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是咱們的國慶大典,她要是死在宮裡,可不好。”
什麼病?她直覺的看向小誼,小誼咬下唇,搖搖頭。
完了,她也不知道。歐陽靜潤潤唇,眼睛倏地—亮,“她得的是—種——怪病,對,就是說不出來的怪病。”
怪病?曾紋婕心一寒,“會不會傳染?”
傳染?她想了一下,立刻回答,“不會的,要真會傳染,她哥還有那一村子的人早全生病……”她倏地住了口,看著一直默不吭聲的夫君,“對了,說到她哥,我得去看看他的傷,他中了一掌啊。”
古鎮宇還是面無表情,但眸中再次竄出兩簇怒焰。
而歐陽靜沒注意到他的眼神,邊喃喃自語邊往後面的小房間走去,拿了補神養氣、去瘀補血的藥後,一轉身,她就被古鎮宇給緊緊的抱在懷中。
古鎮宇將她抱得好緊、好緊,心裡著實氣炸了。她才剛歷劫歸來,他飽受會不會失去她的忐忑不安,而她卻沒好好的抱緊他,反而顧這個顧那個的!
“嘿,你抱得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不知道他怎麼了?但她肺裡的空氣好像快被他擠光了。
“我真的快無法呼吸……唔……”她的紅唇突地被他狠狠的攫取,蠻橫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吸吮探索。
這個吻似乎帶著懲罰,但她不明白她哪裡惹到他,但她不能多想了,被他抱得這麼緊,又被這樣強勢的吻著,她快昏厥過去了。
古鎮宇突地放開她,拉著喘氣吁吁的她就往地牢去。
歐陽靜一進地豐就聞到燒炭味,然後,她看到一問黑暗牢房,再走過去,她看到了,在兩簇燃燒的火把下,受傷的飛鷹雙手被高高的銬著,腳也上了繚銬,昏厥過去的他整個人就貼靠在牆上。
“這……”她飛快的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古鎮宇,“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他冷冷的睨著她,“你要看病就去看,不然,可以走了。”
“你怎麼這麼冷血?他抓我只是要為他妹妹治病,可也沒有傷我絲毫……”
“你再說,我就叫人將你帶走。”
看到他那冷酷的黑眸,歐陽靜知道他是認真的,可是,他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霸道無情?
她心不甘情不願的抿緊唇瓣,走到飛鷹身邊,古鎮宇就在她身後,所以,她還是煞有其事的撥開飛鷹的眼皮看了看,再探探他的脈象,唉,其實是一竅不通啦,但看完後,她立即從懷中將準備好的藥拿出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