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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都覺得幸福。我說:是啊,人活得簡單不等於沒有追求,幸福並不等於什麼也沒有。阿瑟三天兩頭和我抱怨:十八,來小米公寓這面吧,現在打牌都感覺三缺一了,沒有意思,不要總是往你住的房子那邊跑,過來陪著我們玩才是硬道理,知不知道。我嘿嘿乾笑,現在才知道我重要。這個週五,快到下班的時候,阿若竟然打來電話,我很奇怪,這個美女找我有什麼事情,阿若解釋說是從小米那兒知道我的電話,很想請我吃頓飯,上次在醫院很感謝我的幫忙,我說不用了我都忘了那件事了,阿若在電話裡面笑:十八,是不是我去找小米,然後讓小米求你,你才肯啊。我開始為難,這個女人很有心計所以我還真是不願意和她多交往,可是她要是去磨唧小米,小米是夠單純的,我又不能對小米說阿若如何如何的,小米說不定還是會磨唧我和阿若一起吃飯,算了,認命吧,我無可奈何的答應了,阿若笑著說:十八,我一會兒開車去接你吧。我忙說:不用了,你說一下哪個具體的餐館就行,我自己去就成,真是混的夠含酸,動輒美女就說開車來接我,看看人家混的,再看看自己混的?簡直就是沒有自然規律了,我一個勁兒的搖頭,阿若在電話裡面說了一下餐廳名字和位置,我恍惚記得好像是一家上海菜館,好像在三環邊兒上。為了撐著自己的面子,我是打車去的,所謂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這個道理,自己心疼自己的錢,還要在表面笑著,好在並不遠,吃完飯正好去小米的公寓。我到達的時候阿若在門口等著我,看見我下車,朝我招手,這種可以穿裙子的季節對於阿若而言是一種散發個人魅力的季節,她當然也會充分張揚自己的完美,和阿若一比,我覺得自己活象一隻黑色的烏鴉,而且還沒有洗澡,那種狼狽的感覺,真是不言而喻了,阿若笑吟吟的挽著我的手臂,說她已經訂了裡面的包間。我和阿若進了裡面的包間,阿若開始點菜,問我吃什麼,我說什麼都行,阿若的素手翻著選單,輕巧的指著上面,嘴裡說著這個這個的,服務員不斷的記著,然後阿若問我喝什麼,我說喝飲料吧,阿若看著我笑:為什麼不喝酒?是不是怕我害你?不會的,你是小米的朋友,我怎麼也不會那麼差勁,而且你還幫過我。我尷尬的辯解著:哪有,不是那個意思,只是不想喝那麼多酒而已。阿若要了些啤酒,坐到我身邊:十八,你好像很拘謹。我換了個姿勢,自我解嘲:不是,只是覺得你太漂亮了,我覺得自己有些自卑而已。阿若輕巧的拿出煙,點菸,然後吸著:有什麼可自卑的,其實你的臉很適合化妝的。我笑:即使臉適合化妝,那麼身材呢,著裝呢?還有內裡的氣質和風度呢?很多東西要不是天生就有,裝是裝不出來的。阿若噗哧一笑:十八,你不覺得你活得太直率了嗎?也就是太按部就班了嗎,沒有必要把自己看得那麼低吧,做女人要得是一種自信和張揚。我在心理搖搖頭,我只想過著簡單不復雜的日子,張揚?沒有那個資本有什麼可張揚的。我和阿若吃了不到二十分鐘,阿若的手機就響了,阿若看了我一眼說出去接個電話,我一個人在包間裡面吃著東西,味道還不錯。等阿若再進來的時候我看見多了一個人,是木羽,我開始很不舒服,意識到這晚飯也是事先定好的佈局,我很不滿意的看著阿若,阿若笑的燦若桃花:十八,你別生氣,木羽說你們又鬧彆扭了,說想要和你和解一下,大家都在外面混的,有什麼事情過不去的?來來,我們接著吃。木羽坐到我旁邊,我反感的往旁邊坐開兩個椅子,阿若有點兒吃驚的看著我,木羽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嘴角挑了挑。我突然間就沒有了食慾,開始無聊的看著菜發呆,然後起身說要去一下洗手間,出了包間門才記起一個事實,我的面巾紙還沒有拿,在包裡,我往回走,包間的門虛掩著,我剛要進去,卻意外聽到裡面的說話。阿若說:哎,你剛開始只是說玩玩,現在不會動真的了吧木羽說:動真的?你覺得呢?阿若說:你不能太過分,十八和你沒有什麼仇,而且她有男朋友。木羽說:你也有男朋友啊,不是嗎阿若說:可是她不是出來玩的人,人家的日子過的很安靜,你別鬧了木羽說:你管的多了吧阿若說:好,我不管,你去傷天害理,跟我有什麼關係,報應也不是報應我,哼。我象做夢一樣靠在包間旁邊的牆上,我努力鎮靜了一下自己,然後去到洗手間,開始洗手,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發呆,我很窮,窮的沒有漂亮的臉蛋沒有性感的身材,沒有很炫耀的家世,我窮的只剩下了自己,只剩餘了自己真實的快樂,還有混飯吃的精神,可是就是這樣,也招惹了別人嗎,我曾經為那個男人心悸過,儘管我們沒有混到一起,可是剛才他說的話還是讓我傷心,讓我很傷心,男人是不是都會說只是玩玩嗎有什麼大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