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還有很多事要忙!”楊曉楓推脫道。
你這裡老是吃青菜蘿蔔,有什麼好吃的,偶爾吃那麼一頓,那還可以,經常吃就沒有什麼味道了,如果是燕窩鮑魚的話,我就肯定再叨嘮多一頓了,楊曉楓心中壞壞地想道。
“阿彌陀佛,楊施主乃人中龍鳳,倒是老衲緣薄了。”青雲大師滿臉惋惜。
“有緣定會千里來相會,強求不如不求。”楊曉楓低吟,故作深沉道。
青雲大師一愣一喜,樂道:“阿彌陀佛,楊施主言之有理,這麼說,倒是老衲我落了俗套了,罪過罪過。”
吳婉兒抬頭看了看天色,遊玩了一天,時候也不早了,是時候會江都縣衙了。
楊曉楓推脫了青雲大師,和吳婉兒兩個坐著老艄公的船回去了。
在一路回去,吳婉兒一路都安靜的很,倒是楊曉楓這個傢伙是一個閒不住的主,看見吳婉兒那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心中老大不爽,忍不住調侃道:“婉兒,你在想什麼呢?是不是在想我啊?”
吳婉兒一羞一怒,瞪了一眼楊曉楓,沒好氣地道:“想你的頭。”
楊曉楓一聽,大驚失色,額頭的冷汗訕訕地流,連汗毛都了豎起來,這個御姐強悍啊,這麼快就想我的“頭”了,厲害!
楊曉楓豎起大拇指,蕩蕩一笑,道:“啊?!御姐,你說什麼,你,你竟然想我的‘頭’,這,太快了吧,我,我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呢。”
吳婉兒美目一瞟,眉頭輕皺,不是很明白楊二的意思,但看這個傢伙笑的那麼詭異,一定不是好東西,對此,吳婉兒心裡是知根知底,深有體會。
吳婉兒沉吟片刻,這個時候她可不敢隨便接楊曉楓的腔,聞言嗔道:“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沒點正經。”
楊曉楓雙手一攤,無辜道:“婉兒,我怎麼就不正經了。”
吳婉兒望著這悠悠的河水,小巧的鼻子微微一哼,幽幽道:“這還有說嗎?”
考,難道我的樣子長得帥就要被人說不正經,這還有天理嗎?而且,你以為我想的,誰叫你們女孩子就喜歡這調調啊,楊曉楓心中蕩蕩道。
不過楊曉楓深知,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是不可以說出來了,如果他現在說出來,難保吳婉兒這個小妞不會一腳把他踢下河裡餵魚。
而且,要想俘虜這個御姐的身體,先要俘虜她的心;要想俘虜她的心,就要用盡百般手段,激起她的霸性、柔性……等等。
也許剛剛開始的時候,這個御姐可能會覺得很不習慣,但是一旦自己離開了,她的心裡就會記得我。
楊曉楓歷經兩世,是一個久經花叢的老手,以前無論是讀大學還是出來社會工作,更是什麼花樣都使用過,對此是素有心得。
楊曉楓委屈地瞥了一眼吳婉兒,神色一黯,幽幽道:“我這不是和你相熟才這樣嘛,換了別人,我才懶得說話呢。”
吳婉兒一愣,似是想不到這個傢伙這麼快就服軟了,這個可不是他的性格。
吳婉兒雖然是揚州第一才女,但是比起這些花花心思,又哪裡是楊曉楓這隻壞鳥的對手。
如果說論起詩詞歌賦,吳婉兒興許可以和楊曉楓一拼,但說到知人心、懂人心的話,吳婉兒就遠遠不是楊曉楓的對手了,他的花花腸子,比起蜀山的道道還要多呢。
吳婉兒神色一柔,輕聲道:“其實,我也不是說你什麼,只是希望你正經一點而已,其實……,你還是不錯的。”
吳婉兒越說聲音越低,到後面幾不可聞,幸虧楊曉楓和她坐的近,才堪堪聽得見。
吳婉兒道完之後,兩朵淡淡的紅雲輕輕浮上,長長的睫毛微微跳動,嬌俏的臉盤閃過一絲難以明瞭的神色,嬌豔異常,那嬌俏的模樣直把天邊的夕陽也比了下去。
吳婉兒別過臉去,看著這滔滔的江水,一時心神恍惚,緩緩吟道:
兩竿落日溪橋上,半縷輕煙柳影中。
多少綠荷相倚恨,一時回首背西風。
楊曉楓在旁一聽,馬上豎起大拇指,唯恐天下不亂地大聲喊道:“婉兒,你真厲害,一眨眼就能吟出一首意境這麼優美的小詩,佩服佩服,就憑你這首詩,在揚州就沒有人比的上你。”
吳婉兒俏臉一紅,嗔道:“要你恭維什麼,這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比起那些大家,我,我還差得遠。”
吳婉兒撇了撇小嘴,只是那臉上卻隱隱浮出幾分淡淡的得意之色。
大凡有點才華的女孩子都是希望得到別人的贊