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聽見了秦翰的這句話,感激不已,當然,他也很明白秦翰之所以會轉變態度,最主要是因為旁邊的那個年輕人。
所以老頭站起來之後就向楊曉楓道謝,楊曉楓一笑置之。
顧老闆和顧盼盼兩個人早已把爛的座椅收拾好,再給秦翰和楊曉楓他們幾個重新搬來一張新的座椅,再泡了一壺茶過來。
楊曉楓大大咧咧地坐了下來,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地方,而反看吳家公子,咄咄地坐了下來,卻顯得有點侷促不安。
不過這個也難怪吳家公子,在這個時代,官民的關係並不是很和諧的,絕大多數當官的人鼻子都是向天的。不過楊曉楓那個騷人,絲毫沒有這方面的覺悟,大家都是人,分什麼三六九等。
秦翰是一個練武之人,一身正氣在江都是出了名的,對於楊曉楓這種大大咧咧的性格絲毫不介意,反倒覺得很親切,不過秦翰卻不知道,楊曉楓這個傢伙平時騷著呢。
秦翰親自恭恭敬敬地倒了一杯茶給楊曉楓,再轉過身來,對老頭道:“你有什麼冤屈,就開始說吧,我聽著,看看有沒有什麼地方可以幫到你的。”
老頭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多謝大人,小人名叫陳德福,家住在江都鎮的郊外陳家莊。”
秦翰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是自己的那個鎮的?那為什麼不到江都鎮的衙門去鳴冤?而來到這個揚州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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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秦翰街頭問案
秦翰剛想出聲詢問,卻聽楊曉楓在旁邊道:“陳老伯,你有什麼冤屈就直說吧,我們秦翰秦捕頭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秦翰一聽,無語中。
顧盼盼在旁邊更是臉色昏紅,晶瑩如玉的臉上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伴著那一抹緋紅,眉眼間中竟流露出一股說不出的嫵媚味道,讓人沉醉,顧盼盼不明白怎麼這個楊公子怎麼這麼不適大體,秦捕頭都沒有說話,他怎麼就這麼搶先了。
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呢。
吳家公子偷偷向楊曉楓伸了伸大拇指,這個楊二,就是拽。
楊曉楓這個愣頭青,絲毫沒有覺得自己說話有什麼不妥,為民請命,不是你們這些做官應該做的事情嗎,我只是提前說一聲又咋啦。
陳德福感激地看了楊曉楓一眼,如果全部做官的都能像楊公子這麼爽快你說多好啊,道:“今天早上,我牽著一頭騾子,馱著錢物,騎著出來趕集。”
騾子?這個老頭手裡牽著的不是毛驢嗎?秦翰顧盼盼姑娘心中大叫奇怪。
楊曉楓卻眯著眼睛,靜靜地在聽著。
“走到半路上時,騾子撂蹶子,不肯走了,無論小老我怎麼哄怎麼趕都不頂用。我這個時候有點氣急了,但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正在這節骨眼上,有一位陌生的年青人騎著一頭毛驢來到眼前。瞧我正在吃力地趕騾子,就忙問我為什麼要這麼急,要上哪兒,我這個時候也沒啥戒心,就直接告訴他說,我想去揚州城,可是這畜牲硬是不聽話,那個年青的陌生人對我說他也要去縣城辦事。咱們乾脆一塊兒走。”陳德福娓娓道來。
吳長青這個時候不知道發什麼神經,道:“陳大叔,你出門遇貴人了,還有什麼冤屈可言的。”
吳長春在旁邊狠狠地點頭,擊掌讚歎道:“有道理,有道理,賢弟說的有道理。”
楊曉楓這個時候真想狠狠地躥一腳給這兩兄弟,你們這些丫的,難道沒有聽說這個陳大叔說有冤屈要申的,如果是遇到貴人的話,還鳴什麼冤。
楊曉楓強忍著心中的衝動,深呼吸一口清新的空氣,緩解一下心中的鬱悶,嘆了一口氣,低沉道:“兩位吳公子,我想,這個陳老伯不是遇到貴人了,而是遇到賊人了。”
陳德福臉上滿是驚奇,忙連連點頭,激動地道:“這位公子真神人啊,沒錯,我不是遇到貴人,而是遇到賊人了。”
秦翰這個時候也驚奇地看了一下楊曉楓一眼,心中奇怪,怎麼這個楊公子能夠一下子就猜出來的。
他們幾個談論的時候,因為在大街上遇見秦捕頭當街詢問案情,周圍都圍著許多百姓,想看看這些做官是如何判案的。就連顧老闆和顧盼盼兩個也站在一旁靜靜地聽著。
人嘛,都是有好奇心的。
“然後,這個年輕的陌生人又過來關心地對我說,說我這麼大歲數了,而這個騾子性格又暴躁,也真夠難受的,這個年輕人接著好像還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