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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裂谷?”張清揚問,“你是說我給你的座標其實就是大裂谷?那麼這大裂谷是怎麼由來的呢?”
“說道大裂谷,就不得不說一下那場神魔大戰,這是戰神一劍之威造成的。”安德魯說道,“我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一次,那裡極其危險,不但有天空之主獅鷲,還有很多兇殘至極的物種,要不是當初我發現了一個秘境的話,現在可能已經是骸骨了。”
“秘境?”張清揚來了興趣。
“是個奇怪的地方,那裡面就像是一個甬道,天然的甬道,裡面長滿了各種菌類,但是每種菌類都比普通的要大上幾十倍,或者這麼說,我在甬道里就好像縮小了一般。”安德魯侃侃而談,“我那時很飢餓,在一片巨大的葉子上盛有露珠,我拉著葉子放進嘴邊,露珠順著葉幹流淌進我的嘴裡,一種奇特的甘甜讓我突然有了無窮的力量,那些原本讓人感到害怕的昆蟲在我面前變得如此脆弱,一圈就可以擊穿他們那種堅硬的外殼。雖然那種肉汁非常噁心,但是吃了幾個後發覺原本對元素精靈沒有任何感知的我居然會使用魔法了,雖然僅僅是普通的低階法術,但是我確實會使用了,而且是瞬發,只要我想要,就會出現”
說完,安德魯的手掌裡出現兩團火焰,火焰在掌心裡不斷搖曳著,翻滾著,就像是有生命力一般。
“你是說我的人很可能進入到了這個秘境裡?”張清揚會意道。
“不是有可能,大裂谷裡只有這麼一出秘境。”安德魯肯定道,“我遊歷大裂谷的時候只有32歲,待到我走出秘境的時候已經47歲了。”
“你是說,秘境裡時間與現實時間大相徑庭?”張清揚驚呼道,“那麼他們在秘境中待得越久就會離死越近?”
“可以這麼理解,我這裡有本筆記,你知道一個人獨自待在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15年意味著什麼嗎?孤獨,無盡的孤獨。無數次我想過了解自己,但是,最後我還是找到了出路走了出來。”安德魯笑道,“那種出來的感覺,特別是在大裂谷裡看到冒險者的時候,那種喜悅,你懂嗎?”。
門外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張清揚再次將王者之劍橫在胸前,直到伯特城主有點肥胖的肚子在兩名侍衛的保護下走進儲藏室,張清揚才像是虛脫了一般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衝著伯特傻笑。
“一代宗商長老大人,您沒事就好了,當我知道異端裁判所所長捷克倫敦與您在這裡發生衝突的時候,我就調集了全城人馬將神聖教廷周邊警戒了起來,捷克倫敦毫無防備的被我們抓住並帶回了大牢。”伯特一臉的殷勤,然後看向了一旁的狼藉,才發現安德魯脖頸上那恐怖的抓痕,倒吸了一口涼氣,“哦天哪,安德魯大師,您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捷克倫敦那個咋種對您下手了嗎?”。…;
“如您所見城主大人,要不是一代宗商長老大人正巧找我有事的話,恐怕您現在看到的已經是我的屍體了。”安德魯凱西毫不掩飾的將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給伯特城主述說了一遍。
原來捷克倫敦到訪是無意中獲得了一本簽有奧哈馬凱西之名的反宗教類圖書,於是,捷克倫敦以造訪的理由過了守衛這一關,並且命手下在門口釋放了靜音結界,兩人因為話不投機而動手,異端裁判所認定的事情只有教皇才有權干涉或阻止,要不是張清揚無意闖入,將門口的兩名修士踹暈得話,兩名侍衛還被蒙在股裡呢就是這兩名侍衛去城主府報的信,伯特城主組織的城衛軍才能如此簡單的將布魯蹣跚的捷克倫敦做拿歸案。
“安德魯,你這裡已經不能再待下去了,必須要換一個地方。”伯特城主沉聲道,隨後看向了張清揚,“長老大人,要不然您在布依諾斯艾利斯城給安德魯找一個藏身之所吧?不少字”
“我倒是有一個不錯的地方,只是,安德魯,你對洪荒血族知道多少?”張清揚有意讓安德魯藏身在該隱那,才這麼問道。
“你是說你讓我藏身在洪荒血族那裡?”安德魯雙眼圓瞪,一臉的不可置信,“洪荒血族真的存在嗎?我可是曾經花了很長一段時間瞭解他們的習性的,為此,我還抓了無數只蝙蝠想從它們身上找尋出與血族共通點加以研究。”
“安德魯,我是讓你暫時藏身那裡的,你可別把別人解剖了啊”張清揚提醒道,很難想象一個對科學如此痴迷的安德魯見到如假包換的洪荒血族的時候,會不會做出什麼怖人的事情出來?
“解剖他們幹什麼?我可是個素食主義者。”安德魯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還是有一絲難以磨滅的興奮。
“這張獸皮紙你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