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而張琛這麼說,他也不敢不收。
吃了飯,結了賬,張琛等人便離開了客棧。而客棧掌櫃的只收了張琛不到一半的房錢和飯錢,只是為了意思意思。
洛平縣的縣衙門還挺大的,沈文慈一家老小就住在縣衙門。衙門內設有專門供這些官員及其家屬入住的院落,跟外面普通人家的大院差不多,假山池塘,應有盡有。而沈京則不是住在衙門,他有自己的宅院,在洛平縣城的西北邊,離縣衙門也不是很遠。
張琛等人來到衙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還沒進衙門,便有兩個身穿官服,頭戴官帽的中年男人屁顛屁顛迎了上來。
“大人,大人!”
“呵呵呵,大人!”
兩人全都笑呵呵地叫道。這兩個傢伙,張琛是認識的。那個胖一點的,面無鬍鬚的胖子叫王進財,是衙門的主薄,也就是師爺。而另一個留著一撇鬍子的瘦高個,叫徐半山,乃是衙門的縣丞,也叫贊府,相當於縣令的副官。這兩人乃是沈文慈的左右手,當初來這裡,便是這三個傢伙接待自己的。除他們兩人外,衙門還設有三個捕頭,剩下的就是一些衙捕,獄卒和管事。
“哦,是王大人和徐大人呀!”張琛道。語氣平淡。那沈文慈不是個好鳥,這兩個傢伙跟沈文慈是一夥的,定然也不是什麼好鳥。所以,面對這二人,張琛定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呵呵呵,大人,您,您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下官一聲?也好讓下官去接您呀!”看著張琛,王進財笑呵呵地道。甚是心虛,沈文慈已經被抓了的訊息,他已經知道了。但他沒辦呀,除了硬著頭皮迎上張琛,還能怎麼辦?跑?跑得了嗎?
“哦,本官這次過來,只是為了一些私事,所以不想麻煩幾位大人!”張琛道。說完,冷笑了一聲,“哼!不過,也幸虧沒有麻煩幾位大人,才讓本官看得更清楚!”
王進財和徐半山相視了一眼,同時嚥了下口水,不知道該怎麼接話。想了想,二人全都點頭,應道:“是,是,大人說的是!”
不再理會這兩個傢伙,張琛直接進了衙門的大堂。而王進財和徐半山則是屁顛屁顛地跟在張琛的身後,雖然心虛的要命,但此刻除了討好這位張大人,以及與沈文慈撇清關係,好像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張琛直接來到堂上的椅子坐下,然後吩咐那些衙捕,把沈家的人全都帶上來。
片刻過後,除了沈文慈和沈京,沈家的一家老小全都被帶了上了。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沈家的人全被嚇破了膽,個個戰戰兢兢,跪在堂下,都不敢抬頭看張琛。而張琛瞅了一眼,發現沈家的女眷居多,丫鬟夫人一大堆。而男人,除了兩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剩下的都是一些家丁,還有幾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不得不說,沈家的這些女眷,姿色都是非常不錯的,算得上是美婦人。這下,張琛對那個沈文慈的印象就更加的不好了。就衝沈文慈那副模樣,憑什麼娶到這麼多漂亮的老婆?顯然都是透過非法渠道弄來的!
這些女人雖然不錯,但對於見多了美女,不是,見多了美婦人的張琛來說,確實很難入他的法眼。掃了眾人一眼,張琛淡淡地道:“本官也不想多說什麼,說吧,這些年,沈知縣為官,都做了哪些壞事?如果你們如實交代,本官定會從輕發落!誰說的越多,追究起來,責任越輕!”
眾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亂七八糟地叫道:“冤枉呀!大人,妾身(奴婢、小人)是冤枉的!大人,妾身(奴婢、小人)可什麼也沒有做呀!”
張琛就靜靜地看著眾人大呼小叫地喊冤,絲毫不為所動。見張琛只是冷冷看著自己,漸漸的,喊冤的聲音停息了,眾人全都戰戰兢兢地看著張琛。
“既然不說的話,那都全都帶下去!待查清楚後,該打的打,該殺的殺!”張琛淡淡地道。說完,揮揮手,示意讓人把這幫人帶下去。
聽張琛這麼說,眾人瞬間嚇尿了。而一旁的王進財和徐半山嚇得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媽呀!什麼樣是該殺的?
眾人面面相視,誰也不敢第一個說話,可是誰都想說話。張琛又掃了眾人一眼,似乎看穿了眾人的心思,轉頭看向身旁的王進財,笑呵呵地道:“王大人,要不你來開個頭?你不會想告訴本官,沈文慈放縱沈京到處為惡,此事你一點不知吧?”
王進財一驚,嚥了下口水,戰戰兢兢地道:“沒,沒有!沒有!沈,沈知縣讓他的侄子開,開賭坊,開,開青樓,沒,每次青樓有,有什麼新鮮的姑,姑娘,沈京都,都,都會送來給沈知縣先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