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課本,才知道自己又來早了。
到了人眼皮子底下,再想溜自然沒那麼容易,於是他只好灰溜溜的硬著頭皮往裡面去,剛站下就聽見程白問:“花呢?”
李貿然嗯了一聲,馬上不好意思的說:“今天沒去。”
程白說:“你膽子也真大,總這麼偷著裁爸爸花圃裡的花,就不怕被他發現了找人打你一頓?”
李貿然說:“發現不了,將軍自己也沒事總用剪子裁呢,我都等他裁完了才去,少一兩朵他不會發現的。”
兩個人一遞一句的說著話,李貿然心裡卻有個事情一直團著窩著,棉花似的堵得他胸口悶得慌,快喘不上氣了。
“二爺。”他問程白,“將軍以前當過老師麼?”
程白說:“沒有啊。”答完這句,他認真的回想了一下,繼續道,“反正我生出來之後應該是沒有。怎麼了,你怎麼忽然問這個?”
李貿然咂咂嘴:“沒,沒事兒,我就隨便問問。”
程白低頭寫了幾個字,覺得小男傭有點不大對勁,便皺著眉頭狐疑道:“你最近又去給爸爸刷浴缸了?”
李貿然結結巴巴一點頭:“哦,哦,去了去了。”
程白咬咬嘴唇,手裡攥著鋼筆擰了好幾圈,問道:“那他……他……他摸你了麼?”
聽著對方驚奇的啊了一聲,程白緊跟著又加上一句:“你不要騙我,說實話。”
李貿然說:“沒有啊,我有什麼好摸的。”
程白說你不要騙我,李貿然也的確是說了實話。
程將軍並沒有摸他,只是讓他摸了自己,摸的時候還要李貿然叫他老師。
又過了一陣子,黃寶山來家裡辦事,這次李貿然做了回跟屁蟲,黃家阿哥走到哪裡他就跟到哪裡,越纏越緊,越繞越密。黃寶山被他弄得渾身不舒服,扯住他就在門邊問,你到底要幹嘛。
李貿然說,你跟我說當參謀是怎麼回事?
黃寶山瞭然的一拍他的腦袋:“怎麼了,開竅了?”
李貿然說:“你先講清楚。”
黃寶山看看四周,臉上的表情慢慢豐富起來,好像在嘴裡添油加醋的編了個好故事,要一絲絲一點點藏著邊掖著角的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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