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老師的教導和戴先生的栽培!”
“對,你是應該多感謝戴先生對你的栽培。”餘傑點了點頭,沒有覺得有什麼不滿的,真以為他跟羅耀在這邊吃飯談話的內容會沒有人知道嗎?
“老師,您心臟不太好,這酒不要喝的太急,慢慢細品最好。”羅耀看這一會兒的功夫,餘傑就已經喝了三杯了,雖然這杯子的量不大,可空腹喝這麼急,顯然是對身體沒好處的。
“行,我知道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沒事兒。”餘傑夾了一口炒臘肉,放進嘴裡,嚼了兩下,“不錯,不錯,這個川菜的廚子,做的湘菜雖然不那麼地道,但味道還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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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廚子叫牛二,等您出去了,我帶你去他的飯店搓一頓,他最拿手的還是這魚!”羅耀手一指那剁椒魚頭說道。
“是嗎?那我的嚐嚐。”餘傑夾了一筷子魚肉,放進嘴裡,“嗯,鮮、嫩,入味兒,這是現宰殺的活魚,一個小時內下鍋的做出來吧?”
“老師是行家,吃出來了!”
“嘿嘿,老師旁的不敢吹,在吃這方面比你們那個戴先生強多了。”餘傑不忘損一下戴雨農,他都被關在這裡了,還不能在嘴上找補回來點兒?
羅耀笑了笑,沒有理會,餘傑跟戴雨農之間的恩怨,他只能從旁勸說,不能替他們決定什麼。
“興姐有沒有跟您說,她出來做事兒了?”羅耀問道。
“嗯,前兩天來過,跟我提了,說是你給她安排了一個總經理的位置,這是不是有點兒高了?”說到這事兒,餘傑放下酒杯嚴肅的問道。
“我那個公司現在也沒多少業務,只要是管理一些過去從密譯室剝離出來的產業,暫定的方向是進出口貿易以及一些走私的活兒,這些活兒其實也是國府不能出面的,咱們有急需要的裝置和物資,就這樣。”羅耀解釋道。
“這個到沒什麼問題,你們就是需要一個站前臺的人對吧?”
“也不是這麼說,公司也需要一個掌舵的人,我們也不能每時每刻盯著,這也需要一個絕對可以信任的人,興姐是最合適的了,而且有了興姐有了這份工作,也能給孩子們一個良好的教育環境,也不用為她們的學業發愁。”
“你考慮的很周到,可我這做老師和做丈夫的不合格,把養家和養孩子的責任都扔給她。”餘傑眼圈一紅。
“老師,您千萬別這麼說。”羅耀忙安慰一聲,“對了,老師,告訴您一聲,北川我們抓到了,他的身份是南洋富商之子,名字叫做葉川。”
“葉川,他父親是不是叫葉偉翰?”
“怎麼,您認識嗎?”
“我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在南洋一帶很有名氣,也是一名很有愛國心的華僑,他跟先總理有過一段交往,關係很不錯,葉家在法屬印度支那也有不少生意,很有錢。”餘傑道。
“老師,不知道您有沒有聽說過青木夫人這個名字?”羅耀問道。
“青木夫人……”餘傑凝神思索了起來,“我還真沒聽說過,攸寧,你從那裡聽到這個名字?”
“‘白狐’的供詞,她是‘白狐’的親生母親,汪氏出走和在河內的安保都是這個青木夫人暗中指揮策劃的。”羅耀道,“北川只是他們明面上放出來的一個障眼法。”
“什麼?”餘傑吃驚萬分,他遭貶,以及後來的遭遇都是起因於河內刺汪的失敗。
那是行動,陳宮澍是指揮官,他是技術總顧問,雖然行動是陳宮澍指揮的,但其實大多數時候陳宮澍都是以他的意見作為基準。
那次行動,他判斷失誤,結果誤中副車,刺殺行動失敗,導致了汪氏受到了驚嚇,被日本人接去了靜海。
可以說,那次失敗的行動是壓垮汪氏加速跟日方合流的一根稻草,造成的影響很深遠。
雖然沒有人能保證刺殺能夠成功,失敗才是常態,但是就造成的後果而言,他被貶,也算是罪有應得,倒也沒有什麼怨言,既然接下這個活兒,就知道這裡面的風險以及失敗要承擔的後果。
好在這個後果還不算太嚴重,只是關了一段時間,然後被貶了而已,只是那一次行動失敗,他內心也是耿耿在懷,明明都已經突入進去了,怎麼就搞錯了呢?
如果不是行刺的隊員黑暗中搞錯房間,看錯了人,那就是前期自己的情報工作沒做好。
要麼就是內部出問題了,讓日本人掌握了他們行動的計劃,來了一個掉包計。
既讓行刺失敗,又給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