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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學實習的時候也在科技日報工作過兩個月,那天湊巧那家報社的一個女記者也來了,正好當年是她帶我實習的,看到她我感覺自己總算也有認識的人了,趁著不忙的時候我和她聊了一會,她問的最多的是我畢業以後的日子,到底是出來行走江湖的人了,問的都是關於如何吃飯的根本問題,因為自己混的實在不是很光鮮,所以我也馬馬虎虎的應付著,她笑著說:公司都能在長城飯店開新聞釋出會了,那怎麼也是混的不錯。我也笑:穿著一件名牌衣服就能說明衣服的主人腰纏萬貫嗎。然後兩個人會意的笑著。然後她問我認識木羽嗎,我說:不認識啊,他也是這次請來的記者,我是從名片上看到這個名字的。女記者顯得比較驚訝:是嗎,我還以為你們認識呢,我看見他剛才給你拍了好多照片,他可是名記啊。我噗哧一笑,反問道:名妓?女記者頓了一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忙說是有名的記者。新聞釋出會快結束的時候,我忙著給參會的客人派送禮品和資料,我象一個機器人一樣臉上堆滿笑容,鞠躬的角度比日本人要差很多,但是足以顯出我已經盡力了,科技日報的女記者神神密密的拽過我說:我說你們認識你還不承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又不會笑話你。我一邊稀裡糊塗的問承認什麼啊,一邊忙著派送禮品,用標準的微笑和客人點頭,女記者把一個東西塞到我手裡說別忘了啊,好多人都排隊等著和他約會呢?我正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女記者在我的忙碌中曖昧的笑笑,然後閃人了。我莫名其妙的看著手裡的東西,是一個圓形的號碼牌,很精緻的銅製品,在燈光下閃著光,上面的號碼是0810,我很費解的想著,但是還是不是不能確定這是什麼東西,我一度以為是長城飯店的保險箱,說不定裡面放了一大堆的金銀財寶?真好身邊站著長城飯店帥氣的服務人員,我把號碼牌展現給他看,問這個牌子是幹什麼用的,帥氣的服務人員很禮貌的以輕微鞠躬的紳士風度告訴我說是這是客房號牌,在西區,可以乘電梯上去。我突然間恍然大悟,一瞬間自己就氣的有點兒發抖,於是我心裡不知道罵了多少句該死的該死的,我放眼在大廳裡面找那個叫木羽的記者,但是沒有看見他的身影,我怒氣衝衝的順著服務生指的電梯過去,我發誓我要把這個牌子摔倒那個自以為是的男人的臉上,最好能在他臉上留下一個很深的疤痕,在等電梯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傻瓜一樣自動送上門了,於是我開始深呼吸,再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再冷靜,然後我開始走向飯店服務檯,把號碼牌交到服務檯小姐並告訴她說這是我在大廳剪到的,服務檯小姐一個勁兒的向我道謝,我恨恨的走出了飯店,在心理開始詛咒那個男人!正文冤家路窄新聞釋出會結束一個星期後,我們邀請的媒體都發布了我們公司的報道,還有北京電視臺也寄來了當天的錄影和報道,我正忙著整理這些報道資料的時候,木羽竟然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們公司,而且神情是那麼的愜意和不可一世,我看見他的失落的初次交鋒一場專題採訪中,女老總簡直是涕零淚落了,從艱苦的小攤小販說起,一路中充滿了無比的艱辛和苦難,我恰到好處的遞上面巾紙,女老總擦著溼潤的眼圈,睫毛膏花了,像個熊貓。更可笑的是木羽,他竟然隨著女老總的節奏變換著自己的採訪語調,或抑揚頓挫,或洪亮,或者沉痛,那雙眼睛也能跟著女老總的情緒變換著內涵,或憂鬱或憐憫或者閃亮,看來做一個名記者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恰到好處的配合和感覺還要揣摩,這一番折騰下來雖然消耗了腦細胞,但是絕對物超所值,結局就是女老總竟然沒有要專題費用打折,這樣一來那小子肯定賺得腰包滿了,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輕蔑的揚起了自己的嘴角,順便掃了一眼木羽,沒想到他也正在注視著我,眼神中有著無盡玩味的神情,最沒有出息的就是當我們兩個人目光相撞的時候,逃跑的那個人是我。木羽臨走的時候告訴女老總要是有什麼需要的資料,會拜託我送過去,女老總痛快的答應了,順便讓我去銷售一部提一份禮品送送大記者,我還是沒好氣的提著禮品跟在木羽後面。木羽開啟車後門很禮貌的說:麻煩你把禮盒放到後座上,謝謝。我沒有什麼反映的把禮盒送到車後座的位置,然後退出來,就在我出了車子,轉身還沒有直立好身體的時候我又撞到了木羽身上,我氣不打一處來:你不長眼睛啊。木羽的眼睛開始有笑容,嘴角輕翹,象我剛才看他的那種輕蔑的表情,不過他更多的是輕佻,他連對不起都沒有說就進了車裡,發動車子,我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我還沒走幾步,聽到他喊:十八小姐,等一下。我以為他是想說對不起,心想好歹也給人家一個機會,於是回頭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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