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箱裡,怕俺趕不及回來更新。接下來滴戲份,會有新滴做媒故事,小葉也會隨之上場,大家表急,美男是很重要滴,但素故事也素很重要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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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柳梢頭,時尚新潮流(下) 。。。
“切!”小觀翻個白眼,“他最厚臉皮,每次都兇巴巴佔最好的位置偷看,我們都得擠到邊上去。不過……”小觀抓抓腦袋,“他只看你一個的,總是跟我說,誰也沒你扭得好看。”
盛羽臉上由黑轉紅,由紅轉青,這個騷包孔雀,簡直,欠揍死了!
想起自己開設的形體課,那許多閨中小姐乘著轎子鶯鶯燕燕而來,在花園裡跟著她一起練瑜珈,搖竹製呼拉圈,跳肚皮舞,而這幫大大小小的臭男人竟然齊齊趴了一排在圍牆上偷窺?!
嘴角不由抽搐,實在,實在太沒有專業精神了,這要是讓那些小姐們知道了,還不砸了她柳梢頭的招牌?!
盛羽覺得這是一個制度上的巨大漏洞,也怪她事先沒想到,這種活動在現代很正常,可在古代男子的眼中就很不正常,從雄性荷爾蒙的劣根性分析,良家女子偶爾為之的香豔行動確實對他們具有無可抵禦的誘惑力。
呃,這真是一個潛在的危機!
可潛伏得更加深不可測的危機,來自騷包孔雀那顆不死不滅的賊心。
盛羽很鬱悶,這隻騷包孔雀,究竟要到何時才會玩膩?T…T
小觀心急地拉她袖子:“快點走,那個美人姐姐應該是上門來請你說媒的,那麼好看的姐姐,別讓人家等久了。”
盛羽被他拽著袖子往外走,也不知怎地腦子打了鐵,脫口竟道:“能有多好看,難不成比小王爺還長得好?”
小觀死勁一扯,差點沒叫那件價值二十文銅錢的全棉手工袍子變成件斷臂袍:“不準再提那個人,他前日搶了我的糖葫蘆,我們已經絕交了!”
盛羽大奇,“哎,你們是幾時勾搭上的,我怎麼就一點都不知道?”
小觀冷哼一聲,粉嘟嘟的嘴巴翹得老高,拉著她騰騰騰地往前衝,頭上兩隻小髻跟兩隻小牛角似的,一抖一抖,顯得特別有勁兒。
盛羽對反叛期的少年有點束手無策,當然了,她對反叛期的小王爺更加束手無策,應付束手無策的最佳手段,莫過於視而不見,盛羽於是決定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柳梢頭陰差陽錯混到至今,也算是頗有聲名了,在大師兄的建議下,盛羽已將這所小院連同相鄰那間一併從原來房主手中購下,打通後重新裝繕一新,牆上按四時節氣掛了梅蘭荷菊四幅圖,屋裡也依不同的時節燻不同的香。
此時正值盛夏,廳內縈繞著清荷晨露般清新的香味,孟悟笑眯眯地陪著三位姑娘說話,高大魁梧的陶晉穿著盛羽特製的墨藍色柳梢頭工作服乖乖立在他身後。
盛羽進門時,正好聽到中間那位姑娘斯斯文文地說:“是,我確非為說媒而來,其實我找盛老闆,是想讓她幫我……拒婚。”
盛羽懸在門檻處的腳不輕不重扭了下。
陶晉一眼看到她,眼睛一亮,呼地衝過來,“師妹,你來了!”他扶住盛羽的手肘關心地問,“剛才你是扭到了麼?真的扭到了麼?扭到了你要告訴我,我幫你揉揉,你真的沒扭到麼?其實你是扭到了吧…………”
那位要拒婚的姑娘回過頭來,一張雪白的瓜子臉,綠鬢如雲,柳眉鳳目,身如弱柳扶風,神若柔絮泊水,端的是個溫婉嫻麗的佳人。
盛羽有些尷尬地拍拍大狗般的陶晉,轉而對佳人說: “我剛才沒聽錯的話,這位姑娘你是想拒婚?”
佳人羞怯地拿半邊袖子掩住櫻桃小口,臨水瞰花般優美地側過頭。
盛羽有點摸不著頭腦,她問她話,佳人不答轉頭幹嘛?
佳人身邊有兩個丫頭,一個黑一個白,一個胖一個瘦。
又白又瘦的丫頭就道:“是的。”
又黑又胖的丫頭立刻補充:“一點沒錯。”
又白又瘦的丫頭瞪著盛羽問:“你就是那個說媒說砸了還砸出名氣的盛老闆?”
又黑又胖的丫頭撇撇嘴,“樣子很普通嘛,一個鼻子兩個眼。”
盛羽開始覺得頭痛,就衝這兩個丫頭,已能斷定這絕不是樁好買賣。
佳人這才美目橫波,蹙眉微嗔道:“泰山,北斗,不得無禮。”
盛羽狂汗了一把,這位佳人看著嬌怯怯的,看來也是個暗地彪悍的主,兩個貼身丫鬟居然取名叫泰山北斗,這年月,果然人人都是有個性啊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