將領的詆譭和質疑,尤其是一貫看不起他的陳辭修,老頭子跟前的紅人。
羅耀不在乎戴雨農拿他立下的功勞去幹什麼,這種層次的鬥爭和較量他還觸及不到,也不想摻和。
有沒有嘉獎或者勳章都無所謂,還不如給他發點兒經費來的實在。
當然,立功了,肯定是要獎勵的,不管是軍銜的晉升,還是物質金錢,這都是必不可少的。
這些上面給多少,羅耀就會給多少,不會有半分截留的,一分不少發下去,弟兄們是拿命在跟著你幹,你還能黑這點兒錢,那還是人嗎?
……
駐江城日軍憲兵司令部。
三門迫擊炮很輕易的被起獲,帶來回來,當然人肯定沒有抓到,等日本憲兵找到的時候,人早就跑沒影了。
岡村寧次還沒醒,但總算是脫離生命危險了,這也讓江城的所有日軍將佐們鬆了一口氣。
多門二郎也是暗自慶幸,自己這條命可能暫時不用去見天照大神了。
但如果他抓不到製造這起駭人聽聞的“炮擊”事件的幕後黑手的話,他很可能會被一擼到底,甚至還會被投進監獄。
這是他絕對不想看到的。
所以,在得到岡村寧次脫離危險後,第一時間,就來到了憲兵司令部,與特高課的課長武島茂德以及吉野研究破案和抓捕事宜。
“德制,三四式迫擊炮,1932年萊茵金屬公司研製,炮身長114米,重約55公斤,發射35公斤炮彈,初速172米秒,最大射程是兩千四百米!”吉野少佐給多門介紹道。
“這種迫擊炮只有他們最精銳的部隊才有裝備,怎麼會留下三門在這裡?”武島茂德道,“難道支那軍撤走之後,留下了一支精銳的小股部隊在江城?”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從今天他們炮擊的精準度看,若非訓練有素的炮手絕難做到?”吉野打過仗,自然明白炮手的重要性。
“你們看過這三門迫擊炮的預設的陣地了嗎?”多門二郎搖了搖頭,雖然他沒有什麼戰鬥經驗,但更不容易受到思維的定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