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說,拉著尉遲真金的馬便向石橋上跑去。眾人見了。一驚。
“大人!不可,太危險了!”有寺丞叫道。
而藍鳳凰縱身兩個跳躍,落在了張琛的前面,擋住了張琛。叫道:“你想死呀!”
見張琛這麼不怕死,藍鳳凰反而有些欣賞張琛了。她就欣賞這些有膽識的“純爺們”!
“讓開!我不想死!我只是想用這馬把那怪物引過來!要是讓它跑了,日後更加的麻煩!”張琛叫道。
然後繞開藍鳳凰,衝到橋邊,伸手在馬屁股上狠狠地拍打了一下。馬兒吃痛,撒腿向前衝去,根本不知道前方是不是有危險。馬蹄擊打在石板面上,聲音清脆,再透過石墩。直接傳到了水裡。聲音在水中傳播的速度要比在空氣中快的多,而且馬蹄踏在石板上,聲音特別清脆,特別響亮。本來已經向東走遠的鰲皇,似乎又聽到了聲音,在水中翻了身,掀起一陣巨浪,又向大石橋這邊游來。
這下,後來的那些人也看清了這個巨大的身影,全都嚇了一跳。那些押車來的大漢。嚇的連忙棄車,向後逃竄。
尉遲真金一驚,也忍不住地向後連退兩步,然後看著張琛,一臉驚恐地問道:“大人,那是什麼玩意?”
“總之不是龍王!”張琛道。然後看著眾人叫道:“快去,把那些豬抬來!”
雖然那些大漢跑了,但那些寺丞不敢怠慢,連忙跑到平板車旁。砍斷車上的繩子。四人抓著四隻豬蹄,硬生生地把兩三百斤重的大肥豬給抬了過來。那豬是拼命地喊。拼命地叫,也拼命地掙扎,不過卻無濟於事。
眾人把豬抬到張琛的跟前。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張琛。
張琛看向身旁的沙陀忠,連忙道:“快,把毒藥塞到它的嘴裡!”
“把嘴扳開!”
上前兩人,硬生生地把豬嘴給扳開了。而沙陀忠連忙開啟了懷裡的罐子,又從身上取下了一個勺子,從罐子裡挖了一勺子又黑又黏的東西塞進了豬嘴裡。
毒藥一入口,肥豬又掙扎了兩下,然後便一動不動了。接著,口中開始冒黑血,整個豬頭也開始變黑。眾人一驚,連忙鬆開了豬腿,向後退了兩步。
“放血!”張琛叫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尉遲真金向前一步,拿過一寺丞手中的刀,狠狠地捅在了豬的脖子上。接著,一股黑血噴濺而出,眾人再次散開。
“快,把它抬上橋,丟進河裡!”張琛叫道。
不過,眾人依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上前。任誰都能看出來,剛剛那玩意是劇毒,外加河裡還有那個超級大的怪物,誰想犯險?跟自己小命過意不去呀!
看到張琛目光掃來。剛剛抬豬的四人,只能硬著頭皮走上前,再次抓起四隻豬蹄,飛快地向橋邊跑去。四人衝到橋邊,也不敢往裡去,一甩胳膊,把大肥豬給丟了出去。
“轟!”
一聲巨響。這下,眾人算是看清了。那怪物巨大的尾巴擊打了在了石橋上,還掀起了無數的水花。深褐色的尾巴,有平板車那般大小,這麼大的魚,真是平生僅見!
“嘶——嘶——”
尉遲真金的馬被嚇的長嘶不已,一邊叫,一邊撒蹄狂奔。而那四個抬著肥豬的寺丞,嚇的一哆嗦,拼命向後退來。眾人也再次一驚,忍不住地向後退了兩步。
而肥豬落入水中,並沒有沉下去,而是浮了上來。肥豬體積大,肥肉居多,在水中很難沉下。脖子處的刀口還在不斷往外噴出黑血,只是瞬間,肥豬周圍的水便被染成了紅黑色。而尉遲真金的那匹馬,撒腿狂奔,已經衝到了河對岸。
張琛靜靜地看著,希望那個鰲皇能轉過頭來,一口把肥豬給吞下。不過,讓張琛失望了,那個鰲皇確實是轉頭了。身子一轉,掀起巨大水花,飛速向東邊游去。
見鰲皇對那頭大肥豬不感興趣,張琛急了。牽過一匹馬,又向石橋跑去。又重重地拍了一下馬屁股,馬兒吃痛,撒腿衝了出去。
“噠噠噠……”
又是馬蹄敲擊石板的聲音,清脆響亮。而另一邊的鰲皇,身子一轉,又帶起了一道巨浪。不過,這次它卻是在原地轉圈,並沒有靠近石橋,任由馬兒從石橋上跑過。
這下,張琛不解了。這怪物明顯對那些馬兒感興趣,為何不敢過去?看得出來,這怪物只對活著的東西感興趣!
沙陀忠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看著張琛,道:“大人!那玩意好像怕毒!”
這是很正常的,動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