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道嘆一口氣道:“看來他們是注意到我了呀,什麼意思呢?想要我加入他們還是……”
施仁的話讓楊偉鱗也陷入了沉思當中,不錯,每個人的身份不一樣,能力也不一樣,身上所肩負的責任也不一樣。
像施仁這種的,嚴格來說就屬於有特異功能的人,因為他可以勾通天地之間的空間位面到達陰曹地府。施仁有這種功能,那麼他所肩負的就不是普能老百姓那樣的擁黨愛國,而是憂國憂民,為陽間的太平儘自已的一分力。
當然了,你也可以這樣想不用盡職盡責,反正天塌下來,自然有高個的頂著,可是天道之數冥冥之中皆有定數,你躲過了一關,那闖不過那一關,不是你想躲就可以躲得掉呢。
自已的未來在哪裡呢?陰陽眼修到極限是什麼情況?這是施仁目前最關心的問題。
“仁哥,不用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有時候越想心裡越亂,做好自已問心無愧就行了。”楊偉鱗道。
施仁笑了笑,“不錯,問心無愧,我自心中有正氣,何懼他人的目光與質疑。沒有想到你比我年紀小,竟然還比我先想通這個問題。”
“哈哈哈,過獎了,一時而已……”
車子在大笑的談笑聲中緩緩的下了襄陽的高速,這個時候施仁接過方向盤把大家一個一個送回家之後,才載著施煜和嫂子聞惠君往家裡馳去。
當大家下車的的時候施仁在前面邊開車邊思索著一個問題,那就是史締芬真的是一個人過來的嗎?還有沒有其它的吸血殭屍,如果還有怎麼辦?
算了,不想了!不是還有那幫神秘組織的人嗎?既然能發現史締芬就一定能夠發現他的幫兇。
“爸媽,對不起兒子不孝,讓你們二老擔驚受怕了!”施煜進門給二老跪了下去。
“兒呀,我的兒呀,你可是終於回來了呀,你可知道媽媽都想死你了了,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和你爸都不想活了,哇……”施母在客廳裡面抱著施煜嚎啕大哭起來。
施國權也是虎目中含著眼淚,淚都連成了一條線,只不過是努力的控制不讓它們落下來。
“臭小子,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呀!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團聚,什麼錢不錢的,我們不要那錢也罷,明年不去廣東了。”施國權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已,話一開口就已經泣不成聲了。
一家人在一起哭哭涕涕的鬧了半個小時,施仁實在等不住了,“好了吧,我說爸媽,大哥現在也回來了,一家人團聚是個喜事,高興的事情,怎麼老是哭呢?讓大哥洗人澡再換一套新衣服,去一下黴氣,然後就是吃飯。”…;
聽著施仁的話語,施母和施國權不好意思的從沙發上站起來,各人做各人的事情。
“我不吃飯呀,我睡好了再說吧。嫂子回到了家我不管你了哦,你自便呀……”丟了一下句話,施仁關上房門開啟空調,蒙著被子就開始了自已的美夢。
施仁的一覺可是睡到了晚上的七點鐘,施母做好了飯菜一家人在等著他吃飯。以前兒子還是渾小子,這半年來的變化漸漸奠定了他本人在家裡的地位。
“哦,你們怎麼不吃飯呢,等我?不用,我說過了我睡痛快了,再起來吃飯的。”
“你中午都沒有吃飯呢?媽和爸我們先吃不用等你了,可是不等你,飯菜都涼了,還是等一下你一起吃吧。再說了你睡了一天了,餓也該餓醒了,呵呵。”聞惠君笑了笑,主張要求等施仁吃飯的就是她了。
至從施仁去了一趟廣東回來之後,家裡所有人都對施仁的眼光有怕改變,特別是聞惠君,沒有想到家裡的這個小叔子不但救回來了自已的老公,而且還隱隱的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她知道對小叔子好一點,以促進他們兄弟兩個的感情,以後做事情才能更加的順利。
施仁圍坐在一起,吃著溫馨的飯菜,不禁想到了,自已有多久沒有在家裡吃過飯了,而且是和哥哥嫂子一起吃,有一年以上了吧?
“哥,你和嫂子明年有什麼想法?”施仁嘴裡扒著一口飯菜,含糊不清的問道。
一問這個頭疼的問題施煜就沉默了下來,可是再就不願想起來,也要在現實呀,男人就挑起責任。
“我現在取保候審時間還沒有過,我想明年留在家裡做事情,現在你嫂子也懷孕了,明年下半年就要生了,我留在家裡也有個照應,等明年過完了後年再看吧。”施煜喝了一口酒道。
這是鄉下人家自家釀的小窖白酒燒刀子,對於施煜來說剛剛好,燒心但不傷心。家裡就施煜能陪著父親喝點白酒,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