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仁賢大吃一驚:“那可了不得,在咱們大院裡吸毒,那問題可就嚴重了,我可聽說過,吸毒可費錢了,一克就好幾百,沒錢根本抽不起。吸毒的人為了弄錢吸毒,啥事都幹得出來,連孃老子都敢殺了賣錢。完了完了,今後咱們大院沒有消停日子過了。大家都得提高警惕,把門戶看緊了,咱們大院要是也出了盜竊案,那可就成了大新聞了。”
眾人讓她這麼一煽動,都有些緊張不安,好像隨時家裡都會進去竊賊,有幾個人嘮叨著開始撤退:“對呀,今後還真得小心,我得回去看看我家的窗戶關嚴了沒有?”
人群正要散去,鼠目的桑塔納駛了過來,大家便立足不動觀望。陶仁賢馬上告訴大家:“昨天晚上就是這輛車,惟一沒有掛公安牌照的車,我記得清清楚楚。”
車內孫國強看到外面那麼多人定定立著看他們這輛車,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氣惱地對鼠目說:“手扶拖拉機又開始亂突突了,哪都少不了她,典型的是非精,長舌婦!”
鼠目見孫國強如此憤怒,好奇地問:“什麼手扶拖拉機?”
孫國強氣哼哼地說:“還有誰,市長夫人麼。這個老孃們,大院裡就她的是非最多,我真想不透,錢市長怎麼能容忍這個娘們?”
鼠目說:“不容忍能怎麼樣?你不也得容忍自己的老婆想像殺你麼。”
孫國強瞪了他一眼,不吭聲了。
別人都在遠遠地觀望,只有陶仁賢毫不知趣地跟了過來,見車停在了孫國強家門口,馬上跑過去搭話:“怎麼了?沒事吧?要不要我幫忙?”
孫國強“哼”了一聲說:“沒事,謝謝了,你忙你的吧。”話說得客氣,口氣卻冷得像冰。
鼠目跟這些人不熟,便也省去了跟他們打招呼說話的麻煩,幫著孫國強往外扶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